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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婆婆20多通。”阮墨的媽媽也不是好講話的主,貌似上次才掛過她老人家的電話。
第一次,絳夏有那種一大清早起床就想死的感覺。
要不要回電話?還是當做沒看見?
“小呀嘛小蛋殼,你呀嘛你別哭,乖乖的跟我走,走進我的窩。”
聽到那個鈴聲,絳夏反射性接起電話,“喂。”
人可以笨,但是笨到她這個地步絕對不可以。
“絳夏!!!!嗯哼,翅膀硬了,連姐姐的電話都敢掛掉,你還給我關機!”姐姐的尾音上揚讓絳夏的雞皮疙瘩全部起來站好,準備閱兵式。不怒反笑的調調讓絳夏想跪在姐姐面前大呼,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呵呵。”絳夏傻笑幾聲,想搪塞過去。
“死小孩,你婆婆找你!”這個她倒是知道,阮墨的媽媽很少一次性打那麼多電話來找她,基本上是打兩通,沒人接電話的話,就不會再打。接下來,阮媽媽的通常做法就是,會打阮墨的電話轉達她老人家的懿旨。
“我在巴黎,不好接國際長途。”話說出口,絳夏覺得自己的藉口是多麼冠冕堂皇,但是配上她手上的手機,一點都不具備說服力。
“幹嘛,阮墨沒錢養你這條米蟲啦。切,少給我玩嘴皮子。”知妹莫過於姐,絳春壓根就不相信絳夏這個沒什麼技術含量的藉口。
“大姐說的那是,尊駕有何貴幹。”她待會還要去交流會,估計是沒什麼空和自己嫁為人婦的姐姐瞎扯皮。
“不是我找你,是阮墨的媽媽找你????阮媽媽,電話給你。”
好大一個響雷————————
天果然要滅亡她也
“喂,小夏。你為什麼不接媽媽的電話。”
這個問題可嚴重了,為什麼阮墨的媽媽會在她姐姐家裡,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串門子串到加拿大?好累的樣子。阮墨她媽媽好好在義大利待著就好了嘛,跑加拿大幹嘛!這下子,她是不是可以開始自己刻自己的墓碑了。
“這個???這個是個誤會。”腦子一片空白,她該說什麼那個老謀深算的阮媽媽才會相信她的謊言。
靠,她為什麼要說謊啊!以前是為了掩蓋阮墨對她做的那些不厚道事情被他媽媽知道,她才說謊,這下可好,都說謊說成習慣了。就如同喝白開水似的,成了家常便飯。遇到和他媽媽說話,都沒幾句是真的了。
“小夏,我聽石惠說????阮墨欺負你。”阮媽媽斟酌著詞彙說著。她從石惠那裡聽到可是,阮墨對絳夏始亂終棄。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那麼過分的事情,不如就問正主好了。 說不定事情不是她聽到的那個樣子。
“哈?!是的,他欺負我。”絳夏惡作劇心起,這可是可以大快人心報復阮墨的機會。說什麼離婚後是朋友,那是騙小孩子的。她從被阮墨趕出那個家的時候,就在想什麼時候可以一次性報復阮墨,讓他連鹹魚翻身都難。可是一直都沒這個機會,而且阮墨估計是內疚那天做的事情太急躁,一反常態對她很好。這稍微消弭了她心中的怨憤。
但,這麼一個機會在她面前,她可是會牢牢抓住的。這就算她這個前妻對他的最後報復,讓他老媽修理他。等事情過後,正兒八經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的最後的怨氣就這樣爆發一下下。能看到阮墨漂亮的臉蛋變成泥巴色,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什麼?!”阮媽媽比她當初拿到那紙協議還吃驚。她耳朵裡都被那句什麼搞得一直在迴音。
“媽————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媽。上個星期,阮墨回家的時候告訴我他找到他的真愛。唔——————就逼我簽了離婚協議書,這就算了。他為了他的真愛,還把我趕出家門,讓我流浪街頭,唔————————我又不敢回加拿大找家裡人,就只好躲到巴黎。唔——————沒想到,阮墨那麼過分!居然還帶他的新女朋友來我面前示威。”
很好很好。怨婦的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特別是那句不敢回加拿大,那種哀怨和無奈簡直就是催人淚下。
極度滿意自己表現的絳夏開始得意的偷笑,也許她可以去競選奧斯卡,說不定可以藉此機會拿到個小金人。
傳說中有一種東西叫做樂極生悲,就在絳夏憋笑憋的快破功的時候,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誰帶新女朋友在你面前示威?”熟悉的聲音,忘不掉的語調!
絳夏彷彿看到了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正拿著三叉戟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