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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蘇謙誠和韓瀟璃自然也有,最後想了想,差點算漏了自己。
臨走之前還去求了籤,解籤的大師拿著她的籤便多說了幾句,“此籤中吉,我看你面相倒是合我眼緣。若沒看錯,你命格極好,大富大貴平安順遂,姻緣線如今也已經到位,就只是時間問題。更難得你這姑娘生得也雅緻,目光清澈,想必性子也通透的緊。”
蘇曉晨被誇了一頓,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謝謝大師啊,我等會多留點香火錢。”
“倒不是這個。”大師笑了起來,手指在她的眉心處虛虛一點,“我說了此籤中吉,卻隱有大禍,你自要小心啊。”
雖然大師長得和藹可親的,眉目間一點慈悲,還真像那麼一回事的,但蘇曉晨沒心沒肺慣了,聽過就忘。
上完香走出梵音寺沒多遠,她回頭看了一眼,想起大師說的“大禍”,皺了皺眉,卻沒放在心上。
接下來的行程便有些緊,一行人又去了L市附近停留了幾天,這才終於玩得盡興,準備打道回府。
臨出發前,蘇曉晨倒是接到了她合作的出版社編輯的電話,她喜歡的那位作者在K市辦籤售會,知道她在L市離的比較近,就特地打來電話邀她過去,正好能認識認識。
蘇曉晨最後一個畫稿就是為她的新書畫的,不過書還未上市。
她一時心動便答應了下來,下午便去退了自己回程的票,改訂K市的,想起自己雙手空空的,又給秦昭陽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把抽屜裡的畫稿給她寄到出版社裡。
秦昭陽正好和暖陽一起回家吃飯,接了電話就去她的房間裡找她的畫稿。
她的書桌亂七八糟的,什麼東西都放著,抽屜裡卻分的乾乾淨淨的,畫稿整齊的劃分開。
他拿出畫稿看了看,已經上了色,大概是她平日裡畫了又覺得不好,但又捨不得扔的,還記著各種的瑣碎。
比如她第一次被退稿,第一次過稿,第一次和喜歡的畫手互相關注,都畫成了簡單的小漫畫,又萌又賤。
他看著便笑了起來,說她沒心沒肺,但她又有一顆剔透玲瓏的心。
他收拾好了這些畫稿,剛要推回抽屜,卻一下子看見了她壓在下面的病歷單,秦昭陽頓了頓還是拿出來看了一眼,這麼一看他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了。
礙於醫生寫的字太過飄渺虛幻,他除了看懂了印上去的門診以及醫生的姓之外再沒進展,但就憑著這些他也猜測出了一個大概,邊讓司機把她的畫稿按照出版社的地址寄過去,邊給她打電話。
今晚是在L市的最後一晚,蘇曉晨和思思沿街吃了些L市的特色招牌,又買了些紀念品剛在客棧門口和寢室長以及老二匯合,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我給你拿畫稿的時候看見下面壓著的病歷單了,是不是我想的那樣?”
他不提,蘇曉晨都有些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壓了一份病歷單了,他一提,她立刻想了起來,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哎呀,就是我以為自己那個什麼,然後那天你又沒空,我就那個什麼了。”
秦昭陽皺了皺眉頭,“以為自己懷孕了,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去醫院檢查?我不至於連線你一個電話的空都沒有,你是忘記告訴我了還是根本不打算告訴我?”
“沒有啊。”蘇曉晨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我只是覺得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我就沒提。”
“那在你眼裡什麼是要緊的?”秦昭陽的聲音驀然沉了下來,頗有些嚴厲,“身體不舒服或者是有哪些不對的地方為什麼不跟我說?如果我沒算錯,畢業之前就有徵兆了吧?那麼長的時間你都隻字未提。”
蘇曉晨張了張嘴想解釋,可話到了嘴邊不知道怎麼的打了一個圈默默地嚥了下去。
難道她錯了?
起先沒確定,她不敢說,後來確定是誤會也就沒必要說了啊,不是嗎?
她這邊一沉默,秦昭陽也沒再說什麼,片刻之後,他便先掛了電話。
蘇曉晨看著暗下去的螢幕頓時啞然,哎,怎麼說著說著就生氣掛電話了啊。
秦昭陽掛完電話之後又覺得氣悶,想了想,往那家醫院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就接通了那天給蘇曉晨看診的女醫生。
女醫生接到他電話時還頗有些意外,“是秦先生?蘇小姐前些日子的確是來我這裡,但是病患的*我們是要保護的,哪怕是你也不能例外。”
“我是她的未婚夫,我知道她是檢查有沒有懷孕,我只需要你告訴我她的身體情況,例如健康方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