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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產業。”
“廖律師,我想我們並不適合交談,因為我是這單案子的唯一證人。”
“你?證人?”
“很奇怪嗎?不必驚訝,因為過段時間我們或許還有機會多薄公堂,你不期待麼?我是挺期待的。”
說完,嚴怡然轉身走了,她已經做完筆錄,可以下班回家睡覺了。
嚴怡然很想問他為什麼要幫那樣的人渣打官司,換做以前她一定會問的,這次沒有,她知道廖曉斌一定會說:法官一日沒判,他就還是清白的。在嚴怡然眼中,有時候律師的生活是是非顛倒、黑白不分的渾噩。
對薄公堂
69俱樂部女職員安琪控告王虎對其性侵犯的案件,最後並沒有立為性侵害案件處理,而是定為王虎猥褻婦女案。嚴怡然知道,這是法制處給辦案部門最保險的處理方法,鑑於嫌疑人並未與受害人發生性關係,亦無直接證據證明王虎有威脅、強迫受害人安琪與其發生性關係,作為猥褻案處理,是最合適的,這樣起碼有八成機會將其入罪。她其實對這個案件並不樂觀,八成機會是一般狀況,遇上廖曉斌作為代表律師,這個案件恐怕是有八成輸的機會。
開庭的那天,作為唯一證人的嚴怡然被傳喚上庭作證,這是預料中的。
以前大學的時候,和後來實習的時候,嚴怡然大都是出現在律師系,第一次出現在法庭的被詢問席上,也是嚴怡然和廖曉斌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這是廖曉斌第一次在法庭裡直面證人的時候,發現自己手心出汗。儘管早有準備,卻難免緊張。
但緊張並沒有影響廖曉斌的專業。
“嚴小姐,請問你的職業?”
“A市巡警支隊四大隊民警。”
對於法律專業出身的嚴怡然,回答這些問題對她來說絕無難度。
“請你簡單的講吓當晚你在現場看到的事情經過。”
“當晚我在工作中接到報警去69俱樂部處理案件,其後到三樓的女員工洗手間方便,之後便在那裡發現原告人求救的訊號,遂我向洗手間裡的人發出警示,之後原告人衣衫不整的衝出來,並向我求救,後才看見被告人從裡面走出來,同樣衣衫不整。”
“好,謝謝。嚴警官,那麼請你解釋下當時原告人和我當事人的衣衫如何不整?”
“原告人上身襯衣敞開,下身衣裙凌亂,內衣推到了大腿以下,還未來得及穿回。被告人則是提著褲子走出來的,當時其還在用手拉著拉鍊。”
聽到這裡,法庭裡一片譁然,旁人的人們悉悉索索的討論著,隱約能聽到一些憤恨的聲音:那就是啦,肯定是這傢伙強健那女孩子的啦,真是人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