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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天天。
幼稚園門口,又是人山人海,搬回盛大花園後,嚴怡然很少來接天天,天天又回到以前那樣,每天都是羅剛接送。雖然盛大花園出來就有地鐵站,但從房子走出來就遠了,沈嘉昊不願意孩子那麼辛苦,每天為了走路起早貪黑的,決定讓羅剛每天接送天天。至於嚴怡然,她不願讓他管,他也懶得管。
“媽媽”
天天隨老師的帶領著走出大門,看見嚴怡然就衝過來,沒等抱著嚴怡然,就被人中間給截了。
瞿輝抱起天天放在懷裡,高興的說道
“小帥哥,你就看見你媽,沒看見我這個大帥哥嗎?我太傷心了。”
天天突然被人抱起,尚有點驚魂不定,等看清楚抱他的人,便是抱著那人興奮的大叫,
“啊!!!Alex!!是你,太棒了!太棒了!”
嚴怡然走過來,微微嚴肅著臉對著兒子說,
“天天,不可以沒禮貌,你應該叫舅舅!”
天天才想開口辯駁,被瞿輝搶了先。
“丫頭,這是有傳統的,你還不是叫我瞿輝,不叫哥。”
“那是你特批的。”
“同理可證,天天也是我特批的。叫舅舅,都把我叫老了,擋我多少桃花啊?叫Alex最好,多親切,對吧天天?”
說完,用鬍子蹭著天天的小臉,天天在他懷裡笑得滾來滾去。
居家男人
自從藥物被沒收後,嚴怡然便開始害怕去心理醫生那裡複診的日子,她害怕喪失在心理醫生面前的唯一安全屏障。慶幸的是嚴怡然多餘想了,心理醫生並沒有對她窮追猛打的逼她面對真相。這幾次的複診,喬冰洋只是在治療室裡,點上安神的精油,配上輕柔的音樂,再在她耳邊施以適當的催眠,讓她舒服的躺在懶人沙發上酣然睡去。每回在那裡睡上的那四個小時,是嚴怡然這一年多來睡得最安穩的四個小時,沒有噩夢的驚擾一睡到底。
嚴怡然心裡對這位美麗的心理醫生讚許有加:心理學大師的稱號絕非浪得虛名!
不知是喬冰洋的醫術了得?還是睡眠真的對人至關重要?嚴怡然發現自己最近的夜裡的睡眠狀況得到不小的改善,雖不能恢復以前雷打不動的深度睡眠,卻已可以斷斷續續的一覺到天明。
睡眠好,心情自然不錯。清晨,嚴怡然哼著歌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昨晚泡好的黃豆,洗淨後放入榨汁機裡,按下開關,機器的馬達聲傳出,聲音很大,但她早就習慣。大約十分鐘後,豆汁打好,嚴怡然把豆汁連著豆渣倒入豆漿袋裡,放在不鏽鋼湯盆裡輕柔的扎擠,讓豆漿原汁慢慢的從袋裡滲透出來。第一道後,再是第二道,兩道水後,黃豆的精華基本上被她榨乾,她滿意的看著奶白色的豆漿,端起來便是一陣黃豆的清香。
嚴怡然一直不喜歡用豆漿機,任憑時下再怎麼流行,她依然堅持用這樣的手法榨豆漿。何飛倩每回看見她這一道道的工序,便搖頭笑她這是自找麻煩
“你說你也不嫌累?市面上現有的豆漿機不用,非要用這麼原始的方法榨豆漿。都不明白你怎麼想的?”
“豆漿要先榨再煮才能原汁原味,都像什麼九陽啦,步步高那樣煮了再榨,時間是節省了,傳統的味道就全沒有了,口感可是差了一大截。”
一番豆漿經聽得何飛倩是頭暈眼花。也只有嚴怡然才會有如此閒情逸致做這種慢工出細活的豆漿。
嚴怡然一直覺得何飛倩是快節奏生活的都市人,根本沒辦法理解她這種“鄉下人”的生活方式。
沈嘉昊每天清晨其實起得很早,之前因為嚴怡然的關係,起床後的他直接從旁門走過書房工作,待到她離開去上班,他才從樓上下來。但自從上次無心插柳的那餐晚飯後,他懶得在忌諱。他開始恢復一年前那種一天兩餐的居家生活。
沈嘉昊清晨從浴室換洗穿戴好走出臥室,隱約似乎能聽到廚房裡熟悉的聲響。其實,他知道應該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不然他這房子的質量也太差了,隔音可以差到這個地步。他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走出房門,下樓去。
不管是心理感應也好,是自己聽力了得也罷,沈嘉昊只知道此時廚房裡,有個女人正在做著早餐。她做的手工豆漿可以說是天下無雙,在一起的那幾年裡,她把他的很多味覺都養刁了,比如他在外面再也找不到可以下嚥的豆漿。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清新濃郁的豆香從廚房飄出來,滿溢了整個房子。沈嘉昊深吸一口氣,感覺身心舒暢,彷彿那就是他久違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