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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了起來。
她想了想,還是解釋道:“你高估我了,我平衡感從小就不好,腳踩兩隻船不是翻船就是落水,這麼得不償失的事情我不會做。”
她的語氣不急不躁,也沒有被誤解的氣急敗壞,真的只是簡單的在說一件事。
這句話說得頗有深意,她站在秦昭陽的身旁,眼神更是坦蕩。
是了,蘇曉晨從來都是這麼一個人。你看著她好像沒心眼,可其實人卻很剔透,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該做什麼,看著無害,可一旦觸及了她的底線,從不會有好果子吃。
徐柔晴最青澀懵懂的六年時光都是和她一起度過,很美好很單純的六年,可慢慢地長大,心裡裝著的東西不一樣了,心也就不再靠在一起了。
徐柔晴看著她的表情突然讓蘇曉晨覺得分外陌生,她想了想卻是不願意再在這裡多待下去,彎著唇勉強笑了笑,才說道:“大概我們之間都有誤會,我今天還有事,我們改天再約,到時候坐下來好好談談。”
說罷,看向一旁一直面色不善的秦昭陽,“我們走吧?”
秦昭陽倒沒多說什麼,只掃過面前站著的兩個人,很認真地握住她的手,牽她出去。
徐柔晴看著那兩個人的背影,嘲諷地笑了起來,轉身問他:“死心了嗎?”
陳少卓冷淡地一把推開她,面色陰沉地留下一句,“你也好自為之。”
蘇曉晨一上了車,面上那點笑就怎麼也掛不住了,她往椅背上一靠,深深得嘆了口氣。
秦昭陽側頭看了她一眼,抬手捏了捏眉心,也不提剛才的事,只問她晚上想吃什麼。
她耳畔有一縷發垂下來,他看著她細白的耳根子襯得長髮漆黑如墨,手指挑起那縷頭髮勾至她的耳後。
她就是這個時候轉過頭來的,一雙眼睛紅紅的,隱隱地還泛著水霧,“我有些難過,我覺得兩杯冰淇淋都救不了我了。”
“那三杯?”他勾了勾唇角,邊說便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隨即順手就升起了擋板。
蘇曉晨被他抱著就安安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腦子裡的思緒亂亂的,怎麼也理不清楚,總覺得徐柔晴今天突變的態度是有跡可循的,可她就是一點都沒想的起來。
秦昭陽對這種她的私人問題一向採取放任自由的態度,見她實在情緒低落,很是自我犧牲地提及一個話頭,“剛才徐柔晴問我為什麼不聯絡你,你不想知道?”
蘇曉晨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那天真的是你啊,我一直以為我做夢來著。”
“恩。”他手指穿過她的長髮,微微地扯了扯,覺得指尖柔軟的觸感細膩又柔和,頗有些愛不釋手地打著圈玩。
蘇曉晨被他扯得有些疼,齜牙咧嘴地撲上去咬他,被他順勢按住了後腦勺,勾著唇形深入淺出了一次。
她臉色紅紅的,靠在他頸窩柔軟處蹭了蹭,小聲地撒嬌,“秦昭陽你別老是耍流氓啊。”
他笑了起來,聲音低低沉沉的,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頗有些委屈地問道:“我那天哭得那麼慘,你都不關心嗎?”
秦昭陽沉吟了片刻,才回答:“二叔早就打電話跟我說了,他說你掉進了大坑裡,今晚怕是要爬著回去了。我讓二叔在門口等著送你回去,沒想到你先給我打了電話。”
頓了頓,他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彆扭地說道:“你以為就溫牧西一個人啊,我二叔也是。”
蘇曉晨沒說話,靠在他的胸口,眼眶熱得都有些發疼,“萬一我沒等你跟陳少卓跑了呢?”
太子爺原本還柔情四溢地摸著她的頭髮,聞言就是一扯,語氣危險,“你眼光就不能再高點?找個跟我勢均力敵再問我這個問題。”
蘇曉晨覺得太子爺真是越來越無恥了,沒事不忘拐著彎誇自己,哼!
秦昭陽還有公事要處理,看了眼時間也不顧她的抗議,直接開車把人帶到了公司裡。
這還是蘇曉晨第一次進星光公司,秦昭陽是直接從地下室直接上的頂樓,她出了電梯沒走幾步,就看見了他的辦公室。
走廊上有不少暖陽的大幅寫真,有畫了煙燻妝的,有清純動人的,有明豔張揚的,也有妖豔魅惑的。
蘇曉晨看得有些移不開眼,最後視線落在那張回眸一笑上,徹底被秒了
秦昭陽頗為嫌棄她移不開腳的沒出息樣,想著等會要見柯總,她需要避個閒,知道暖陽正好在公司裡,就讓助理帶她過去了。
暖陽剛做完一個雜誌專訪,正坐在沙發上切蛋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