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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陷入了自以為是的困局裡。
“打個電話給顏絮吧。”昨天一天沒回家,顏絮估計會氣飈了。
不過奇怪的是,手機都沒響,實在奇怪。
絳夏找到在沙發上的包,開啟,黑屏,原來是沒電了。
換上一塊電池後,一連串的資訊聲嚇得絳夏差點摔地上。
“五十九通電話???”她可以開始找藉口了,想怎麼死。
膽戰心驚回撥電話,小心翼翼聽著話筒那邊的嘟嘟聲,佔線?!
連續打了十幾通後,還是佔線,她皺眉看著電話,然後翻電話薄,找到辦公室的電話。
是米希爾接的。
“你再晚幾分鐘,我就下班走人了。”
“顏絮在嗎?”她現在是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不如死得大義凜然。
“不在,出去了。他爹他媽讓他跟著去法國當嚮導。”米希爾翻翻櫃子,找到巧克力,嚼上幾口。
“哦,那沒事了。”絳夏準備掛電話。
“對了,你連續兩天都去哪裡瘋了,害的我們這邊遭受了十級的颶風襲擊。”米希爾不經意的問問。
絳夏立刻渾身冷汗,看來,已經波及周圍了,她實在沒勇氣再打顏爸和顏媽的電話找顏絮。
“放假,就跑去朋友家玩。”臉紅中,撒謊成癮了。
“呵呵,不是普通朋友吧。”米希爾奸笑。
“你管很寬!小心露娜和你離婚。”她會去慫恿的,“不說了,我還有點事。”
果斷掛掉電話。絳夏本打算回家洗臉刷牙,卻看見冰箱上的紙條。
牙刷和毛巾都是新的。
阮墨還是一樣細心???
來到墓園的時候,絳夏捧著一大束白玫瑰,遠遠就看見阮墨在費力的擦洗一塊墓碑。
她慢慢走近,阮墨髮現了她,笑著說,“你來了。”
“恩。”
“我快弄好了。”阮墨站直,把抹布丟進桶裡,說道。
“那我把玫瑰分一下。”一直以來為爺爺掃墓的習慣就是為他周圍的‘鄰居們’放上一支白玫瑰。
“好的。”
等全部做完時,已經接近中午。絳夏抹抹頭上的汗珠,阮墨還蹲在墓前,大概是和爺爺說些悄悄話吧。
不過她的肚子已經餓的嘰裡呱啦亂叫了。
她好像記得墓園旁邊的火葬場有專門的小餐廳,她去找點吃的吧。餓到她自己倒是沒什麼,餓到肚子裡的寶寶,就不好了。
可,等她咬著半個饅頭走出小餐廳時,看見遠處,正四處焦急呼喊她名字的阮墨。就算隔那麼遠,她都能看到他臉上的焦急。
加拿大機場的那一幕重新在他眼前重現,那時,阮墨沒睡著的話,她估計會留下來,可是動搖之後她還是要走自己選擇的那條路。
終究,她還是抬起手,喊道:“我在這裡。”
笑著看到他臉上綻放的光彩,而後進入了最熟悉卻又陌生的懷抱。
“去哪裡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昏倒在哪裡。”阮墨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著,語氣裡透著無限的寵愛,卻一點責備的語氣都沒有。
“肚子餓。”絳夏抬頭,把剩下的半個饅頭塞給阮墨。
阮墨看了看,還是張開嘴咬下去,“好硬。”
“火葬場的東西,能吃就很好了。”絳夏笑笑。
“不會是死人的貢品吧?”阮墨擔心。
“滾啦,別說那麼恐怖的事情。”絳夏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阮墨,“還有,別抱的那麼自然,我可是有夫之婦。”
“在爺爺面前,我們就裝裝。”阮墨不打算鬆手。
絳夏正要說什麼,突如其來的閃光燈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放射性躲入阮墨的懷裡。
甚至有記者衝到她面前,提問。
阮墨沒料到會出現這種局面,用西裝裹住絳夏的頭,一隻手為她護航,迅速帶著絳夏來到自己的愛車旁,把絳夏推上車子,發動車子。
想甩掉狗仔,誰知,對方也驅車追上來。
閃光燈不停的閃著,絳夏的頭埋得更低了。
“媽的。”不太說髒話的阮墨也開始暴走了,他把車子的蓬升起,然後夠身,單手為絳夏拉過安全帶繫好。
“坐穩了。”阮墨說著。
絳夏腦袋裡卻想起戴安娜的死因。
她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根本聽不到外界的喧囂和車子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