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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姑娘都挑盡了。你要喜歡這個人,黛玉、寶釵都不能學,不能什麼都依著他,也不能什麼都不依著他,為的就是將來他依著你”
卿卿越聽越冷,脖子被人用手指騷擾著,手背被人咬了一口,肩膀被個下巴靠著,實在是處於水深火熱中。
甄媽嘆了口氣,又道:“再說那個姓鐘的,別怪當媽的不提醒你,你要是喜歡哥哥,就不能再找弟弟,又哥哥、又弟弟傳了出去名聲就臭了!再者說,這個姓鐘的有精神病,以後生了孩子多半心智不健全我看動物世界,就看出點門道,老虎是吃幼子的,鴛鴦也是一夫多妻制的,鯊魚界繁衍後代都要用強的!所以你說,弟弟有病也是跟遺傳有關的,哥哥能沒點病麼?可能是還沒顯露出來,早晚都發揮給他老婆身上!”
卿卿又是一抖,不知不覺的已被婁澈困在懷裡,僵直了背脊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只能期盼著甄媽不要說出更多旁觀者清的八卦。
甄媽那邊發出了“咕嚕咕嚕”聲,八成是喝了點水,然後繼續:“最後那個楊克,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就屬他不像話,一看見這個名字我就想起歐陽克,那個喪盡天狼侮辱婦女的敗類,那就是個玩弄別人的主!我可警告你,你就是先喜歡哥哥再喜歡弟弟,也絕不能跟這個!”
卿卿“咯咯”乾笑:“媽您可真偉大,都能著書立說了,我說您當初怎麼找了老爸呢,您真是太有遠見了!”
“那可不!”甄媽“哼”了聲,似是得意道:“你媽當年我有老闆追,有才子追,還有當官的追,可我一個也沒看上,我一想吧,結婚跟談戀愛不是一個事兒,戀愛要衝動,結婚得實際,我既不能嫁個老闆看著他逢場作戲,也不能嫁個才子整天風花雪月,更不能嫁給當官的一輩子說些官場話,選來選去,就選中你爸了!這不,幾十年了,一直穩穩當當的。人生啊,一成不變就是最可貴的!”
甄媽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生經驗實在豐富寶貴,但鑑於此時此地並非是適合傾聽的良選,卿卿很快就找了個“手機快沒電”的藉口,匆忙結束通話,未想氣還沒鬆懈,不過十秒的功夫,甄媽專屬的鈴聲再度響起,接起一聽:“卿卿啊,趁著你手機沒電之前媽再嘮叨兩句,多喝水多睡覺,平時別餓著自己,遇到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記得反抗。”
然後,甄媽果斷的掛了電話。
卿卿不由的感嘆,甄媽實屬高估自己的女兒了,她一向都是該反抗時要反抗,不該反抗時亂反抗的主,尤其是對身邊這個正看著她的男人。
婁澈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話:“看來伯父伯母都很不放心你,正好你之前說的缺點我都不介意,從二老那邊接手過來也是應該的。”
卿卿愣了一瞬,一向佩服婁澈搬弄是非還能搬弄的井井有條的功力,如今再度經歷頓覺不可思議,只在內心深處琢磨半響,才說道:“這種事可不像買保險,還能讓你有種因禍得福的感受,像你這樣的素質,怎麼也該找個婉約型的”
婁澈打斷卿卿:“剛才當著記者的面,你還拉著我的手,所有人都看見了。”
卿卿一怔,立刻反擊:“那只是權宜之計,我說你什麼時候這麼拘泥小節?這種事很常見,過段時間對外一說咱們分手了,媒體也只會以為這是為新戲炒作的手段,誰會當真?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覺得不對勁兒”全然未注意婁澈的神情,卿卿自顧自的繼續道:“剛才當著記者的面,我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想,像你這種機靈的爺,若是沒有我說破真相,還真的任由鍾擎捏造事實?還是說你在拿我當擋箭牌?畢竟讓時間證人澄清總比自己解釋來的有說服力。”
婁澈沉默了,但也並沒有做賊心虛的緊張,只是靠著椅背深沉依舊。
卿卿欲再說些什麼也頓時沒了底氣,料想婁澈果真是個深諳交談藝術的大師,他很明白在每一段爭吵當眾,女人永遠要說最後一句結案陳詞,而男人若是繼續辯駁,那就意味著另一場新戰爭的開始。
聯絡眼下實際,婁澈的沉默,讓卿卿也無語了。
這樣坐了幾分鐘,婁澈開啟電臺轉到評書欄目,卿卿也忙著看向窗外,儘管淅淅瀝瀝的小雨把車窗裝扮的模糊不清,但依稀可見的點點光亮,卻比車內的暗來的可靠。
不知不覺的,卿卿走神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是五六分鐘的光景,耳中隱約聽到婁澈問了一句“你就是這麼看待我的”,然後又聽到一句“預知後情,請聽下回分曉”之類的話,她這才回神,婁澈已發動引擎。
奇怪的是,從卿卿住的公寓開到醫院,時間彷彿偷懶一般匆匆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