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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起chuang後又被沈盛年給拖著去了婚宴現場;根本來不及梳洗。
所以這一回到家;秦紅顏首先就鑽入了浴室裡;將自己裡裡外外刷了個乾淨。讓她羞惱的是,沈盛年的東西竟還在她身體裡,觸手滑&膩,似乎怎麼也洗不盡。
從浴室出來後,秦紅顏坐在梳妝檯前吹頭,可右手昨晚在歡愉時不知怎麼壓到了,痠疼得緊,不方便。沈盛年眼尖,立即湊上來為她代勞。秦紅顏身累心累,也懶得計較,任由他幫自己吹髮。
秦紅顏的髮量很多,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沈盛年吹著撫著,忽然想起了昨夜她這頭青絲貼在她雪xiong上的場景。純白與純黑,極度的視覺刺激,那黑色在她的飽滿上蜿蜒出魅惑的弧線,讓他差點沒死在她身上。
這麼一想,沈盛年忽然有了念想,忍不住便伸手撩撥,見秦紅顏沒什麼反應,乾脆就關閉了吹風,將手從浴袍領子伸入了她xiong前。
“你幹什麼!”秦紅顏連忙按住他的手。
如此一來,卻恰好讓沈盛年的手壓她的xiong壓得更緊,而且那手指還極不安分,讓她有苦無處說。
沈盛年的下巴抵著秦紅顏的肩,柔聲道:“我想要收取報酬了。”
他的聲音帶著鼻音,像是在撒嬌。他那梨花般的俊顏映在鏡子裡,乾淨美好地能使觀者停止呼吸,滿足他任何要求。
然而秦紅顏卻拒絕了:“我不想做那回事,你技術太差了。”
此話一出,沈盛年的雙眼像是要冒出火來,狠狠地盯著秦紅顏,像是要在她臉上盯出一個血洞。
秦紅顏這才知道,侮辱男人那方面的技術就是在侮辱他們的靈魂。可她說的是實話,昨晚確實ting疼的,而且因為他也是第一次,所以她的疼便更加劇了。從任何一方面看來,這都是因為技術不到位引發的血案。
“你瞪著我也沒用,你把眼珠子瞪出來了,技術也不能變好。”秦紅顏實話實說。
她本來心情就很是糟糕,當然不可能有閒心去討好他。
秦紅顏一分鐘內對沈盛年進行了兩次靈魂上的侮辱,這激得沈盛年是氣血翻騰,xiong前大幅度起伏,小臉白一陣青一陣。
就在秦紅顏以為他要衝上來打她,或者是衝到馬路上自我了斷時,沈盛年陡然安靜了下來。
他蹲下&身子,將頭埋在她的頸脖處。他的頭髮柔&軟纖細,就跟小狗似地,聲音也嚶嚶悶悶的。
“我保證這次不會痛的,真的,求你了,我難受。”
秦紅顏明明知道這樣的沈盛年是裝出來的,然而卻還是讓他如了願。他的這副模樣能徹底激發出女人體&內的母性,讓她甘於奉獻言聽計從。
更重要的是,當沈盛年的唇與她的唇相貼時,秦紅顏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他們相觸的肌膚上,暫時忘記了奚歡與付鬱。
雖然身體沒有得到放鬆,可至少心靈有瞬間的輕鬆吧。
秦紅顏向來索求不多,這樣便好了。
不過,沈盛年撒了謊,這一次還是ting疼。
奚歡與付鬱的新婚夜是在平湖別墅度過的。
付磊當初答應他們結婚的條件之一便是讓付鬱奚歡婚後與他們同住,這樣便可以更好地控制奚歡為之賣命。
就連付家的傭人也私下嗤笑,說奚歡此舉是明晃晃的入贅。
奚歡當然知道這些諷刺的話語,可也不以為意——比這再難聽的都笑著接受了,何況這些小風沙?倒是對傭人向來和氣平順的付鬱聽見後發了好大一通火,甚至還將幾個涉事的傭人全都開除,並且明令禁止付家傭人說奚歡的不是。
這天婚宴結束後,付鬱與奚歡都很疲倦,然而奚歡於疲倦中還透著一絲蒼涼。
趁著付鬱入睡時,他悄然來到了書房裡。拉開書房的窗簾,整座城市的夜景便呈現在眼前。這種俯瞰的角度,那樣廣闊的視角,輕易便讓人生出自己是神的錯覺。
奚歡應該是志得意滿的,因為他終於邁出了復仇最重要的一步,他終於得以以付家人的身份進&入了付家。
然而事實上,他心中卻撲滿了寂寥。
今天婚宴上,沈盛年的那句話如一塊巨石砸來,將他所有的神經都砸得稀爛,再也無法復原。
奚歡沒有料到秦紅顏會這樣快淪陷,這段時間太過敏&感,所以他也沒能再讓人去跟蹤秦紅顏。昨天他送了秦紅顏佛珠,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原本想要用舊情拴住她,然而卻還是讓沈盛年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