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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真訕訕地笑了笑,恍然道:“可不就是,大汗你看我,只顧著折服在大汗的君威之下了,竟忘了喝,這就喝,這就喝。”
她端著一碗酒不情不願的送到嘴邊,卻被瓦剌大汗給止住了。
赫連真詫異的望向他,瓦剌大汗卻笑笑將赫連真手裡的小碗給換掉,然後提了一罈子遞到了她跟前。
赫連真的嘴巴張成o型,無辜的眨眨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瓦剌大汗,還想再施個美人計什麼的。
可那瓦剌大汗根本不買賬,將酒罈子又湊近了幾分:“天女,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給本汗面子,方才本汗可是給足了天女面子。”
聽這意思,是非喝不可了?赫連真艱難的咽咽口水。
瓦剌大汗率領一眾大臣眼巴巴的瞅著赫連真,非得讓她喝下去。
赫連真實在沒法,索性閉上眼,咕嚕咕嚕的將一整壇給灌了下去,末了,用袖子擦擦嘴巴,將罈子扔在地上哐噹一聲碎了一地。
眾人為她喝彩鼓掌,赫連真牽牽裙子,行了一個西方的禮儀,笑得很假,下定決心,不把瓦剌老鬼喝死,她就跟他混!
她搖了搖暈乎乎的腦袋,轉身,笑得更媚了,扭著身子,哥哥,好人的叫,使盡各種本事功夫,只為一個目的,讓這老鬼,喝喝喝!
瓦剌大汗哪裡招架得住,來者不拒,喝了一罈又一罈。
酒罈子已經擺了一地,瓦剌大汗暈得昏頭轉向,口中胡話不斷:“喝,當然喝美人兒”
然後篝火被架上,熱鬧非凡。
赫連真早被那一罈子酒弄得暈頭轉向,見灌得那老不死的差不多了,也就沒功夫陪他耗,在他身上狠狠地踹了幾腳發洩了一番,有人邀請她去跳舞,想都不想就跟去了。
她跳不來瓦剌的跳大神,就一個勁兒的在那裡亂擺亂晃亂扭亂甩,將現代熱舞跳了個十成十。
耳邊吵著鬧著笑著,她完全分不清東西南北,只憑身體在那裡扭,火熱而大膽。
有人靠近她,她睜了睜閉目享受的雙眼,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然後又重合成沈大夫那張討厭的臉。
可仔細一看,又模糊不清。
接著一雙手放在了她的腰際,一點一點的將她給摟緊,她一個站立不穩,便跌入了一方強健的胸膛,有淡淡的檀木香傳來,熟悉得要命。
“李墨你y的,陰魂不散讓我看看你究竟是什麼變的”她遲鈍的將雙手掐住男人的雙頰,使勁兒的扯啊扯啊,扯了半天什麼也沒扯出來。
她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心裡咒罵,好好一男的,沒事兒把臉生得這麼光滑幹嘛,變態!
“什麼變的?”男人低沉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帶著絲絲戲謔。
赫連真傻模傻樣的盯著他瞧了瞧,半天才打著酒嗝道:“你y的就是一白骨精變的,專門兒出來勾引人吸人血的,嗷嗷”
肩頭被咬住的男人悶笑出聲,笑問:“你上輩子是屬狗的吧?”
赫連真抬起頭來沒好氣的呸了他一聲,罵道:“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你y的才是屬狗的,你全家都是屬狗的,汪汪,汪汪!”
她神志不清的學了兩聲狗叫,逗得扶住她的男人抑制不住的大笑出聲來,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嘆氣:“你呀。”
赫連真一把開啟他的手,怒道:“你毛線啊你,汪汪,和你不熟的好不好,汪汪,汪汪,少在老孃面前動手動腳,小心我咬死你,咬死你,汪汪”
她還叫上癮了,一句話不對頭,就汪汪汪汪的叫,沈大夫無奈的揉了揉額角,很是無語這個醉得一塌糊塗的女人,打橫抱起她,得找個地方好好收拾她一次,要不然又要和他耍橫耍潑了。
“汪汪汪,你要帶我去哪裡,汪汪”她一路撲騰著叫著,一點也不配合,弄得沈大夫表示很火大。
他停下腳步,暗自掐了掐她腰間的癢肉,惹得她哈哈大笑不止,他低頭抵住她的額頭,笑得不懷好意:“你說呢,孤男寡女,月黑風高,不來一場花前月下鴛鴦交頸怎麼對得起這良辰美景。”
赫連真聞言,眼冒精光,可又在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時洩了氣,這明明是沈大夫啊,哪裡是冷麵君。
可沈大夫,冷麵君什麼關係,她卻腦袋短路拼湊不起那段記憶了,遂嘟嚷:“沈大夫,你確定你行嗎,就你這身板兒,你忘記啦,前幾天還虛弱的暈倒在密室裡很久呢,你不行,換人來,換人來。”
她掙扎著要起身,親自去挑身強體壯的面首,卻沒能成功。
沈大夫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