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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垃圾簍裡的那本雜誌,無奈的搖搖頭,
“你還是趕緊進去看看你媳婦兒吧!其他的事後面再說了。”
沈嘉昊永遠忘不了他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和之後發生的那一幕。
嚴怡然躺在純白色的病床上,臉色就如床單一般蒼白,卻又在蒼白中隱隱透著青色。她的眼睛直直地望向窗外,不知何處。幽幽地只說了一句
“沈嘉昊,我們離婚吧!”
沈嘉昊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拋下一切開著車一路狂飆回來,是來接受宣判的,沒有任何過程,直接宣判,並立即執行。
然一切的變故全緣起於那篇封面報道。沈嘉昊之後反反覆覆地想過很多遍,很確定當時自己並未與肖琳琳有任何的身體接觸,可雜誌上的圖片清晰地昭示著他與肖琳琳的如此親密、曖昧的動作。他曾經懷疑過電腦修圖,但經過專家證實並未經過修圖。但有可能是錯位拍攝。
錯位拍攝,看來這一切是有人蓄意如此。會是誰?李俊和他素無恩怨,反而卻因校友的緣故,關係尚算可以。他又是為何要如此?
“李俊現在人呢?”
只有找到李俊,一切陰謀才可見天日。
“李俊他一個月前發生車禍,變成植物人現在躺在南達科他州公立醫院裡。”
沈嘉昊盛怒之下,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東西因震動而微微跳起。
“你們這一年都查到些什麼?就這些沒用的東西嗎?”
“總裁,我們還查到李俊一年前發了一筆橫財,不僅將炒股票欠下的所有債務全數還清,還帶著剩餘的錢去的美國,之後又有人在美國為他張羅了現在的這個假身份。”
橫財?沈嘉昊早就想過,敢如此冒險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無非就是為了錢。可誰又會有這麼大一筆閒錢用這種事情打擊他?
“查到幕後的人嗎?”
“現在”
羅剛支支吾吾的不敢往下說。
沈嘉昊一揮手錶示明白,不必再說。
“那李俊的車禍又有沒有可疑?”
“我們的人去南達科他州警察局查過,是一個醉酒的司機將他撞倒,那名司機是美國人。警方說這是一場意外。”
意外?這意外來得實在是太巧合了。沈嘉昊並不相信這樣官方的說法。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我不相信什麼意外。”
指使人慾撞死李俊的人,就是幕後主腦。
下午,沈嘉昊很準時的迫不及待的下班,回到家的時候,嚴怡然和兒子都已經回到家。天天一如既往地趴在客廳的茶几上寫作業,她則在廚房裡為他們準備著一頓豐盛的晚餐。如此溫馨祥和的一面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不能拋開?
一切終於迴歸正軌了。
晚飯後,兒子一如既往的去練琴,嚴怡然還是一樣的忙碌,每每看到她忙碌的身影,沈嘉昊都心有不捨。以前總說要請個傭人,她一直都不同意,今天他有在舊事重提。
“還是請個傭人吧!”
“不是說過不請傭人的嗎?又提?”
“你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張羅家裡,忙不過來。”
“哪裡就忙不過來了?不是還有鐘點工嗎?”
鐘點工是沈嘉昊堅持一定要請的,每天負責整個家裡的清潔和打掃,花園裡的花草也有專人護理。嚴怡然也不過是負責一家人的一天兩頓飯,從買菜到做飯,到飯後的清潔工作全都一手包辦,跟很多家庭主婦來說,她可是非常清閒的了。起碼她可比母親倖福,母親白天裡上班,下班回家一個人都能把那曾經一大家子人的生活裡裡外外打理得妥妥當當,她這麼利落的家事能力可都是師承母親,雖不至於青出於藍,但也不會差得太多。但她這項才能在她嫁給沈嘉昊以後,就沒怎麼能顯現,就只除了那一手好廚藝。
沈嘉昊說著說著,又不自覺的巴巴的貼上去,從後面摟著嚴怡然。她手上都是洗潔精的泡沫,無暇掙扎,只得微微彎了下腰,想用屁股推開他,卻使不上勁兒,反被抱得更緊。
“沈嘉昊,你別鬧行不行?我正洗碗呢!”
和好以後,他似乎比以前更粘人了。嚴怡然幾乎覺得,他簡直就是大號的天天。
一個人對著兩個小孩,有時候真的會被煩得頭大。
沈嘉昊感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就敢更貼近她說話了。他輕咬著她的耳朵,噴著溫熱的氣息,曖昧的說道
“然然,你剛才是在誘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