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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讓你看看什麼叫不是人。”
卿卿一看完腦子就懵了,連帶臉也紅了,對婁澈的“缺德”特別深有體會,於是轉頭就對張純說道:“你放心,別說這陣子我不會來看他,就是下陣子、下下陣子也沒戲。”
張純不明所以,隨口問道:“甄老師,您最近可要有點準備了,昨晚的事好多人都拍到了,我看這事要是被大肆渲染了也不會有什麼好話,尤其現在盯著婁總的姑娘太多了,一個賽著一個的妖豔,妖豔姑娘又都有個口沒遮攔的特點,萬一要是人身攻擊也很正常。”
說完張純就舉了他們報社的一個例子,具體就是說一個長相不很妖豔的女記者千方百計的要採訪婁澈,多次被拒,心有不甘,更對婁澈身邊出沒的女性常常抱有口頭謾罵,可想而知這麼不妖豔的女人都如此不冷靜,更何況是妖豔的,也可想而知卿卿也作為一個不妖豔的女性,在用筆桿子謀生的不妖豔女人筆下,該是多麼危險,難免會被人冠上“她憑什麼”等字眼。
但其實,這種例子只是海選中的一個。
卿卿聽後一陣無語,主要是被迫無語,然後說道:“我覺得我很淡定,也可以經常保持這種淡定,但萬一我有不淡定的時候,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不淡定的事總之,謝謝你的忠告。”
張純琢磨了卿卿的話,接道:“依我看你一直是很淡定的,經過這麼多緋聞,也從來沒有不淡定過。”
卿卿笑笑,猶如智者般道:“因為每次在我即將不淡定的時候,我都不知該如何恰當的表現這種不淡定,嚴格來說,其實我已經不淡定了,但在大家眼裡跟淡定時沒什麼兩樣。看來,我是個沒有不淡定資格的人。”
之後告別了張純,卿卿沉浸在“跑跑卡丁車”中一個通宵,持續處於雙眼已疲累,精神仍亢奮的階段,熄燈之後翻來覆去數小時,始終難以入睡,好不容易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意識昏沉,卻接連做了許多無厘頭的夢,已有了精神衰弱的徵兆。
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上午,卿卿接到張純的電話,主要是就前一日的偷拍事件告知後續。卿卿疑惑的開啟網頁,這才發現有關她與言談談私聊的照片已被鋪天蓋地的登載於各大網站,但若不配上下面的文字解說,實在是夠不上新聞點。
甄:“他們家的事,我一個外人是插不上手的。”
言:“甄老師,你何必瞞我呢?說不定以後咱們還能成了妯娌。昨晚婁先生腹部的刀口怎麼會開的,怎麼會是你送他入院的?”
甄:“正巧遇到了。”
言:“大半夜的,你們哪裡遇到?你今天的走路姿勢又我可是經歷過這個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們昨晚幹了什麼好事。”
這番被篡改過的話暗示了許多層意思,讓人縱使用無比單純的思想去分析,也難以不被誤導,更何況這段話本身就有誤導的意味。
卿卿很尷尬,後果是不敢聯絡任何人,尤其是話題中的婁先生。
就此關機,卿卿被迫獨處了一週,被迫閉不見客,被迫思考她跟言談談的談話內容是如何外洩的,答案是:要麼就是言談談乾的,要麼就是那家飯館有問題。
也因為此事,卿卿被迫思考了在娛樂圈的日子裡的得與失。進娛樂圈以前,她雖稱不上是所有言行都被批准自由的人士,但也能擁有私密空間;進了娛樂圈以後,她失去了原有的自由,連房事也被拿來與群眾分享,如此下去,相信很快的連帶她長顆蟲牙或是起顆痘痘都將被群眾關注。不得不說,她已經成了某一種意義上的公眾人物。
這麼想著,失去的似乎很多,但經過換位思考,卿卿的淡定又回來了。
沒有經過這一連串的緋聞,她也不會被迫練就出今天這樣的刀槍不入,不會遇到婁澈,更也不會發現自己的胸襟如此寬廣。從躲避人群半年之久到躲避人群一週之短,這種飛躍足以說明她的麻木精神已得到昇華,相信再過不久,縱使被公佈更私密的故事,她也會依然活著,不管是糾結的活,還是順心的活,活著就是勇氣的最佳代言。
這樣反覆思考著人生哲理,使得卿卿自以為險些就要立地成佛或一躍到達偉人的高度,但在閉關的第七日晚上,她卻鬼使神差的開了機,打斷了思考,不意外的看到一堆未接來電顯示,光婁澈的就佔去了八十三條。
於是,基於禮貌,也基於她尷尬夠了,第一時間就給婁澈回了電話。
“在家?”婁澈直接問道。
“恩,這幾天在思考劇情,所以關機了。”
一說完就感到這個藉口很蹩腳,卿卿懊惱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