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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我還是難以控制的呻~吟出聲。
侍應生猶豫的聲音又起:“景天的景總和,朋友”
“他不是預定的V1哦”他頓悟的聲調消失。
我的聲音卻在音樂聲中斷斷續續響起。“不,不行,別這麼,深哥,哥”
絢爛如煙花般的高峰突然襲來,我再也無心顧忌其他,手無助地攀著他的肩,一味配合著他激烈的動作喘息輕吟。
迷離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不信那是我,我怎麼會主動搖晃著身子去迎合他,親吻他,還自動將自己的胸前的小巧送到他口中,讓他以唇齒給我更深切的快樂那一定是幻覺。
天翻地覆的高峰過去,我的身子如泥一般軟在他懷中,收縮的餘韻未過,神經敏感得不容任何輕觸,可他卻不肯停止,將我放倒在沙發上,抬高我的雙腿,狠狠進入。
“哥我,不行輕一點”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速度,可依舊讓我難以承受。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喚,哀求,沒有阻止他,反倒讓他更加變本加厲,直到又一次將我推向了飄忽的天堂
“哥我”
“言言”他輕觸著我的臉,眼中再也不見以往淡漠和自持,只剩被欲~望浸染的渴求,還有緊蹙的呼吸。“說你想要”
“我”我虛浮地應著。“我,我想要。”
他帶著興奮的速度和衝撞激盪我壓抑不住的火熱,我忘情地抱緊他。“哥,我想要你,我想”
這一夜的纏綿猶如煙花一般,引燃,猝然爆發,在空中綻放出鋪天蓋地的光芒,光芒又在黑夜中漸漸平息,淹沒,最終將燦爛的光芒鐫刻在記憶的最深處,永難磨滅。
房間裡恢復了安靜,他拂去我額邊的薄汗。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他問我。
“我也說不清,”我纏著著他的手指,“應該從很小的時候吧。反正,自從有男生給我寫情書開始,我就認定——除了你,我不會接受任何人。”
他的眼光閃了一下,似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麼?”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有區別麼?還不是早點被你拒絕”
“也許,我不會。”
我不禁好奇:“為什麼?”
他理了理衣服,“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我當時想著找個機會一定要問清楚,後來就忘了,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一個二十歲的男人和一個二十五歲的男人,對愛情與婚姻的看法是完全不同的。
我和景漠宇回到包廂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
男人早已喝得醉意熏熏,女人的K歌的聲音也有些沙啞,見我和景漠宇回來,有人笑著看錶,“呦!去個洗手間要這麼久嗎?!”
面對這明知故問的問題,景漠宇充耳不聞,優雅地倒了杯水,遞給我。我正口渴,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大半杯。喝完之後,不小心撞上齊霖深深探索的目光,我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疼,恨不能把臉藏進杯子裡。
景漠宇拿回差點被我捏碎了的杯子,喝完了剩下的一半,拉著我在卓二少身邊的空位上坐下。
“景少,你不能喝了說嘛,又沒人逼你,用得著跑出去躲酒嗎?”卓二少拍拍他的肩膀。
有了臺階下,他自然適時轉移話題,“剛才真的有點醉了,去醒醒酒。”
“哦,現在醒了嗎?”
“清醒多了。你們在聊什麼,好像聊得很熱鬧。”
有人接話。“閒著無聊,聊聊婚姻。都說婚姻是個墳墓,這年頭,真不知是該主動躺進墳墓,佔個位置等死,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以後會不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管是現在躺在墳墓裡等死,或是以後死無葬身之地,都無所謂,”景漠宇伸手幫我拉了拉微皺的裙襬,又握住我的手。“只要她高興就行了。”
這是我聽過的最動人的甜言蜜語!我笑得一整晚都合不攏嘴。
後來,大家有說有笑有酒有色聊到黎明時分,才有些疲憊,各自散去。走出PASSION,路上已無行人,只剩下無人欣賞的霓虹燈獨自旋繞,齊霖站在無光的暗處,身邊已不見了溫婉可人的美女。
“上車吧。”景漠宇為我拉開車門。
我正欲上車,齊霖從暗處走過來,對我說:“言言,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我也正好有幾句話想跟他說,我看向景漠宇。
聽見他說:“我在車裡等你。”,我點點頭,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