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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阮墨以前都不會單純的對她好?也許結婚前那段時間才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無論多晚,就算拿著手機睡著了,阮墨總要發一條簡訊關心自己。據石惠說,有時候,阮墨因為工作太累,常常編寫著簡訊就睡著了,石惠想把手機抽掉讓他好好睡都抽不掉。
偶爾一兩天的假期,阮墨總是會出現在她家樓下,帶著一大堆吃的把她的冰箱塞滿,笑容滿面的揉揉她的頭髮,溫柔的攏著自己的肩膀,說著要永遠照顧守護自己的諾言。
從什麼時候,阮墨臉上有的只是冷酷,大概是結婚後第一個月吧。
突然之間,她熟悉的阮墨不見了,只有一個她不認識的陌生人冷然在那個家裡出出進進,接下來的一年裡,他回來的日子也屈指可數。阮墨似乎寧可在外面酒店裡睡,也不願意回家。
直到那天,他恢復以前的溫柔,讓她措不及防,差點歡天喜地的開party慶祝,結果等待她的是那紙離婚協議。她表面上再裝做怎麼樣的不在乎,也抵擋不了委屈的淚水。接下來就是她沒用的哭哭啼啼和被阮墨掃地出門。
不過,老大的媳婦真狠呀,身懷寶寶還出那麼狠的手給她一巴掌,害她的臉第二天浮腫了好久,整整搽了半盒的粉才遮住。
也幸好,這個時候老大的媳婦給她的一巴掌,讓她清醒過來。繼續自己的日子。
這樣就好。為什麼阮墨這個時候又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改變態度?難道是因為自己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嗎?
對不起,最近忙著交流會,騰不出更多的智商來思考。那麼就不要思考好了,利落的把擾亂自己心緒的混蛋趕走就好!
這樣想的時候,絳夏覺得自己的生活裡阮墨已經徹底的脫離出去了。心竟然沒有想象當中來的那麼開心,反而還有一點點的苦澀。這究竟是留戀,還是做得決定太快,太狠。她已經完全沒有了衡量的標準,也對,在愛情的世界裡我們都是傻瓜。
送走瘟神後,已經是早上10點多了,絳夏的睡意被無情的驅走,讓她忍不住在心裡暗罵阮墨,外加詛咒。她又不是演員,憑什麼讓她過一天只有2個小時不到睡眠的日子。明明已經離婚了,阮墨為什麼還要三不五時的來騷擾她。誰受得了他忽冷忽熱的態度,曾經,以他為世界的中心,無論他做什麼都是對的,她都會無條件去支援。走出圍城後,她很想找堵牆撞一下,她的愛實在是太沒尊嚴,太沒志氣了。難怪會在短短時間內就被對方厭惡,狠狠拋棄。
好想大聲對天空說:“靠!”
不行,過日子不是那麼過的,待會她要和酒店前臺打好招呼,一旦發現這個中國籍男子,立刻把他攆出酒店,不要來打擾她,對她來說,已經夠了。各自放手,讓對方去過新生活。而且要和石惠打好招呼,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直接去警察局接阮墨吧!
別怪她狠心,如果她不狠心,阮墨只會比她更狠!她要保護自己,不再受傷,雖然這不太可能。人和冷血惡魔是有差距的。但是,起碼把傷害降到最低。
粘起破碎的心這種技術活,她實在不想再做了。
“我們都是小青蛙,呱呱呱呱。”丟臉的鈴聲,依舊是絳夏那裡傳來的。
絳夏開啟衛生間的門,走到窗臺前享受涼薄的晨風,接起電話,腳尖頻頻點地,不知道今天顏絮小朋友又要玩什麼花招了,似乎他天天都有新花樣。
“喂”
“絳姐,是我。”電話那頭的歡樂讓她的心情被帶動得好一些,客觀來說,顏絮是個不錯的傢伙。
切,她評斷什麼,又不是什麼選秀節目的評委,四下評估臺上的演員可以貼上什麼樣的標籤。
“什麼事情?你酒醒了?”絳夏嘴角彎起,詢問。
昨天,她可是第一次看見顏絮醉成那個樣子,原來在公司裡他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在中國的酒桌橫行霸道,難遇對手。怎麼換成洋酒,他就直接陣亡了?等她回去,可要找找顏絮的媽媽聊聊他的糗事。好好調侃調侃他。
“向下看————————————”後面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差點讓絳夏爆笑出來。
顏絮最大的優點在於,就算用聲音也可以讓你笑。換個說法,他的一言一行無時無刻都會讓你笑出聲,可能是她的笑點很低吧。
記得大學的時候,朋友常說能讓你笑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她似乎找到過,又似乎沒得到過。那句老話還真有理,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
絳夏向下揮手,掛掉手機,好奇的詢問:“你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