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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就帶回來給為父見見。”張父決定將自己對媳婦的要求降到最低,只要人還過得去,就從了他兒子,反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他就不信這小子真的會看上什麼歪瓜裂棗!
張君實也很詫異老爹百年難得一見的寬容,但他越是這樣,自己就越覺得前景堪憂。
“說吧。”張父端坐在太師椅上,擺好架勢,一副準備承受打擊的□狀,“她到底是誰?”
張君實謹慎地打量了老爹幾眼,暗自量著老爹的承受能力,猶豫著是不是要在這個時候開誠佈公。
“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張父不耐煩地喝道,“趕緊給我交代清楚!”
張君實終於下定決心,緩緩說道:“在溪山城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人,他獨居於落魄的小山村,養著一群與眾不同的雞,雖身無長物,卻快樂飛揚。愛耍賴,愛捉弄人,不在乎金錢卻又十分享受賺小錢的樂趣。和他在一起,彷彿能夠忘記世間所有的煩惱。”
貧瘠的土地,皆因他而富有。張君實在心裡加了一句。
張父聽得愣神,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兒子語氣中蘊含的情意。他口中的人性格獨特,甚至可以說有些離經叛道。
世間真有這樣的女子嗎?居然能活得如此瀟灑肆意。
“好吧,我大大概明白了。”張父揮揮手道,“我們張家也並非什麼名門貴戶,沒有那麼多規矩,只要她恪守婦道,與你相處和睦,為父都可以試著接受。”
“不,爹,您還沒有明白。”張君實低眉道,“他永遠也不可能恪守‘婦’道,因為,他是一名男子。”
張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半晌才不確定地問道:“你再說一遍?”
“他是一名男子。”張君實一字一句道,“多寶聖人的傳人,寶藏第五把鑰匙的持有者,雞窩村村長聶不凡。”
第二天,張君實頂著一臉被揍的痕跡,平靜地聽著幾名管事報告業績。
昨天的談話最終以暴力收場,他早就料到會有這個後果,卻並不後悔向老爹坦白。他老爹並非墨守陳規之人,而且張家的情況比較特殊,以老爹為首的本家一向男丁單薄,家族之間經常過繼子嗣,關係密不可分,就連老爹也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自發家以來,從未發生過爭權奪利兄弟鬩牆的禍事,這也是張家之所以能夠富可敵國的原因,其內部團結堪稱傳奇。
如果張君實將來沒有子嗣,那麼他可以選擇放棄繼承權,脫離本家,分離成為旁系;也可以選擇從某位族兄名下過繼一個孩子,延續家業。他本人更傾向於第一種,以他的能力,就算沒有家族扶助也能白手起家。不求大富大貴,賺一份頗為殷實的家底還是不難的。
他接下來要借用家族的商隊,不凡的身份也瞞不了多久,與其到時候被別人揭破,還不如主動交代。
張君實暗自嘆息,他在這邊費盡心思,只求那傢伙安安分分,別再給他惹麻煩了。
李府。
院子中,兩道身影交錯,拳來腳往。其中年長的那名武者攻擊犀利,武藝明顯在另一名青年之上,卻始終無法將他擊敗。
激斗數百回合之後,青年突然一個推手,借力打力,不但化解了關鍵一擊,而且還巧妙地將年長者震退。
“好啊!”年長者大笑道,“離家這些日子,恭羽的武功倒是精進不少。剛才那是什麼招式,柔中帶剛,綿裡藏針,甚是稀奇。”
青年髮辮揚起,回身立定,正是李翊——“恭羽”是他的表字。
“師傅承讓。”李翊抱拳道,“剛才那一招名為太極,是徒兒與雞窩村村長談話時偶然悟得的招數。”
“雞窩村村長?”師傅笑道,“就是那個手持第五把鑰匙的多寶傳人聶不凡?”
李翊點頭。
“僅僅只是談話就能讓你悟出如此精妙的招數,看來此人的武功修為不低。”
李翊嘴角抽搐了幾下,沒好意思告訴師傅人家壓根就是個二貨。
他師傅卻是頗感興趣,摸著下巴道:“有時間一定要去會會他,說不定與他交談之後,我也能悟出什麼高招。”
聞聽此言,李翊的酷臉扭曲了幾下,說道:“師傅,他根本不會武功。”
“不會武功?”師傅奇怪道,“那他怎麼能讓你悟出新招數?”
“他只是教我揉麵而已。”李翊鬱悶地回答。
“揉麵?”師傅一臉狐疑,什麼時候揉麵也有這種奇效了?
“三言兩語難以說明,改日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