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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大衣披上她的肩膀,側臉,看見他的一瞬間,絳夏後退了好幾步。
“你怎麼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中國嗎?
“擔心你,就跟著來了。等你到家,我就走。”阮墨還是那樣溫和,一點都沒有責怪絳夏不辭而別的行為,還細心的為絳夏扣上大衣的扣子。
他本不打算讓絳夏知道他一路從中國跟著過來,可是看著她孤單一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終於忍不住上前了。
“我們離婚了。”絳夏提醒阮墨,不要再這樣對她好了,他的好,她已經還不起了。
阮墨苦笑,“不用你提醒,我知道的。”
“你非要用行動告訴我,啊啊,絳夏,現在知道錯了吧,本少爺回頭的時候,你還拿喬,吃苦受罪了吧。”絳夏努力模仿原來阮墨不可一世時的那種口氣說道。
“我不會那麼想也不會那麼做。我的脾氣早就被你磨光了。”磨得他只知道怎麼樣對她好了,不求任何回報的對她好。
“阮墨,我問你一件事?”絳夏嘆氣,本不打算問出口,太丟人了。
“問吧。”他就算說不,絳夏也不逼他說好。
“當初,你為什麼娶我?”絳夏深吸一口氣,追問。
“不知道。”阮墨老實回答,“知道我就不娶了。”
知道愛她的理由,他就把那個理由剔除,這樣,自己也會輕鬆些。會是一帆風順的演藝事業,賺夠錢,找個地方,開個小咖啡店,慢慢過著日子。或者是成一個醫生,和同學一起吹牛打屁,偶爾混混夜店,快快樂樂過著小日子。絳夏的出現,打亂了一切,無論那一邊,都已經缺不了她了,可在那之前,他卻因為小小的挫敗,就把她推開。
那個倔強的女人!老說自己倔強,其實最倔強的人是她。
寧可漠視心底的聲音,也要把傷害過她的人推得遠遠的。
Maybe。
手機響了,阮墨的。
他看了看號碼,就到一邊去接電話。聽他說話的感覺,應該是石惠,大概是找不到阮墨人,怒了吧。
叮咚。
她手機的簡訊響了,開啟一看。
是露娜發來的。
絳夏,快回來,有要事相商。
絳夏四下看看,找到公共電話亭,打過去。
“怎麼了???不可能???他不會的???我現在在德國???好的,可是你怎麼會在德國????調回去了???半個小時後見。”
掛掉電話後,絳夏不由自主的開始咬手指甲。
拼命和自己說,不會的,不會的。是假的,絕對是露娜道聽途說。
“你要去哪裡?”阮墨拉住跑到機動車道上的絳夏,把她拉回安全地帶。
絳夏抹一把臉,臉上有阮墨從未見過的兇惡,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捉姦!”
半個小時後,露娜驅車趕到機場,把在寒風裡對峙許久的兩人拖上車。
“怎麼回事?你怎麼把前夫也帶來了!”絳夏真想得開,讓前夫來看前妻出嫁後第一次捉姦?太前衛了!
“他自己跟來的。”這是大實話。她很少說實話,這次是真的。
不想讓阮墨知道自己過的有一點點不好,可,還是被這樣血淋淋的放在他眼前。
沉默了好久,阮墨終於出聲:“事情也許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就算顏絮再膽大,估計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露娜吹響口哨,“男人果然和男人是一國的,自己人絕對幫助自己人。”
無論什麼理由!
如果不是她調回德國的第一天看出不對勁,去逼問米希爾,估計還不知道發生那麼多事情。米希爾還說,那個工讀生MM不是她看到的那麼簡單的是工讀生MM,那個MM是歐克雷老師摯友的獨生女,顏絮只是禮儀上的對她好。
看看!
男人!
“我沒有理由幫顏絮。”他甚至想拆了顏絮,可,以他對顏絮的瞭解,就算再生氣他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最重要的,他不是幫顏絮,而是幫絳夏,怒火傷身。在知道絳夏心功能已經下降了的情況下,就算幫助那個混球小子,他也不願意讓她受到什麼刺激。
而絳夏,也受不了什麼刺激。
“哼,男人!”絳夏唾棄之。
稍微有點理智的露娜,忽然理解了阮墨的做法,從到後鏡裡向阮墨投以讚許的目光。
“絳夏。”露娜發話,“我們此行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