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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晨也跟著沉默了,就這麼安靜了半晌,太子爺掛電話了
她這才後知後覺地開始補救,“我就是欠人一人情要還,就算有什麼,我也打算那天跟他說清楚來著。”
發出去片刻也沒等到他的回覆,蘇曉晨抓耳撓腮地又補充了一句,“真的啊,你信我啊信我啊信我啊信我啊!”
依然石沉大海。
蘇曉晨終於怒了,“一點都不通情達理,溫柔嫻淑!我爬牆去!哼!”
這回終於有反應了,她等了沒多久,太子爺的電話就打了回來。
她愣是等著鈴聲響了好一會兒,這才接起來,接起來更是沒好氣地先發制人道:“還打什麼電話啊,你別理我啊!”
秦昭陽輕笑了一聲,把選擇權交給了她,“你不是說我不通情達理,不溫柔賢淑嗎?你可以選擇現在就掛我電話。”說罷,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當然,現在掛了我電話別指望我再教你寫論文了。”
蘇曉晨頓時咬牙切齒,太陰險了!
思思全程目睹了蘇曉晨的表情,捧著咖啡杯“嘖嘖”了兩聲,嘆息著飄了過去,“戀愛中的女人啊,剛才還*炸天啊,一接電話就開始舔屏了,這世道啊。”
蘇曉晨的臉更黑了
“那你剛才幹嘛掛我電話還不回我簡訊!”
秦昭陽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口水,這才慢條斯理地反問了她一句,“我剛才是不是跟你說我手機快沒電了?”
蘇曉晨愣住了,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發現他好像真的說過了,不過她貌似沒注意?
原本蘇曉晨還理直氣壯的,那氣勢立刻一瀉千里,她清了清嗓子,很是不自在地問了一句,“啊,有嗎我沒聽見啊。”
“恩。”他應了一聲,握著因為通話微微有些發燙的手機,緩緩地眯了眼,“既然這個沒問題了,那現在你解釋一下你最後那條簡訊如何?”
蘇曉晨僅剩下的那點氣焰也沒了,哼哼了兩聲,開始裝傻,“什麼簡訊我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他的語氣更危險了。
蘇曉晨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凜冽的殺氣,嚥了口口水,不死心地繼續反抗,“我這叫氣急攻心,是衝動這種情緒下的產物,做不得數的。”
秦昭陽輕揚了尾音“哦”了一聲,那抑揚頓挫,撩得她心尖都顫了好幾顫。
秦昭陽忍不住笑,對她還是一本正經的,“想爬誰家的牆?”
蘇曉晨一邊暗歎自己怎麼就那麼沒出息呢,一邊很狗腿的道:“我腿短登不上牆”說完,自己都想哭了。
別人家都是二十四孝男朋友,怎麼到了她這就成了她小心翼翼哄著了呢!
一定是風水不好QAQ。
她的聲音委委屈屈的,又帶著一絲柔軟,怕是她自己都沒察覺到話裡那一絲撒嬌的意味。他陷在沙發裡,只覺得心口有一陣暖流淌過,又溫柔又繾綣。
他遠遠地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想起離開前的那晚,小姑娘在他懷裡時,呼吸就在他的鎖骨處,吐納間一股清新的幽蘭之氣。
他懷裡抱著她,只覺得歲月靜好。
蘇曉晨等了一會沒聽到他的聲音,不由叫了他一聲,他回過神,一雙眸子裡的光亮得驚人。“蘇曉晨。”
她“嗯”了一聲,聽著耳畔他低沉又清冽的聲音,突然有些心跳加速。“幹嘛?”
秦昭陽想了想,這麼說:“我發現你越來越有自知之明瞭。”
蘇曉晨的臉頓時黑得跟鍋底一樣,嚥著眼淚一把掛了電話。
☆、Part 30。
蘇曉晨星期六早上好好地睡了一個懶覺;然後在全寢室飢渴的求帶飯要求下;留下一句“有人約我出去吃飯”後頂著她們殺人般的視線翩然離開。
陳少卓已經在寢室樓下等著了;很隨性的休閒打扮;玉樹臨風。
寢室樓離校門口還是有些距離的,蘇曉晨索性拉著他進了學校裡的咖啡廳。
推門進去時,門口掛著的鈴鐺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裡面還有著輕緩的音樂,木架子靈巧地隔開座椅,分隔出一個個小隔間來。
蘇曉晨喜歡坐在窗邊;那裡有明亮又自然的光線,還能看見從窗前來去的人。
陳少卓過來的時候,順手就接過服務員手裡的奶茶放在她的桌前,“熱的,正好可以下嘴。”
“謝謝。”她輕聲道謝,微揚了眉梢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提及其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