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奏鳴曲

第10部分 (第3/4頁)

做朋友吧。”

大本營設在華沙郊外的遠征軍司令部一片歡歌笑語。儘管庫圖佐夫將軍不喜歡喧囂，軍官們還是自發的狂歡，唱著軍歌，痛飲伏特加。即使正在開會的高階軍官，也正在喝酒。

“多有活力的小夥子們啊！”赫爾慶公爵微笑著，一臉的得意。

“薑還是老的辣。”蒂森豪爾笑著，把老公爵的酒杯斟滿。

“您兒子尼古拉大尉的晉升令，可不能再耽誤了。”德萊克利將軍已經喝高了，使勁拍著他的肩膀。

“還是等一等。”赫爾慶公爵不以為然：“少校營長？站在佇列後面，發號施令？不，年輕人就應該站在佇列前面，這才是軍人該乾的事。”

“那好，我為他請功。皇帝陛下應該不吝惜一枚金十字勳章。”庫圖佐夫將軍笑著說。

“這個好。”赫爾慶的眼睛都亮了：“為了偉大的皇帝陛下，乾杯！”

“乾杯！”所有軍官站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同時把酒杯摔在地上，滿地碎屑。

僕人們躡手躡腳進來，換上酒杯，倒酒，清理垃圾。

一個人對著蒂森豪爾低聲說了幾句，他皺皺眉，起身出去了。

門外，伊琳娜正在等，等著求見庫圖佐夫總司令。

“您有什麼事？”蒂森豪爾問。

“我是來申訴的。佈雷斯特要塞守軍，存在虐待波蘭戰俘的情況，特別是虐待波蘭貴族。”伊琳娜自以為小聲的說，其實屋裡屋外的人都聽見了。

蒂森豪爾扶著額頭，這個大姐，真是人才啊！也就是現在將軍們都在興頭上，要不然都能衝出來生撕了她。

“波蘭貴族？我沒看到波蘭貴族，他們都是叛匪。”蒂森豪爾冷冷的說。

“他們不是叛匪，是軍隊，是波蘭正規軍！其中很多人是貴族，在戰鬥中被俘的，他們應該得到貴族的待遇。其中有我的朋友，克勞迪婭夫人”伊琳娜越說聲音越低，為自己夾帶私貨而羞愧。

“切！”巴格拉季昂公爵笑得酒都噴出來了，看看赫爾慶公爵，也是前仰後合的。見過求情的，沒見過愣頭青求情的。為誰求情不好，為克勞迪婭夫人。不知道庫圖佐夫恨她恨得牙疼？

“克勞迪婭夫人？克勞迪婭夫人啊”蒂森豪爾覺得自己一定是酒喝得多了，要不然怎麼會聽錯了？這個伊琳娜，還能再蠢一點嗎？

“您已經是三次敢死隊任務在身了，居然還敢在我面前提什麼克勞迪婭！她是間諜！是逆匪！是叛徒！總司令已經下達命令，今晚之前和罪大惡極的囚犯一起槍決！”

伊琳娜看著蒂森豪爾，他喝多了酒，眼睛有點紅，顯得很嚇人。不過伊琳娜可不怕他：“她是軍人，在戰鬥中被俘虜的。我親眼所見。你沒經過審判就槍斃她，是對整個波蘭貴族的挑釁！不，是對歐洲所有貴族的挑釁！我不相信這是總司令的命令，你假傳軍令，你才要被槍斃！”

屋裡的軍官們都笑成一團了。這個伊琳娜，真不愧是大鬧皇宮，罵的比比科夫啞口無言的人啊！

“你不相信這是我的命令？那現在我告訴你，這就是我的命令！”庫圖佐夫搖搖晃晃的走出來，衝著伊琳娜喊著。

“總司令閣下，向您致敬。“伊琳娜立即立正敬禮：“閣下，我是來向你申訴俄軍虐待戰俘，迫害貴族的事件。這是很嚴重的違紀”

“混蛋！”庫圖佐夫大怒：“為了這些波蘭佬，我們耽擱了一個星期，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嗎？我現在事情多如牛毛，兩個皇帝和半個歐洲都在等著我們，等著我去救他們。你給我扯什麼貴族權利？扯淡！”

“這是為了我軍的榮譽，我們戰鬥就是為了”伊琳娜還是害怕庫圖佐夫，但想起克勞迪婭，她鼓足勇氣說。

“閉嘴！斯特魯維希中尉。向後轉，齊步走！”蒂森豪爾少校連忙下命令。

伊琳娜不甘心的走兩步，又回頭看看：“我會向皇帝陛下和貴族院投訴”

“滾！”庫圖佐夫終於控制不住了，一腳踢向伊琳娜。她靈活的閃開了，將軍一腳踏空，差點摔倒。

“小心，將軍。”蒂森豪爾連忙扶著他，對伊琳娜使眼色：“你還不快滾！”

晚了！庫圖佐夫氣憤的失去了理智，命令給予違反軍紀，不敬上級的伊琳娜。斯特魯維希伯爵鞭刑。

“抽她十鞭子，讓她清醒清醒！”這是將軍的原話。

將軍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憲兵們看著一臉倔強的伊琳娜中尉，都犯了難為。

鞭刑是要脫光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