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江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裡。
有著昔日王慕的比對,喬雲飛當初在軍中一升數職之後,順順利利地便獲得了眾多新將、老將們的支援,沒遇到任何阻礙說起這一點來,連他也不得不佩服李熙的謀心手段。
何況如今他在軍中沒了什麼擒制,又是四年前陰山之戰的最大功臣,自然是人心所向、做起事來事半功倍,到了現在,往往只需一聲令下、坐鎮玉門謀劃大局便可,反而不需凡事親力親為了。
最大的事情,便是奉養父母高堂,以及養育永翔、永翊兩隻小包子。將軍府上下早已被喬雲飛打造成鐵桶一塊,為的就是隱瞞兩個孩子的存在;當年的影衛們在陰山一役十去其七,更何況熙帝三年多來早已是傷透了心,並不派影衛探聽喬雲飛的訊息當初撒下彌天大謊,找來戰亂中的兩個孩童屍骸,李熙深信不疑,便是佐證了。
與之相反的是,喬雲飛早已不是昔日吳下阿蒙了,朝中、宮中更少不了他的內應如今他位高權重,少不了馬前奔走的人。
永翔、永翊已近五歲半了,最是活潑伶俐的時候。跟著喬雲飛時而東奔西跑,時而去軍營住上半月,倒也沒有往昔的嬌貴,小孩子成長的最重要幾年,周圍都是些軍中的粗豪漢子,跟這個學劍、纏著那個學機關、每日裡比著練字畫畫,日子倒是份外的熱鬧。
“爹爹爹爹,你瞧我這柄木劍,是朱叔叔給我們做的,威風吧?”
“爹爹,昨天永翔又尿床啦!哈哈哈!”
“永翊你你沒有兄弟義氣!看劍!”
“看招!”
兩個孩子,早忘記了嬰孩時的宮中生活,活脫脫就是軍中出生的小痞子德行,只不過古來稀的敬國公喬林,每日裡逼著兩人讀書習字,甚是看重仁義禮智信,又有日常鄉里行走、瞭解民間疾苦,永翔、永翊倒不是一味的頑劣。
日子平靜如水,只除了兩件事。
一則,便是喬雲飛立誓要抓捕淳維,報仇雪恨,至今未能如願。那淳維雖則部族被打得七零八落,到底是一代人傑,如滑溜溜的泥鰍般,甚是難以捉摸其行藏。
二則,便是半年前所中的靈犀蠱和連環鎖了。時不時的,喬雲飛心尖便要隱隱作痛,那疼痛如泣如訴、鈍而不銳,只是卻如一種會不斷蔓延的毒藥一般,讓喬雲飛整個人都如同沈浸在一種特別的傷痛裡,低沈、寂靜、孤獨,胸口澀而沈悶地,就如同某個人,曾經帶給他的感覺一般。
每逢雷雨之日,那種瑟瑟的痠痛及哀傷,便如鋪天蓋地的浪潮般慢慢的侵吞整個心房和思緒,更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人的淚與笑、傲然與強勢、卑微的情感和祈求,以及最後強壓下一切熱情後釋放出的那股冷然。
每當此時,喬雲飛便強硬地壓下心中的那股寂寥及感傷,逃避般不去回想、不去回望,只是如今軍中的一切、朝上的命令、日常的行事、進退攻防的策略,以及永翔永翊日漸張大的面容,總是試圖破壞這一切。
一切不過孽緣罷了。這一切都已遠去,正如同那個相隔千里的人喬雲飛如此寬慰自己:起碼現在,一切都已經完結。
若說那種心間時而瀰漫的種種情緒可以強硬地壓下,那麼每日那不知何時、不知何地發作的蠱毒,則不是那麼好相與了。
幾次三番,喬雲飛都差些當眾出醜;每每夜來,情慾不斷不息、連綿不止,更是讓他飽受折磨。
單說每日裡的更衣,原本例行的小事,已成了他避無可避的最大難題。
身為男子卻不能正常傾瀉、勃起乃至射精,常常在說話間便一個激靈、少許尿液倒灌入精囊之內,進而激發起無盡的情慾渴望。
無論如何自瀆,那渴望也不曾消退,每當後面高潮來臨,男子獲得的不是解脫,反而是令一股更加煎熬、更加渴切的空虛及慾望!
而想要更衣,他卻又只有屈辱如女子一般,蹲下雙腿、玩弄自瀆直至高潮,在那瞬間等待被宦官強制開拓的孔道張開、才能屈辱又暢快地獲得一次釋放!往往積蓄的精液、尿液一同自小蒂下方的孔道流瀉而出時,後面的空虛及麻癢也將攀升到無可忍耐的最高點,無數次他迷失神智一般瘋狂地試圖插弄後面來彌補那種空虛,清醒後便後悔不迭。
為了避免這種如同女子般排洩、乃至於在排洩中得到不圓滿的高潮的屈辱,他平日裡儘量維持著每日一次更衣的平衡,唯有到忍無可忍之時,才會讓自己沈淪在無盡的淫慾屈從之中
45 夜會(暗黑)
喬雲飛踉踉蹌蹌地自酒宴上尿遁而走,急匆匆打馬回府。
然而校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