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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上他審視的目光,一個字一個字讓他聽清楚:“如果你答應,我明天就把景天總經理的位置讓給你如果你不答應,我就算毀了景家的一切,也不會讓你得到。”
“你以為我現在還在乎一個區區的景天公司?”
我淺淺微笑。“你不在乎,那你為什麼要花三億買回礦山?你明知道它不值這個價。別告訴我,你們吳家的錢太多,沒地方花了,想要支援國內的礦產事業!”
相識二十年,我太瞭解他的性格,他說過要拿回他失去的,就一定會做到,不論他想不想要,他說到就一定會做到。
“我告訴你,我是為了你,你信嗎?”他一點點靠近我,一隻手捉住我掩在胸前的手,輕輕撫弄我的指尖。
來不及思考信與不信的問題,我只覺驟然的麻痺感自相觸的指尖傳入心口,心口隨即陣陣刺痛,我的呼吸急促不穩,很像心臟病發作的前兆,又像是壓抑已久的情感突然爆發的前兆。
不論是哪一種前兆,結果都是我無法承受的。
我迅速抽回手,身體也本能地向後縮了縮。他又靠近,唇的溫軟落在我耳唇處,我完全是反射性地扭過臉,躲避他的挑~逗。
看出我的逃避,景漠宇捉著我的雙手手腕,合併在頭頂上方,用一隻手按住。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他的掌心敷在我起伏不定的小腹上,我本能的戰慄在他半傾的身下一覽無遺。
“你說我怕什麼?”我發自內心地對他說:“你哪次不是弄的我生不如死!”
“你是在埋怨我不夠溫柔嗎?”
“我”
他垂首,啜著我胸前粉紅色的紅暈,久未經人事的身體哪承受得住這樣直接的刺激,我全身觸電般緊縮,所有反駁諷刺的話都被拋諸腦後,嗓子裡含糊著輕吟。
溼潤的吸吮和牙齒的撕磨更加深切地刺激著小巧的敏感,尖銳的快感讓慾求不滿的空虛席捲而來,我糾結著,抗拒著,也迎合著
看出我的迷失,他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自己的褲子。又像是拆著禮品包裝一樣,嫻熟而優雅地剝落我身上僅存的遮掩。
其實他這個時候要我,我根本無力反抗了,可他似乎並不急於佔有我的身體,只是以眸光掃遍我的身體,修長的手指順著灼燒的目光一路向下,越過每一處不平和幽暗,最終落在我的雙腿之間,溫潤的手指落在柔軟灼燙的私~處,一片清涼的摩挲。
纖長的指尖探如微溼的深處,我試圖抗拒,可惜因為雙手被縛,雙腿也被他的腿壓住,無謂的反抗非但沒有產生任何作用,反倒像變換著姿勢迎合著他的撫摸,讓他摸得更徹底,更通透。
他笑著鬆開固定我手腕的右手,我想去推他,指尖落在他光潔又滾燙的肌膚上,混著酒精的血液猛衝向心口,我的手生生僵在他的心口。
“言言,你還是那麼解風情”
我狠狠瞪他,“難怪一見面就想把我弄上床,敢情是你那個柔情似水的小情人口味太輕,讓你垂涎起風情的滋味。”
“你!”無言以對,他反倒索性不回答,直接用吻堵住我的嘴,唇糾纏得發痛,熟悉的氣息從唇齒間充斥遍所有的感官。雖然沁了白蘭地的清冽,卻還是我記憶中最熟悉,最安穩的氣息,會讓人迷失的氣息。
我幾乎沉浸在那銷魂的感覺中,不由自主挺起身體,迎著他急促的呼吸,將身體送至他的懷抱。就在他的舌尖找到機會探索而入時,心口劇烈的痛楚讓我陡然清醒,我用盡全力推他,可他的力道太大,懷抱紋絲不動禁錮著我,我一狠心,牙齒一合,咬下去
激情立刻變得野性和血腥
他拭去拭殘留在嘴邊的血,眼神也變得沉寂。“為什麼?!”
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抗拒他的吻,但腦中忽然出現一句在電影裡看到的對白,脫口而出。“女人的吻只留給她們喜歡,並且願意給的男人”
他染血的嘴角噙出極冷的笑意。“你的吻想留給誰?是那個在病床上昏迷了兩年的文哲磊,還是那個不遺餘力幫你挽救景天的Bill?”
“無論是誰,都與你無關!”
僅剩的自控力被我刺激的一絲不剩,他不顧我的抗拒,扳著我的雙膝,分開我的腿。
之後,他箍住我的腰,用力一拉,早已被前奏激起的火熱狠狠前挺,直直挺入我的深處。
所有的冷淡都在身體密不可分的撞擊中潰不成軍,快感洶湧得讓我無法承受
我咬緊唇,不想讓興奮的呻~吟出口,可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