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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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今晚穿著這副模樣,簡直就是招惹流蜂浪蝶來的。雖然年歲大了點,可是風味還是有的,吸引男人差了點,吸引女人卻是再恰好不過。顧清和與這人的關係他大概能夠推想,卻還不是很肯定,到底是兩人掩飾太好,還是其中另有貓膩?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樣,那顧清和可有得受,他陰險笑了笑,簡直恨不得立刻見識一場好戲才舒坦。商場上從來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真正的利益,顧清和於他是個什麼情況,還有待考證。所以李雁行對這兩人是很感興趣的,自家後院起火,心裡也見不得人家快活。
“李董你是見過了吧,還有很多業界的老闆你並不認識,等會兒跟著我,我順便幫你介紹下,以後工作也方便。”顧清和一副上級對下級的口吻,十分自然。
“是的。”嚴冰語陪他演戲。他知道自己已經觸犯了他,不過太過火可就不好收場了。
端著酒杯,一連見了幾個要人,其中自然不乏國土局和銀行的人,他能做的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傾聽,聽到顧清和叫他的名字了,才謙遜禮貌地寒暄幾句,敬個酒什麼的。談話內容多是圍繞著即將舉行的東湖那塊地皮競標一事,也提到了一些最近新冒頭的地產公司,據說連國外的公司也對那塊地有興趣云云。
周旋一圈,遇到一個清瘦但很有精神的中年人,原來是顧清和那個未來親家,兩人相談甚歡。嚴冰語在一旁便顯得多餘了,自己端了酒,再隨便拿了點吃的,到角落裡打發時光。
他愜意得很,邊喝邊吃,眼神隨意飄蕩,卻一直沒離了那個中心。忽然肩膀上一熱,李雁行坐到他旁邊,說:“我一直記得嚴特助的好酒量。”
嚴冰語低頭輕笑,“李董你這是諷刺我吧,我可記得那一次是狼狽而逃,潰不成軍啊,顧董回去還責備我一番呢。”
“哦?那是顧董對待屬下嚴格,連嚴特助這樣親近的助手也不例外。”李雁行特意加重了親近這個詞的發音,惹得嚴冰語抬頭很是曖昧地瞟他一眼。
四目對上,嚴冰語又快速別過眼,似乎有些委屈和憂鬱不願被人知曉。
“呵,李董你太抬舉我了,顧氏手下能人多著呢,我什麼都算不上。”
“你一個人在這裡自斟自酌,難道不覺得無聊?”李雁行哪壺不開提哪壺。
嚴冰語先是一愣,隨即露出難堪的微笑,“只要我告訴自己這不無聊,就不無聊羅。不可能事事都那麼如意的,顧董要求我這樣,我當然只能從命。”
“你是個很聽話的下屬,不過顧清和也的確有這個能力讓你聽命於他不是。”
“自是,連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反駁什麼。”嚴冰語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似乎覺得還不夠似的,盯住李雁行手裡那杯酒,幽幽地說,“可是啊,想醉又不能醉,才是最痛苦的。”
他人未醉,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有些醉了,然後他倏地對上李雁行的目光,用一種哀憐而自嘲的眼神,“我知道你是誰,很久以前就知道,也許你也知道我是誰吧。可是我們還要在這裡冠冕堂皇地對話,多麼可笑。你們這些人啊,都是小人和懦夫!”
他這一眼,無限意味,李雁行心裡一動,垂眼恰看見他鬆垮毛衫下隱隱露出的鎖骨。
好傢伙,他倒連自己也怨起來了,真是名不虛傳的騷,只不過,騷得有點意思。
“那你看來,我們要怎麼做才不是小人和懦夫?”李雁行眯起那雙眼睛,笑得毫不介意。
嚴冰語皺皺眉,突然奪過李雁行手裡的紅酒,偏了頭,笑得風情萬種,似乎是炫耀,“像我這樣,明知道會醉,也要喝。”
他一仰脖,整杯酒下了肚,末了用指尖劃一劃嘴,“我不是不喝紅酒的,只是依情況而定,比如我現在想醉了,就肆無忌憚地喝。”
李雁行一雙眼睛看直了,果然是顧清和的情人,與眾不同。
“有氣勢!”他爽朗笑道。
嚴冰語卻突然站起來,搖一搖手指,嘆口氣,“可是李董你卻辦不到,想喝也不敢喝呀。”
他攔住路過的服務生,拿了兩杯紅酒,迴轉身來,遞一杯給李雁行,眨眼一笑,“看我說得對不對。”
李雁行怎麼會甘心被他嘲笑,接過酒,舉杯幹掉。
“啊,真沒想到!”嚴冰語似乎有些驚訝,“李董你不愧為業界的領先人物!我這裡也幹了。”
他把酒杯舉到嘴邊,喝了半杯,手一顫,也灑了半杯到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