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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的向前走了幾步,然後重重跌在地上。
她停留在這裡的太久太久了,久得似乎已經失去所有知覺。
遠處的柳葉翠綠成一條小河,在樹下對弈的老人,嘰嘰喳喳在旁邊叫喚的小孫子。
她想把每一個日子過得不凡,卻沒發現尋常的日子才是她要的。
“阮墨,我該怎麼辦?”她跪在地上痛哭,她知道自己哭的理由,只是不願意說出,這樣的理由太過於卑劣。
他的思緒在這樣的一片感傷的氛圍中駐足。
“孕婦就不要經常哭,孩子會變得不漂亮的。”阮墨彎身,輕鬆把絳夏抱起,困難開啟門後,輕輕把絳夏放在沙發上,離開,去廚房裡為絳夏倒一杯暖暖的可可。
過了一會兒,阮墨才問:“去醫院檢查了嗎?醫生怎麼說。”
“八週了,還很小。”絳夏撫摸著肚子說道。
“孩子的爸爸知道了嗎?”阮墨輕聲細語的繼續問。
絳夏搖頭,解釋道:“我想等四個月過去後,再和他說。”小小的逝去,這樣的陰影不可能那樣輕易的忘記。
“你應該高興啊,有孩子了。”想不到他一語中的,是否也斷了那0。01%的可能。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為什麼她高興不起來,為什麼會那樣沮喪。那樣患得患失,心情就像過山車,忽上忽下,滿溢的湖水就快摧垮心的堤防了。
絳夏搖頭。
此時,阮墨捂著額頭呻吟,好半天才艱難說出口,“絳夏,莫非???”
“沒有,我沒有。”她拼命搖頭,還捂上耳朵。
不忍心看她這樣痛苦,阮墨坐到她身邊,溫柔攏住絳夏。“好的,你說沒有,就沒有。”
“阮墨,為什麼你以前不對我那麼好。”絳夏失聲慟哭,滾燙的淚水沾溼了他的胸膛。
這個答案,他無解,也不知道如何去解答。
她和他,都是傻瓜。
都不會再爭取一次,就那樣輕易說再見。
“好啦,要做媽媽的人了,堅強些。”這樣的話,說在口裡,連心都開始發澀。
半響,阮墨都沒聽見絳夏回應,低頭一看,原來她睡著了。
這一刻,不再問為什麼。他就那樣抱著絳夏,不重,怕傷到絳夏,不輕,明天還是要失去。
原來他最大的野心是牽著她一直到老???
不走運值夜班的高峰,呵欠連天的看著病歷本,護士長太狠了,他才剛做完一個大手術,居然還讓他值夜班。
這簡直是□裸的報復,他不就說了一句護士長該減肥了嗎?
不行,太困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高峰拍拍臉,讓自己振作一點,然後下樓,去大廳買杯咖啡提提神。
“喲,小高,你今天不是有手術,怎麼還值夜班?”婦產科的護士長多好,人長得和藹,連個性都好,說她胖她也不會計較。
“唔——————我得罪了頭,她讓我值夜班。”竇娥冤,冤死了。
“你們護士長只要不說她胖,基本上很好相處啊。”婦產科的護士長買了一杯紅豆湯,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