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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角,今天父親把他找來無非就為了薛家的那點事兒。
“我從不干預你的事兒,況且這是你公司上的事兒。我當初跟你說得很清楚,你要棄政從商,可以,我的態度是不反對、不干預、不幫助。”
“嗯。”
他沈嘉昊也從不稀罕違反這“三不”政策。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兒,我也有耳聞,薛強那孩子的作法的確過了。”
俗語有云:不看僧面看佛面。
先不論沈嘉昊與嚴怡然離婚的那段日子,現在這兩孩子複合了,沒人不知道嚴怡然是他們老沈家的人,既知道,薛強這麼做的確有欠考量。這孩子打小就囂張跋扈慣了,浮躁得很,什麼人都敢動。
不知道父親知道多少,沈嘉昊沒有打算把事情全盤托出。他選擇沉默。
“如今人已經死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這事兒怕是不容易辦。”
沈嘉昊知道父親言下之意,有薛家在,他動不了薛強。他何嘗不知道,但父親也該知道,他決定了的事情,再難他也會做到。
沈嘉昊的語氣一冷,咬牙切齒的吐出清晰的四個字。
“釜底抽薪。”
沈英捷為兒子斬釘截鐵的語氣,臉上稍稍一頓,又馬上放鬆下來。真不愧是他兒子,不愧是老沈家的男人,不愧是將門之後,骨子裡都帶著那份天生懾人的魄力。
“想清楚了?如此一來,你可就破戒了。”
沈嘉昊不想參與政治的心,從來不瞞沈英捷,或者說不瞞整個家族。老沈家從沈老將軍開始,便延續著典型的政治家庭,兒女們都從政,就連找的物件也從政,這狀況到了沈嘉昊這裡才開始有了改變。沈嘉昊的幾個堂兄全都從政,只有他逃開了政治的網。說是逃,終究不準確,政治充斥著他身邊的所有世界,不是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與薛家相鬥,沈嘉昊就更免不了與這個圈子牽扯一起。
“我想清楚了。”
註定的,他躲不了。哲學成績向來很好的沈嘉昊第一次有了這樣唯心的想法。
“需要什麼支援?”
向來不干預後輩事情的沈英捷這次有點想破例,畢竟這件事兒不簡單。
“爸,不用了,我能解決。”
沈嘉昊婉拒父親的好意。這個計劃從頭到尾,他也沒想過把家族牽扯進來,那隻會讓事情更復雜。況且,他也並非應付不了。
兒子的回答也早在沈英捷的預料之中。他慎重的點點頭,表示同意。
“也好,你秦伯伯才上任不久,這裡面很多事兒亂得很,兩派暗地裡鬥得正厲害,時局有些緊張。”
“局勢不好?我也聽說那邊還很囂張,尤其不服秦伯伯。”
這就是政治,外人看來風平浪靜,其實早就暗潮湧動。政治家最擅長不是別的,就是粉飾太平。
“才上任,很多事情都縛手縛腳。”
誰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越大的官要顧慮的事兒越多,在這裡,沒有比謹慎更適合的生存、鬥爭方法。
“所以不敢動前朝的人?也就是說,死人的事兒,你們早就知道,不予追究也是秦伯伯默許的?!”
沈嘉昊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能在看守所裡如此明目張膽的把人逼死,還不予繼續偵查,光憑一個薛家怕也不能。
沈英捷的沉默,證實了沈嘉昊的所有猜測。
“真就助長了那邊的囂張氣焰。”
“二毛,不能放肆。”沈英捷不允許自己家的人如此放肆,這裡面錯綜複雜的關係他相信沈嘉昊也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薛家的事兒”
沈嘉昊也知道自己情緒的激動,失言了。
“薛家的事兒,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這邊自不會為難你。”
“知道了。”
“現在是敏感時期,你辦事兒可得悠著點,那邊的氣焰你也領教過。”
“知道了。”
原來,這才是父親如此正式的把他找到這來的原因。父親將時下的局勢□的在他面前攤開,並不是掂量孰輕孰重,也不是權衡利弊,只為給他一個警示。
政治,沈嘉昊不是不懂,是不想懂,但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要真想不懂,其實很難。
自從瞿輝宣佈嚴怡然的病情穩定,逐漸好轉,看著她被養得越來越圓的臉蛋,沈嘉昊胸口的石頭終於落下,慢慢的也開始忙碌起來,不再似當初那樣天天守著她,每天只是晚上來陪她,一陪就是一個晚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