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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走了一半路程,天上就颳起了一陣大風,烏雲密佈。
遊悠看了眼突然間霧颯颯的天,心想不會是要下雨了吧?
只聽身旁皇甫言,一聲“咦”後,頓然感嘆:“我記得今早看了天氣預報,說是下午颱風過境有暴雨。”
遊悠轉頭看向他,只見他回頭與她笑得絢爛,眉眼彎彎,竟毫沒有那將遇到大雨變成落湯雞的自覺。遊悠霍地只覺眼角抽痛:“你怎麼不早說?”
皇甫言挑眉:“忘記了,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避一避?”他這話剛落,一陣瓢潑大雨猛然灑下。
遊悠渾身一涼,立馬護住了自己還接著繃帶的右手臂。這時,一件外套遽然搭在她頭頂肩頭,大雨中皇甫言略帶磁性的嗓音從她身側提醒道:“前面有家旅館,我們可以過去躲雨。”
大風狂捲過饒河街,蕩起河間的浪花,行人們紛紛躲避,滿街紙絮在雨中飛轉,塑膠棚層層翻起。
皇甫言抓著自己的外套將遊悠套住,進到旅館裡,一身白色襯衫已是溼透,肌理分明的線條若隱若現。皇甫言一手拉下游悠身上的衣服在門邊抖了抖水,轉身便與她說:“等會兒。”
幾步上去就在服務檯前掏出腰包,訂了間房。遊悠還未反應過來,他已拿著鑰匙走過來,道:“我們上去。”
遊悠抬頭望了眼這旅館的裝飾,由著那四周紅燈閃爍出旖旎絢爛,鐳射燈轉得讓她有些頭暈,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皇甫言帶她進來時,旁邊那五彩燈箱上應該寫著“熱戀旅店”四個字吧!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愛情旅館?!
於是,遊悠很不情願的看了眼已成落湯鴨的皇甫言,道:“你的行為讓我覺得很困惑。”
“怎麼呢?”皇甫言明知故問。
遊悠嘴角冷冷彎起:“你這麼有錢,就不能訂兩間?”
皇甫言指了指前臺轉眼間排成的長隊,笑得無奈:“你覺得現在還有可能嗎?”
遊悠看了眼前臺服務人員已經吵嚷著“沒房了”,便猶豫了數秒後,嘴角一抿,道:“我事先說明,你別給我動歪腦筋。”
“好啦!好啦!上去再說。”說著他一手攬過她的肩,就往樓上走。只是,遊悠在上樓的一霎,像是感覺有些不對勁,轉頭向樓道外間看去時,一個看上去像遊客的人,正好也向她看來,卻瞬間又迴避了視線。
一進房間,遊悠僵住了。
眼見著那對著房門,掛著整面牆壁的碩大春‘宮圖,就算是遊悠心臟再頑強,也堪比那入了鬼屋見著鬼一般,她驚愕了。
皇甫言倒是一臉淡定,看了眼愣在門口的遊悠道:“還不進來。”
遊悠右眼微挑:“你不要告訴我,你經常來這裡。”
“妳怎麼知道的?”皇甫言一手關了門,一手解開自己的襯衫袖釦,走到浴室門口,準備將那沾了一身溼透的衣服脫下。
遊悠見他如此輕浮,便知他又是信口開河。也懶得與他瞎扯,遊悠走到桌邊,正打算倒杯水喝。
誰知,她剛拿起盛滿水的玻璃杯往嘴裡灌時,皇甫言已經換了一身浴袍,走到她面前,笑道:“妳就不怕這水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遊悠抬頭,嘴角一動:“不乾淨的?”然後,低頭看眼杯子裡純淨清透的水,道:“你想得可真多。”說完,她極為豪爽的喝了一口,才將被子放下。
“你怎麼不去洗澡?”
見她如此大咧咧揭穿了他本想戲弄的詭計,皇甫言聳了聳肩:“女士優先。”
遊悠也沒跟他客氣,看了眼自己半身溼透的鵝黃連衣裙,一把解開綁在自己頭頂的馬尾,扒拉著溼漉漉的髮梢,就往裡面走。
皇甫言看著她因著淋溼而曲線半透的背景,烏黑微卷的長髮齊腰,竟是說不出的蠱人心魄。不自覺的,他喉頭乾澀,竟是起了一股難以壓制的衝動。
直到見著她轉進浴室,腹部的那團火,才稍微消停了些。
坐在這燈光朦朧旖旎的垂紗大床上,皇甫言一頭倒下,抬起自己勁瘦修長的左手,小指上一枚毫無修飾的銀色指環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微微陳舊的光華,他瞧了許久,只嘆:“晃眼多少年了,妳真的不記得了?”
遊悠進到浴室後,才發現這門沒有鎖,而且玻璃還是半透視的。頓時,腦中又浮現那襯在燈光下的巨大春‘宮圖,她搓了搓手背上的雞皮疙瘩,對外面的皇甫言喊了一聲:“這門沒鎖,你這會兒別過來。”
原以為以皇甫言那放蕩的個性,定會先挑逗的說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