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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用原來的治療方案,給他服食一些中樞興奮藥或抗抑鬱藥物。
長此下去,可能會對阮墨身體和大腦造成一定的傷害,故高峰找來絳夏,多一個人多一個辦法。
“庸醫。”絳夏罵道。
“別誣賴人。”高峰疾呼,他哪裡像庸醫了?天天秉承著仁愛之心為每一個病人撒下希望,為患者節約不必要的開支,他哪裡庸醫了?
“三流庸醫。”絳夏啐了高峰一口,“自己沒辦法治,就找我一外行人,你丟臉不丟臉。”
“我這不是找病人家屬瞭解病人沒說的情況,說不定可以找到病因。”高峰極力為自己辯解。
“哼,就像上醫院醫生問生什麼病一樣可笑!知道生什麼病還需要找醫生?”絳夏再次鄙視高峰。
“你???你???你不可理喻。”高峰嘴巴都開始顫抖了
“一庸醫的狂吠,我等何許理會!”絳夏攤開手,聳聳肩。
“媽的,老孃和你拼了!”高峰口不擇言,被絳夏抓到了小辮子。
“注意性別,死人妖!”
就在這時,一位金髮碧眼的老外走進辦公室,看著已經殺紅眼的兩隻鬥雞,用英語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教授,請讓我為您介紹,這位是阮墨的太太,絳夏小姐。”高峰上前一步,為那位醫學教授引薦絳夏。
“是前妻。”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絳夏白了高峰一眼,笑容可掬的和教授握手。
似乎明白了什麼的教授不自在的清清嗓子說道:“長話短說,你先生。”
“前夫。”絳夏強調。
“好吧,您先生???咳咳???您前夫的嗜睡症正在逐漸惡化,我和高峰商量後,認為他應該接受住院觀察。”教授向絳夏說明了情況,聽這語氣,估計是阮墨鬧小孩子脾氣,死都不住院,高峰才把她找來,共同商量對策,結果高峰本來的目的被她忽悠到忘記。
她真是邪惡的女人啊!
“醫生,他的病能治好嗎?”
“對不起,我也不敢打包票,能完全治癒。”教授誠懇的為絳夏解說,“目前西醫治療嗜睡症多采用精神科的藥物對症治療,由於精神科藥物的特殊性,長期服用副作用大,且易產生耐藥性,療效不佳????現在患者是不是會出現一些記憶缺失的情況。”
絳夏搖頭,她不知道,這段時間的阮墨髮生什麼事情,她完全不知道。站在她身旁的高峰拍拍絳夏,說道:“沒錯,阮墨說前幾個月,他完全不記得他是怎麼回景繪的,還有吃過什麼,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
“唔,我個人認為,還是讓他儘快入院比較好。”教授也開始皺起眉頭,畢竟這個病人是他的老友拜託他必須治好的,但是現在這個孩子的病實在是比他想象中來得還要嚴重。
“那,這幾天,我會讓阮墨來醫院裡辦住院手續的。”絳夏心情也開始沉重,特別是在聽到高峰說,阮墨這幾個月是如何生活的,更是心驚膽戰、愧疚不已。
教授在聽到絳夏的保證後,滿意的出去找老友彙報情況去。
留在房裡的絳夏低下頭,眼淚一粒一粒的掉在地上。
阮墨這個混蛋!
明明都病成那個樣子了,還在那死撐死撐的,他以為他是超人啊!
“絳夏,你別哭啊。”高峰慌忙拿面紙給絳夏,想他高峰縱橫花叢多年,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一哭他就完全呆了,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安慰。
“誰哭了,死庸醫!”絳夏反駁。“阮墨都這樣了,你還幫他藏著掖著!有你這麼當朋友的嗎?”
“他那倔強的死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峰大呼冤枉。
絳夏擦乾眼淚,抬頭,抓起小包,就跑出辦公室。她現在只想回到那個家,好好修理阮墨。
那天,高峰在醫院小護士心目中的人品又降了一個檔次,因為有超過5的人數看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哭著從他的辦公室裡跑出去?????
下午,當陽光曬到阮墨的背上時,他被接連不斷的門鈴聲吵醒。掙扎許久,還是不想去開門,翻個身,繼續睡個天昏地暗。
提著兩大堆家庭生活常用品的絳夏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輛沒見過的車停在門外,一個扛著攝影機的人跟在一個手拿公文包的人後面,前面那個人似乎很懊惱的搖搖頭,告訴後面那個扛攝影機的人可以走了。
絳夏腦海裡閃過昨晚的一個片段,便上前問:“請問你們是XX週刊的記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