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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心疼一次,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辦法摘給你,其實你才是手段高明的那一個,高手中的高高手是不是?”
可不就是手段最高明的那一個麼,若不然,他耶諾頂天立地七尺男兒怎麼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呢,甚至為了他弒父欺君,手足相殘,讓瓦剌遭此厄劫,還當面放走仇敵,到如今,竟還沒出息的割捨不下她,這要怎樣的百鍊成精才能有她這般高超的手段!
青如搖搖頭,眼睛已經哭得紅腫,試圖解釋:“耶諾,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我沒有”
“夠了!”耶諾抽回自己的手,冷聲道:“把你的眼淚流回去,這麼虛假的眼淚,只會讓我噁心!”
他轉身便走,青如急得奔上前從後緊緊抱住他的腰不撒手,泣不成聲:“耶諾,不要走,不要走,你看,我已經留下來了,以後我們可以好好在一起了,這樣不好嗎,啊,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耶諾。”
她嚎啕大哭,心中委屈心酸愁腸寸斷,究竟是哪裡出錯了,她不要這樣,不要
耶諾閉了閉眼,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從他腰間掰開,疲憊道:“青如,你要記得,我昨晚說過,你會為你昨晚的行為付出代價,而我對你的眷戀,早在昨晚被你揮霍殆盡,你好自為之。”
他扔下呆在原地的青如離開,卻在門口頓住,頭也不回給她警告:“對了,要提醒你的是,肚子裡的孩子最好好好養著,若是有個什麼意外,你可就真沒了你的保命符!”
房門哐噹一聲被關上,耶諾已經沒了人影,只留下搖搖欲墜不可置信的青如。
“耶諾,可是,我是愛你的,怎麼辦”她無力的蹲在地上環抱住自己的雙肩哭著說著,地上的涼氣從她赤著的玉足直通到心房,讓她一陣陣哆嗦。
拓跋大妃這幾日一直沉浸在汗後的美夢中,憑著二王子對她的寵愛,憑著她的身份地位,汗後非她莫屬,到時候,她就把什麼胡姬什麼綠姬通通趕出王宮!
今日是耶諾繼位大汗的日子,雖然弒父奪位,名不正言不順,但大權在手,強權政治下,誰又能多言。
拓跋大妃早已將汗後的后冠戴上,穿戴整齊,只等著新大汗宣她去祭壇,受萬民叩拜。
可等了許久,也未見動靜,吩咐身邊的丫頭桑珠:“你去看看,怎麼侍從們還沒有將大汗的旨意帶來,耽誤了正事有幾個腦袋夠砍!”
桑珠安慰道:“大妃別急,除了你誰也沒有資格做汗後的位置,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這就瞧瞧,興許是在路上耽擱了。”
桑珠去了,拓跋大妃卻越來越坐不住,在屋子裡來來回回的走,看看天色,祭祀怕已經過了。
正想著,桑珠卻急急喘著粗氣跑了進來,大呼:“不好了,大妃不好了”
拓跋大妃聽得正揪心,桑珠卻還沒緩過勁兒,說不清楚話來。
“死丫頭,你倒是快說啊,究竟怎麼了!”她掐了桑珠一把,臉色不好的問。
桑珠道:“大汗並沒有立汗後,只封了大妃你為汗妃,儀式結束就匆匆忙忙走了。”
拓跋大妃不相信的後退幾步,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只是汗妃,她該是尊貴無比的汗後才是,想到些什麼,她搖著桑珠,咬牙切齒的問:“胡姬那個賤人呢,她是什麼?”
“胡姬胡姬也是汗妃。”桑珠結結巴巴,低低開口。
“汗妃?她也配!”拓跋大妃氣急敗壞的掀了梳妝架,大罵:“她不過一個人儘可夫的娼婦也配和我平起平坐,我不服,不服,我阿爹呢,他就沒有替我說說話麼,你去告訴我阿爹,我要做汗後,做汗後!”
桑珠自然不敢真的按她的吩咐去做,只垂著頭立在一旁等著拓跋大妃發洩。
屋子裡的東西都被砸得差不多,拓跋大妃雙眼發了狠,問:“大汗呢,大汗去了哪裡,我要去見大汗!”
桑珠攔不住她,拓跋大妃已經氣勢洶洶的跑去歷代大汗居住的盛汗宮。
她往裡邊闖,被侍從抽出的彎刀攔住:“拓跋汗妃,沒有大汗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盛汗宮。”
拓跋大妃瞪了瞪攔住她的侍從,居高臨下道:“你,進去稟告大汗,我要見他。”
“大汗不在這裡。”侍從好心道:“儀式剛完,大汗就趕去含元殿了。”
“含元殿?大汗去那裡幹什麼?”
侍從道:“含元殿的青姑娘不肯進食暈倒,大汗趕去照顧了。”
拓跋大妃臉色鐵青,這次又是哪個狐狸精!腦子裡抓住某些資訊,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