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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你到樓上或者樓下的洗手間吧!我剛才去這裡的洗手間人很多,要排隊。”
“嗯?這樣,好吧,那師姐你多等我會兒。”
說完小方一路小跑出了包廂。
其實,嚴怡然那就去了洗手間了?她只是不想這麼個年輕單純的小女生遇上這麼噁心的一幕罷了。她那張口無遮攔的大嘴巴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來,不想被這把城門之火燒了自己,太無辜了。
一個人在包廂裡,嚴怡然百無聊賴地翻閱著點歌臺,發現一首歌,鬼使神差的點上,那是她喜歡的一首歌,蔡健雅的《跟你借的幸福》
悲傷的音樂緩緩飄開,蔡健雅沙啞的略帶滄桑的聲音將歌詞娓娓道來:
公園的椅子零亂的影子
還給你你家的鑰匙
不想聽解釋愛怎能解釋
你我就到此為止
時間的杯子滿滿的心事
愛一點一滴的流失
就算我固執就算你堅持
這份愛也難挽回頹勢
昨天跟你借的幸福
抱歉我有不能還你的苦
看著愛在手心留的紋路
依舊是清清楚楚
昨天跟你借的幸福
是今天以後的回顧
說忘記只是掩人耳目
我在人潮中漸漸失速
譁笑的夜色
我們的故事關上了門
我的心我的耳朵只聽見下雨聲
嚴怡然窩在沙發裡,跟著音樂輕聲地哼唱著,眼淚從眼角悄聲滑落。
這時候她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輕輕的拭掉眼角的淚痕,
“怎麼那麼快就回來啦?”
她以為是小方上完洗手間回來,可是,門口站著的卻是薛強。薛強搖搖晃晃的進來,反手便把門牢牢關上。
嚴怡然看來人的狀況,濃重的酒味加上搖晃不定的腳步,心裡警鐘大響,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
“喲,這是怎麼了?還在為那隻死耗子傷心?”薛強邊說邊搖搖晃晃的朝嚴怡然走過來,嚴怡然鎮定的往旁邊退去。
“夫走夫還在,他走了,我不是來了嗎?”
嚴怡然冷漠的說,
“薛總,你走錯包廂了。”
薛強伸手就要拉嚴怡然,嚴怡然靈巧一避,薛強一個踉蹌摔在沙發上。搖搖晃晃的一起來,已是惱羞成怒。
“你不過是那隻死耗子玩過的破鞋,能給他玩為什麼不能給我玩?不給我玩是因為我不跟你結婚?那好咱們明天就去簽字。”
嚴怡然依舊不卑不亢的應著,
“薛總,你醉了,請自重。”
他的話並沒刺激到她,對著這樣齷齪的男人,他口中說出來的自然不是人話,何須計較?
“你TMD在爺面前裝什麼聖女?我今天就要試試他沈嘉昊的女人到底有多好!”
說完便朝嚴怡然撲過來,把嚴怡然壓到在沙發上。手朝著嚴怡然胸口伸去,沒等碰到便聽見一聲慘叫。
“啊你個死女人,放手,放手!”
嚴怡然在他伸手過來的時候牢牢抓住了他的大拇指,往後輕輕一掰,薛強整個人順著手指的方向往後倒去。
放手?她嚴怡然今天還會放手,她就改姓。
接著,嚴怡然手使勁一轉,將薛強扭倒,壓在地上,他的雙手被她牢牢的扭在身後,臉貼著地板大叫。此時,嚴怡然稍稍一用力,他那兩隻手恐怕兩個月都不用拿筷子了。
“薛總,忘了告訴你,警校培訓的時候;我曾是大學女學生的防身術教官。”
區區幾個動作,對付學強這樣不學無術的醉漢搓搓有餘。
正當嚴怡然還在為自己洩憤的得意時,包廂門被人推開,小方和幾個大男人衝了進來,明顯是被薛強的才叫引來的。
“你們那群窩囊廢,還不把這瘋女人給我拉開。”
幾個男人趕緊衝上來,小方則是嚇傻一般定在原處完全不知道動彈。
也不用他們上前拉開,嚴怡然已經放開薛強,打他不過是想給他個教訓,沒想要真廢了他。
見她已經放開薛強,那幾個男人衝上來抓住她雙手。有人去扶起趴在地上的薛強,他兩手垂在身側恐是痛得暫不能動了。但他的嘴還能動,叫囂著:
“打110報警,我要驗傷,給我告死這瘋女人。還有立即打電話給督察支隊支隊長,投訴有位嚴怡然的警察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