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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微僵。“你你想到哪裡去了?入了井府就是井府的人,我還能到哪去?”
“銀子不還你也沒關係?”他目光飽含深意的揚唇笑問。
一提到銀子,她眼神就變了:“你敢吞了我的私房錢,我就讓你好看!”
“不錯不錯,殺氣騰騰,有我井向雲的精神,當個土匪婆子綽綽有餘。”哪天井府容不下他了,他就出外自己闖蕩,到時兇悍的她說不定還能助他打理事業呢。
她捶他一拳。“誰要當土匪婆子了?”她只想規規矩矩的做做小生意,迴歸平凡生活。
他爽朗的仰頭大笑,逗弄她是他生平一大樂事。“別惱、別惱,小心你的小粉拳打疼了。你不是說有件要緊的事要說嗎?我耳朵洗乾淨了,準備恭聽。”
可惡!他的胸膛是鐵鑄的嗎?硬邦邦的像塊石頭,打得她手都痛了。“我先說好這不是怪力亂神,也非我神智不清胡言亂語,我不曉得它會不會發生,但不說出來我總覺得於心不安。”
既然有些事都變了,也有可能只是虛驚,場,她的祀人憂天是多餘的。
“小雅,別急,慢慢說,我相信你:”她向來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他想她的話必有一定的根據。
看到他眼中的寵溺和無條件的信任,陸清雅惶然的心定了下來。“井府的貨船中,是不是有一艘『慶豐號』?”
井向雲想了一下,點頭。“有。”
“十月二十七日丑時,無月、星稀,船上被抄出大批的私鹽和北國的走私品,潛官上船親驗後下令封船,井府一干親眾打入大牢候審。”這是她重生前井府發生的大事,那時她剛有孕在身,因牢中溼氣過重傷了身子,才導致日後的難產致死。
“小雅,你給我出了個難題。”聞言他面色凝重,唇線緊抿。
她苦笑地握住他長苗的大掌,指尖摸撫到的粗糙觸感是他在牧場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