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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居是他幾年前設在大黎的據點,這種場所最是能打探到重要訊息,意義非常,看來胡姬做得非常不錯。
“王子,這邊走。”胡姬,也就是醉夢居的老闆娘三娘跟在他身後,收斂了往日裡的邪姿媚態,恭敬道:“前幾日代娘弄了兩位女子,身份很是可疑,卻又查不出底細,王子這次來大黎,須得小心謹慎才是。”
“無妨。”耶諾說著,進了一間廂房,吩咐:“有何目的試試便知曉。”
胡姬會意,點頭出了去。
耶諾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果然還是大黎會享受,瓦剌究竟邊遠了,有朝一日入主中原才上瓦剌之福。
他的思緒卻驀地被一聲嬌笑所打斷,他推開窗戶,將後院裡的小女子收入眼底,明明是兩個女人,他卻偏偏只將目光落在了那位青衣婀娜的女子身上。
穿紅衣的女子雖也清秀,可眉目間的氣勢太過盛氣凌人,即使被她掩藏得很好,而青衣女子,算不得最美,卻自有一股子小家碧玉的溫柔婉約,美好得好似清水出芙蓉,尤其是臉頰上笑起來淺淺的梨渦,能夠吸引人的心魄一般,唯一不足之處,大概就是整個人看起來不夠靈透,傻乎乎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
紅衣女子翹著二郎腿在一旁嗑瓜子,而青衣女子頭上頂著一碗水在那裡練習走路,來來回回,走得很認真。
日落西山,那紅衣女子早已呼呼睡了過去,青衣女子停了下來,體貼的替她披了一件披風才繼續到一旁繼續練習走路,大概是醉夢居想要變紅的姑娘,這個認知,讓耶諾心裡有些不舒服。
頭上的碗滑了一下,青衣女子手忙腳亂的接住,看向一旁睡熟的女人,萬幸的吐了吐舌頭,幸好沒有吵醒。
耶諾卻因為她這個小動作,心底柔軟成了一片。
後來才知道,原來她們倆便是胡姬口中那兩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而那青衣女子,有個很合稱的名字,叫青如。
青如,青如,青兒,喚起來一定很好聽,他想。
胡姬讓她出臺,她好似很不願意,從早上就開始嚶嚶的哭,妝容哭花了又上,上好了又哭花,死活扒拉著房門,不管威逼利誘,就是不肯上臺,其實她骨子裡很是倔強,只是讓耶諾難以理解的是,她的眼淚怎麼這般多,果真是水做的女人啊,呵呵。
後來是那紅衣女子不要臉的動之以情,她才抽抽噎噎視死如歸的點頭答應。
多笨的小綿羊啊,這麼假的表情也會上當,這樣無害到蠢笨的女人該怎麼辦才好。
她在滿天花海中從天而降,像仙女一般讓人覺得是一場夢,他知道那歌兒是紅衣女子唱的,只是還是抑制不住胸腔裡的那顆心為她而跳動,究竟還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的,究竟她還能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他拭目以待。
臺下的眾人為她瘋狂為她痴迷,他卻只看到她欣喜單純的小臉兒洋溢著少女獨有的魅力,讓人想咬一口,親一口,更想揉她在懷中,此生只為他專屬,那樣強烈霸道的佔有慾讓他自己也吃了一驚。
她們的身份可疑,為了達到試探的目的,他選擇了看起來無害的青如下手。
沒有人會知道,在那樣看起來簡短實則漫長的等待中,他竟然像個毛頭小子那般有些忐忑難安,要給她留下一個怎樣的印象,實在是件頭疼的事情,她看起來那般膽小,會不會嚇到她,抑或是,她手段高明到用柔弱來掩飾。
種種猜想,也不過在她被胡姬推門而入的那剎那化為烏有,她掙扎著想要越過胡姬跑出去,卻被胡姬強硬的推進來鎖了門。
她背對著他,急切的拍打著房門,聽到他一步步靠近的腳步聲,她像是驚嚇到了,驀地轉過身,卻愣在了那裡。
可他分明瞧得清楚明白,那呆愣裡雖有好奇詫異,卻更多的是害怕與退縮,難道他便如此不堪麼,這個認知,讓他反而更想接近她,逗弄她。
既然她現在的身份是青樓花魁,那他就當一次恩客又何妨,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麼撲朔迷離的來歷、手段,來醉夢居有何目的。
他靠近她,她卻避如洪水猛獸不斷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他將她困在門框與雙臂之間,能清楚的看見她顫抖如薄翼的睫毛,充滿恐懼的烏黑眸子,以及淚流滿面的巴掌小臉兒。
她開口求情,說她不是醉夢居的姑娘,要他放過她,一副楚楚可憐。
他聽見了她的話,卻沒有上心,他的眼中只有她一張一合的嫣紅唇瓣,她極愛咬唇,這會兒哭過,咬過,似乎比方才進門時更加潤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