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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回答嚇到而已。”才逼問了幾句,就那麼爽快的說去,他胸口好悶。
嘆氣,再嘆氣。得了,再嘆,幸福都跑了。
“和你在一起有一個好處。”絳夏不著邊際的說了一句。
但,把顏絮的興趣調動起來了,一雙漂亮的眼睛閃爍著如湖水般的閃亮光芒。簡直就是一閃一閃亮晶晶。
“什麼?”
“和阮墨在一起的時候,料理情敵是我份內的事。”絳夏揉揉額頭,接過顏絮遞給她的一塊冰冷的鵝卵石,讓鵝卵石在她腦門上滾滾。
“然後呢?”顏絮追問。
“和你在一起,料理情敵是你的事情。”多好,她什麼都不用擔心。還可以跟顏絮拿喬,盡情的撒潑,看顏絮無可奈何又寵溺的表情,很享受。
“知道我的好了吧。”給了三分顏色,某男要開顏氏染坊了。
絳夏看著顏絮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了,不得不感慨,“小孩就是小孩,就算再怎麼裝,裡面還是小孩。”
“你侮辱了我的人格!”顏絮抗議
“要人格還是要我。”絳夏抬眼,問。
“你。”
很好,答案很爽快,放他一馬。
然後,絳夏向後一到,把椅子也放平,“到醫院叫我。”
都怪那兩個混蛋半夜來敲門,攪得她後半夜沒睡好,到現在都還是呵欠連天的,再和顏絮吵了幾句後,她可是困的可以站著就睡著,當然,站著太累,她就躺著???
到醫院的時候,阮墨還沒清醒過來,醫生說,剛給輸了些止痛劑,可能還要睡一會。絳夏就隔著玻璃看了看那個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蒼白男人。
“我陪陪他,你先去酒店把那對夫妻接到葡萄園,再折回來接我。”絳夏丟了一句話給顏絮,就踮手踮腳的走進病房內,顏絮晚了一步,就抓到一把空氣。
“好吧。”他能說什麼?只能怪老天讓他們相遇前,她就認識了阮墨。而且今天還是他主動要求絳夏來看望床上那個人,裝大方,他是白痴!都裝了一會了,還裝第二回,他簡直就是蠢。
顏絮有些不是滋味的離開醫院。
“喂,阮墨同學,男子漢大丈夫居然被區區傷口放到。”你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非要等自己倒下,才會說,哦,這樣做不行。老是這樣亡羊補牢,他知不知道,有時候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還有,非要失去我了,你才覺得這個東西我重要,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哦哈哈,我可是很受歡迎的哦。”趁著他睡著,埋怨幾句,反正他聽不到。
“不過呢,謝謝你,起碼我那麼認真的喜歡過你,愛上了你。我知道了怎麼愛人,六月我就要嫁給他了。別指望我發喜帖給你,我心胸沒寬大到讓前夫參加我的婚禮。”而且,請他去,顏絮會難受的。與其看三個人難受,不如就讓阮墨一個人難受,這是她的小小報復。
六月的天空很美很美,連白雲都在微笑,六月的笑容最甜蜜,就像掉進了蜜罐裡。
她會再次披上白紗,走到顏絮身邊,正式成為顏太太,而不再是那個阮太太。
“顏太太聽起來好像比阮太太好聽?”她繼續自己的自言自語。
卻沒發現阮墨已經甦醒,“我覺得阮太太比較好聽。”
“喝————居然偷聽我講話。”絳夏指責阮墨偷聽的可恥行為。
“是你自己在我旁邊講的。”阮墨笑笑,想爬起來,卻扯動了傷口,很痛,不知道是哪裡痛,反正是全身都痛。
“醒來就好,我待會就走了。”絳夏頓了頓,“別老是傷害自己,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我會的,和顏絮離婚的話,我這裡隨時都歡迎你。”阮墨伸出食指和中指,調皮的向絳夏敬禮。
“希望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你身邊有一個她。”絳夏起身,離開病房。
她沒有聽到阮墨的輕嘆,還有那句令人心傷的話語。
不會有那個她,一輩子,就愛一個絳夏。
愛終歸太傷人,他不想愛了。
起碼有生之年,他不想愛了。
第三十二曲 亞得里亞海的溫柔
在西方的結婚習俗中,新娘會穿著白色的婚紗,象徵著維多利亞時代中的純潔。因此在”(由於大眾和媒體的誤導,白色禮服被以為是象徵了“貞操”,但事實上代表貞操的是頭紗)。因此在這種“白色婚禮”傳統中,寡婦或曾離婚的女性被認為不應當在其再婚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