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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是你阿姨!”
一大一小,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冰寒嫣然緩步來到激流甲身後,伸出纖細的手臂環在激流甲的腰間。柔軟的玉兔緊貼脊背,綿綿細語輕輕入耳,“這三年,你過的好嗎?”
“除開想你們之外,一切都好!”
在歲月的長河中,激流甲走過了一小段旅程。可是他的旅程總是不滿了荊棘。
一年又一年,兩年又兩年。時光繁複,趟過荊棘的激流甲已經成長為一個成熟的男人。年紀將要不惑,對人生的最求也越發清晰。拋開一切不想看到的爭鬥,激流甲希望永遠如此,緊擁佳人。
認生,是孩子的天性。但是幾句話語,也可以將這種天性拋到九霄雲外。
地上激流甲手腳並用緩緩爬行,背上冉冉嬉笑總總,搖著手中的枝條不時的打在激流甲的身上。
不遠處。冰寒嫣然、小花花和小白三人坐在角樓,看著這對笑聲不斷的父女陣陣感嘆。曾幾何時,激流甲還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蛋小子,此時竟然也淪落到為女兒當牛做馬。時間可以改變太多的過去。塵埃中掀起一陣漣漪,露出的是一張嶄新的臉。
“嫣然姐姐,你看小甲哥哥是喜歡兒子還是女兒啊!”小花花輕聲問道。
冰寒嫣然微微一笑,“我猜。只要是你生的,他都喜歡!”
一旁的小白冷哼一聲,“這混蛋。多半是喜歡兒子。你看他那個德行就知道了。”
小花花和冰寒嫣然同時一愣,一同將疑惑的目光投去。
“很簡單,要是個兒子,他能這樣讓她騎嗎?”
這個邏輯真的需要好好的斟酌一下,至少此時小花花和冰寒嫣然都不甚瞭解。
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冉冉已經躺在小白的懷中昏昏睡去。晨光中,激流甲獨自站在窗前,少有的寧靜從心底襲來。
此時激流甲多麼希望這個世界永遠是這樣的,但是他也知道,擋在他面前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鶴雲冬。
他可以在鬼冢空間中挺過來,那麼鶴雲冬就不可能死去。
只不過激流甲並不確定這樣的想法,三年前自己消失,可是三年來鶴雲冬也並未出現。如果他真的死了,那麼這個世界將永遠寧靜。但是如果他隱忍三年,那麼鬼冢大陸必定要再掀波瀾。
也許是做了父親的緣故,激流甲更渴求寧靜。可是無情的現實卻很快的打斷了他的嚮往。
一個身影沖沖而來,小青推門進入,看著床上熟睡的四人放慢了腳步,來到激流甲的身旁後微微施禮。
這時激流甲記憶中小青第一次對自己如此客氣,一時間讓激流甲有些適應不過來。
“青長老有事嗎?”
“激流公子,你還是叫我小青吧!一聲青長老,我可受不起!”
愣了片刻,激流甲說道:“好吧小青長老,你有事嗎?”
看來一眼激流甲,片刻後無奈搖頭,“一夜之間,你活過來的訊息已經傳開,據鬼冢宮的弟子回報,有人正在趕往鬼冢宮的路上,依照時間推算,此時應該已經到了。不過他為什麼沒有現身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還是先將冉冉送走才是。”
激流甲微微點頭,“鶴雲冬?”
“不,是勾魂客!”
一聲輕笑,此時激流甲有種在等待好友歸來的感覺。不過他也知道,歸來只是自己一個美麗的願望而已,分別將伴隨永生。
時間剛好與小青的話吻合,冰寒嫣然帶著冉冉離開鬼冢宮之後,勾魂客就出現在了激流甲的面前。手拿一個羊皮酒袋,仰頭狂飲。酒水順著他的脖子留下,打溼了胸前的衣襟。
回手一扔,激流甲接住酒袋子,暢飲之後大叫一聲:“好酒!”
靠在窗頭,勾魂客顯得有些醉,迷離的雙眼盯著朝陽,“激流甲,你失蹤之後沒有人相信你已經死了,我也不相信。可是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年。你知道,這三年來,有多少人等著你的迴歸嗎?”
激流甲一把將酒袋丟了過去,來到窗前,“那些等我的人,我又何嘗不是在等他們呢!”
“激流甲,實話說你是我有生以來唯一佩服過的人。拋開那些煩惱的事情,我真的希望和你成為好兄弟!”
“我們難道不是嗎?”
勾魂客是激流甲的兄弟,這一點激流甲從來沒有改變過。哪怕是當日勾魂客站在鶴雲冬身邊對他出手時也不曾改變。
也許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讀懂勾魂客的人那就是激流甲,為了愛,可以揹負無盡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