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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力氣也好像一下子全沒了。
目光輕轉,一見他滿布指痕、裸露的上身,她霎時完全無語,昨夜歷歷在現於腦海的情景一閃而過,令她的心漾過一抹輕顫。
似苦惱,又似鬆了口氣,她眉心輕盛,重生前的記憶和昨夜的重疊,雖是同一個人卻有截然不同的感受,她憂喜參半,心情難以言喻,不知如何面對他,一切比作夢還迷離。
“我要娶你,立刻。”他不能再等了,她的身子裡現在可能已有了他的孩子。
“嘎?”她一徵,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麼。
“小雅,我要娶你,讓你成為我的妻。”名副其實,不容他人再凱靚。
“二夫人肯點頭?”她嫁過他一次了,卻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敢再一腳踏入佈滿軟泥的沼澤裡嗎?
“她是她,我是我,你不用理會她。”娶妻是他自己的事,長輩的意見他才不管,婚事也不需大張旗鼓、勞師動眾。
送親隊伍綿延十里有何意思?吹吹打打的鑼鼓繞城一圈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人看,真正的相守靠的是細水長流,有心自能顯出情深意濃。
“你你先穿上衣服再談”她背過身,躲在錦被裡想先穿妥自個的貼身衣物。
“不穿,涼快得很。”他故意鬧她,她一穿上兜衣他便由背後解開它,讓她慌得手忙腳亂,羞惱不己。
“向雲哥哥”她果然快哭了,盈盈美眸中有了水光。
“瞧,我正在上火怎麼穿?你先安撫安撫它吧。”他捉著她的柔夷就往自己伸下一覆,滾燙的熱度讓她羞得一縮手,臉兒也熱得快著火。
“下下流。”她氣得用枕頭丟他。
他咧嘴低笑。“不下流怎能讓你快活?”想起她迷人的銷魂滋味,眉眼顧盼間流露出欲拒還迎的小女人風情,他胯下的“兄弟”又蠢蠢欲動了。
她雙頰啡紅,羞得快抬不起頭見人了。“再當野人曝露身體,婚事休提。”
“你這女人專掐我罩門,看我日後不連本帶利討回來才怪。”怕她真被惹惱不願嫁他,他只好下了床,拾起丟了一地的衣服穿上,才又回身坐上床邊。
他不怕重重險阻,就怕她不嫁,之前的休書已經夠羞辱人了,而今她又是一間青樓的當家,賺錢是她人生一大樂事,已不缺銀子的她哪還會想著嫁人。
想到她隨口說的夢話——她有銀子了,不需要依靠他。井向雲的心裡便很不是滋味,所以他要儘快把人娶進門,省得夜長夢多,跑了娘子結不成親。
“私鹽一事處理得如何?那些鹽官,潛官沒再找寐煩吧?”民不與官鬥,沒有勝算,打情罵俏完了,她想起正事的問。
他不屑地輕哼兩聲,“官字兩個口,上貪下汙,塞些銀子就堵住了,沒人嫌錢少。”
“由你出面?”她訝問,此時的他可不宜高調行事,以免前功盡棄。
“不,是大哥。縣太爺是他老丈人,翁婿三杯黃酒下肚就一笑泯恩仇了。”他說得有點酸,口氣隱含一絲冷意。
“後悔了?本來是你的妻子卻成了別人的?”她挑眉睨著他。
他冷笑一聲,抱住衣服穿了一半的嬌人兒,在她頸上落下一吻。“十個她也不及你一撮頭髮,何來可惜?那個『本來』也要看我肯不肯娶才作數。”娶妻如羅雲瑤,他寧可出家當和尚。
她輕嘆了口氣,眼神低垂。“她若是你的妻,就不會有後續的煩心事,老爺也犯不著在牢裡待了數日。”
“十月二十七日丑時,無月、星稀,船上抄出大批私鹽和北國走私品,潛官上船親驗,下令封船,井府一干親眾打入大牢候審。”他突地一字不漏的念出她當日所言。
她一驚,內心惶然。“你你幹麼記得這麼清楚?我胡謅的。”
“雖然船隻不同,但整體出入不大,潛官徐錦春上船親驗。若非你預先告知我,被關的何止我爹一人,全家人都受累。”他黑眸一眨也不眨地直視她。
“可是井府能逃過這次災厄的幕後功臣卻是你的嫂子,她的確功不可沒。”她知曉事情全賴羅雲瑤的斡旋才能有驚無險,平安地度過一劫。
“真的功不可沒嗎?”他神情輕蔑,語氣微露嘲諷。“你該問她從中撈了多少好處、與當官的爹合謀做了什麼,井府不是吃素的,由不得她予取予求。”
“她真的提出一半的分紅?”她不敢置信,都已經是井家媳婦了,心不向著夫家說不過去吧?
“那倒沒有。不過她要的是當家大權、掌管帳房,以後井府的每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