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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線索的事情也計算的出來。如果我真的能算盡一切,讓一切都明瞭於心,那那些算命的豈不是都沒了生意?”
“還有,”葉依兒略微有一些生氣,“你這樣質疑你的救命恩人,是不是有一點過分了?難道說,現在的我在你心中的印象便是腹黑陰謀者?誰還不能做件好事?”
墨仇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也只是好奇罷了。”墨仇訕訕一笑,手指微動,兩人的速度徒然增快了幾倍。
終於,到了寒極山地界,遠遠地就看見蒼藍與東岐兩人。
“師傅!”葉依兒臉色一變,又恢復了那三不知的小迷糊,在一旁的墨仇咋舌,這變臉的速度,簡直比他召喚傀儡的速度還快。
“喲,是依兒啊,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過來了。”蒼藍笑著打招呼,他看了眼墨仇,待遇就完全不同了,“黑小子,你也來了!”
不過對於蒼藍的差別待遇,墨仇也沒有什麼想法,默默的立在一旁。
“師傅,時言呢?”葉依兒也不浪費時間,直入主題,“你不是說時言和你在一起嗎?”
她環顧四周,並沒有時言的身影。
“他馬上就出來了,你稍微等一等。”蒼藍並不知情,方才葉依兒與他聯絡的時候也沒有多說,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情,並不是幾句話就能說得清楚的。
“啊呀師傅,這次是大事情!”葉依兒將事件與他一說,蒼藍的臉便沉了下來。
“這樣說來,對方是針對時言而來?”蒼藍眉頭深皺。
東岐也過來,推論道:“這是肯定的,這種心態我瞭解,將所恨之人身邊的所有人,他所關心的額所有人殺盡,不正是對那人最大的打擊麼?這對他而言,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更何況像時言這類重感情的人。”
葉依兒閃爍著大眼睛,“我說這位伯伯,你這麼瞭解是不是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東岐面色一僵,而一旁的蒼藍則哈哈大笑。
等了將近一個時辰,葉依兒心中不安的在原地一遍一遍的繞圈,最終焦急的朝蒼藍問道:“師傅,他到底什麼時候來啊,這都等了一個時辰了!”
蒼藍也是一臉疑惑,按道理來說應該在半個時辰前就應該出來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動靜呢?莫非是出了什麼問題?
“啊呀!”東岐突然大叫了一聲,拍著腦袋,“糟了糟了,呆了八百年,竟然將最重要的是情給忘了。”
“什麼事情?”
“這處空間不只是進去的時候隨機傳送,出來的時候也是隨機傳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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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車的瀧壺弟子長鞭劈甩,破風之聲凌厲凜冽。
馬蹄如飛,車輪滾滾,越來越快,雪塵迸揚瀰漫,如同一條白龍在衛隊後方翻騰。
此馬為鱗馬,傳說擁有龍馬血脈,體力悠長,奔跑時如踏在雲層之上,穩妥絲毫不會有搖晃,是修者們長途跋涉時候的最愛。
“為了欺騙我們,這些人還真是下了血本啊!”一個天門域使者來到紫沐流花域這種偏遠地區,就連一匹鱗馬也沒有,也太說不過去了。天門域,在其他域的修者心中,簡直就是仙界,即使使者牽一匹龍馬出來,也不會奇怪。
姜成如今可謂春風得意,原本只是瀧壺派二號人物的他此刻竟然坐上了瀧壺派掌門,這個以前就連想都不敢想的位置。
瀧壺派前掌門徐景宏可是金丹期的人物,可不是他這區區凝氣九重天的修士可以比擬的,好在一直以來他都安安分分的,終於熬到了瀧壺派老二的位置上。
不久之前,花澗派突然派出來使前來,說要納瀧壺派為麾下附屬門派,徐景宏自然不肯答應,以前一個比瀧壺派還要弱小的門派,今日竟然誇口要收服瀧壺派?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玩笑,姜成起初聽見的時候,也覺得這花澗派實在是太張狂了。但是,後面的事情可是誰也想不到,第二天,姜成便死在了數里外的龍湖邊上,看情形是被人圍攻致死。
一名金丹吶,那可是一名金丹吶,要想要完全殺死一名金丹最起碼也需要兩名以上的金丹共同出手才行!
這下瀧壺派上下恐慌了,姜成也是坐立不安,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就連金丹都死了,更何況他這名凝氣修士?
最終,成為瀧壺派掌門的他,答應了花澗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