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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錯了。”
顏絮咬牙,忍住眼裡的酸澀。
“知道錯就好,以後要好好對絳夏。”哎,畢竟是她兒子。
突然,裡面的病房裡傳來滴滴的警報聲,不一會兒,幾個醫生和護士立刻跑入病房,並且拉上簾子,不讓外面看到裡面的情況。
此刻,揚克醫生也趕到,和小護士快速問了幾句,就跨入病房。
見狀,顏絮立刻拉住一位小護士,“裡面的病人怎麼了?”
“急性心衰,正在搶救。”小護士說完,就趕忙跑走,去幫助揚克醫生。
天亮等到天黑,顏絮沒有任何胃口,讓露娜幫他請了假後,就守在外面。顏爸和顏媽也去家裡拿一些換洗的衣服過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與此同時,在國內的阮墨和作曲師談完歌詞後,正在準備錄製新的單曲,可是眼皮卻一直跳個不停。
“石惠。”阮墨拉長語調把石惠喊來。
“來了來了,吼個P。”石惠已經連續兩天只睡了1個小時,脾氣暴得很。
“你幫我打這個電話去德國問問,情況怎麼樣了,我眼皮一直跳。”走的時候,絳夏還算穩定,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可是眼皮不合作的跳動,他實在是有不好的預感。
“我會的,還有,你眼皮跳,肯定是因為過度操勞了,別老相信些老掉牙的事情。”石惠接過阮墨寫的紙條說道。
“借你吉言,最好如此。”阮墨勉強笑笑。
“喂,阮墨,你新專輯真的要叫這個名字?”石惠再次確認
“有何不妥?”阮墨問
“沒。”
石惠轉身,揹著阮墨揮揮手,“好好錄你的歌,我出去打電話。”
“謝了。”阮墨合上錄音室的門。
門上貼著大大兩個字。
淺夏
他的新專輯的名字。
終曲 夏末
站在如雨飄落的花瓣中,他放下肩上的行囊。
抬眼看著陌生又熟悉的一切。
不知道什麼時候,金柳路上的柳樹都被漸漸替換成了一株株的桃花,狹窄的小路也被拓寬,鋪上了青色石板,散步的人比以前多了很多,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望著不遠處的法式小樓,原本白色斑駁籬笆加高了,也換成了亮麗的黃色,大叢大叢的薔薇花藤爭前恐後的向外探看,半棟法式小樓都被花團錦簇的八重櫻裹入,是花在摟中,還是樓在花中,已經分不清了。
他慢慢前行,點點滴滴,所有過往如撲面而來的花瓣,將他包圍。
“喂,桃子,給我過來!不準翻籬笆!”一個女聲響起,有著無奈還有媽媽對孩子寵溺。
“不要。”糯米一樣甜膩的童聲響起。
話音未落,一個糰子一樣的小孩咕嚕嚕從籬笆上掉下,滾了好幾圈,停在了他跟前。
他瞪大眼睛看著那個粉雕玉砌的‘小糰子’。
天上掉下一個小糰子?!
小不點沒有像往常小孩一樣摔倒就哭,而且這個小不點的膝蓋明顯破了,一直在流血。
可是,居然像團棉花糖一樣粘在了他的右腳上,眨巴著長長的睫毛,稚聲稚氣的說:
“叔叔真好看,桃子要做叔叔的新娘。”
他那是相當的震驚,現在的小孩子都是這個樣子嗎?
“桃子!”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他眼前。
他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把這個小糰子從他腳上剝下來,拍掉小糰子身上的灰塵,皺眉看著糰子膝蓋上的傷,“看你還皮,走,媽媽給你擦藥。”
“我不要媽媽擦的,我要高叔叔擦。”桃子撒嬌爭取自己的權利。
“做夢吧,你高叔叔哪裡有空照顧你這個小色狼。”她捏著桃子的粉臉,恐嚇小孩子。
“媽媽,我要嫁人了,我要嫁這個好看的叔叔。”桃子掙脫她,再次粘到他的褲腳上。
“哈?!”她一臉驚愕的看著自己兒子。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有那方面的傾向還是大叔控。她有好眩暈、好蒼白、要見到革命導師馬克思的感覺。
再次把桃子從他褲腳上剝下來,抱著桃子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我家兒子給你添麻煩了。”
然後換上一個虎姑婆的臉,對小桃子恐嚇,“男孩子是不可以嫁人的。”
“那麼我要迎娶這位好看的大叔。”
她的下巴要落地了。
“我揍你哦。”桃子到底是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