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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忘了他也不能全怪她,妓院做的是晚上生意,大白夭要補眠,而剛上手的她一切還在摸索中,每天忙得一沾床倒頭就睡,睜開眼又是忙碌的一天,哪有附清犯相思?
“小雅,你的眼中若沒一閃一閃的光亮,也許我會信了你的鬼話,可是別忘了我有多瞭解你,你眼珠子一轉我就曉得你在動什麼歪念頭。”他好無奈,她簡直是他命中的剋星,他完全拿她沒轍。
看他“痛心疾首”的模樣,她終於有一點點羞愧。勾勾他小指嬌聲地說:“向雲哥哥,你別惱我嘛,我說過我會照顧自己不讓你操心,你就安心去做你的事吧,我等你來接我。”
“開青樓叫照顧好自己?”她是嫌他命太長,不嚇到他破膽不算有本事嗎?
“都說了是巧合嘛,你還怪我!難道你希望我在外面吃盡苦頭嗎??J她啾高嘴,表現出小小的不滿。
見她一張大花臉卻又擺出小女兒的嬌態,他眉一揚,吐出的嘆息盡是無奈和無力:“我以為你會在別院等我,我去找過你卻找不到人,你知道我有多心慌嗎?”
那一天,他的天彷彿塌了,感覺所有的人事物都離他遠去,問了守門的老僕說沒見過她,當下他·慌得險些扯斷老僕手臂。
而後他拚命地尋人,連井府也不回去了,大街小巷遍尋著失蹤的人兒,還懸賞千兩重金。
要不是某個丫囊鬼鬼祟祟的行跡太可疑,他也不會暗中跟蹤、尾隨其後,進而發現她竟幹起“傷風敗俗”的勾當。
“咦?他沒告訴你嗎?”醉月樓的事,她一直當他是知情的,只是太生氣她的胡作非為,才遲遲不肯現身。
“他是誰?”他黑眸眯起,臉色森寒。
顯然是他認識的人?
“就是”陸清雅還沒說出人名,身後就揚起一道草莽似的豪爽嗓音。“清雅妹子,你怎麼沒在裡頭坐,那些姑娘搶花鉑、搶首飾搶得快翻天了,沒你去鎮一鎮是不會安靜的。”她這老闆一去比菩薩還管用,眼一瞪花娘們一下便靜謐無聲。
看見來人,井向雲立刻目露兇光。“胡、一、虎——”居然是他~~
“咦?誰叫我”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胡一虎沒多想便往發聲的方向一扭頭,乍見那張不該在醉月樓出現的俊顏,他頭皮發麻,乾笑到臉皮快僵掉了。
“原來你早曉得小雅在這裡呀?真是我的好兄弟”井向雲伸臂搭上他肩頭,重重一壓。
“那個呢,湊巧我來光顧”胡一虎自知失言,臉色糾結皺成一團,心想他大概會死得更快。
“光顧我的女人?”井向雲在笑,眼神卻銳利無比。
胡一虎一聽,嚇得差點沒拿根繩子先吊死自己。“不不不我路過、我路過。哎呀!明明要去肉鋪,怎麼走錯路了啊!輕點輕點,別把我脖子扭斷”他哀叫討饒,只希望井二爺大人有大量的放過他。
凶神惡煞呀,下回他要看看黃曆再出門。
“說實話!”井向雲又斥,膽敢瞞著他?真是有種。
實話會死人的,他小命比較重要。胡一虎清了清喉嚨道:“咳,這種龍蛇雜處的地方還是需要一點你知道的,勢力,所以我有空就來晃兩圈,給清雅妹子撐撐場面,那些地痞流氓才不敢來砸場。”
“嗯你喊她什麼?”井向雲聲音冷颼颼,比入冬的泳刀還凍人。
胡一虎是識相的人,連忙狗腿地改口,喊了一聲,“小嫂子。”
他滿意地一額首。“真該謝謝你幫了我家小雅許多,你忙了多久?”
胡一虎笑著接話,“呵呵,自己人不用客氣。從開幕到今日也不過一個多月,小嫂子天生是生意入的腦袋,這不就經營得有聲有色?”他還被打賞了不少銀兩,荷包滿滿呢。
完了,他死定了,這個腦子不靈光的魯漢子!陸清雅很想掩面嘆息,同情胡一虎的個大無腦。
“一個多月呀辛苦你了二”井向雲的手勁忽然加重,勒得胡一虎的粗脖子差點斷氣:“你沒想過來知會我一聲嗎?讓我像瘋子一樣瞎找人!你猜魚離水多久首死亡,我拿你來試試如何?”
“不別會會死我錯了兄弟”他不是魚呀!人不喘氣會暴斃的。
井向雲稍微鬆開手。“錯在哪裡?”
“錯錯在我怕死呀!若是你曉得小嫂子在青樓,而且是我幫忙打理內外,?鐵定打斷我手腳,再叫我爬到荒郊野外用嘴巴掘土,挖出一個坑好埋了自己。”所以他才死也不敢說,三緘其口。
“我現在就打斷你全身骨頭,再送你一口上等棺材,你給我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