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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兩聲,別過去惹了什麼,卻見慕文月已經走快了幾步。若非大聲,是不會聽的了。
慕文晴放棄了舉動,也就乾脆和慕文芊兩人慢悠悠走過去。
“你家娘子到底去了哪裡?”說話的這個男子站在涼君身前,語氣中帶著居高臨下的責問。
涼君淡淡道:“娘子去了哪裡,我這做下人的哪裡知曉。還請洪七郎高抬貴手,放過在下。”說完微微低了頭,轉身就要離開。
洪七郎?
慕文晴心中微微一驚。在離開家門之前,她母親也沒有交代別的。只說了句“你的外婆洪氏早年和兄長的關係還是不錯。不過畢竟隔了層肚皮,哎”
“喂,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洪七郎身邊一個長得比較粗獷的男子大咧咧擋在了涼君身前。
涼君眉頭微微一皺,側身就要從拿男子和洪七郎之間穿過。
“你還敢走!”那男子顯然被涼君的無視激怒了,伸出手來推攘了涼君一把。
涼君蹭蹭蹭後退了三步。快要撞到他身後的男子之時,後面一個歪瓜裂棗的男人又順勢把他往前推了一把。涼君躲避不及,又趔趄一下。往前竄了兩步,正和開始那個男人面對面站立。
那粗獷男子回頭看著洪七郎,笑嘻嘻道:“七郎。給這小子點教訓麼?”
洪七郎哈哈笑道:“你這小子,做事總是這般粗魯,對待杏娘子的人,你怎能這般不識抬舉。胡三”他看了眼歪瓜裂棗,歪瓜裂棗明瞭。從兜裡掏了幾下,摸出一串銅錢來,在涼君面前晃悠得叮噹作響。
“小子,看到沒有,你只要說了實話,這一吊錢就是你的了。”
涼君淡淡瞥了洪七郎一眼,看也沒看那串銅錢,只道:“我不知道。”
“你這小子,欠揍了是吧!”粗獷男子聞言大怒,伸出手來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子,“敢對咱們洪七郎這麼說話!”
“喂,你們要做什麼?”慕文月已經急急上前,嘴裡道,“他一個下人,哪裡知道杏娘去了哪裡。你們問他不是強人所難麼?”
慕文晴心中思忖未完,這廂變故又起,慕文月竟然跑過去給人打抱不平了,還真是,跌碎了慕文晴的梳妝鏡。
這個洪七郎,莫非就是她那個所謂的表哥,專程過來這邊要見的人?
慕文晴見他態度囂張,心中不由鄙夷了兩分,對她這個遠方的舅公,心中也抱了些觀望的態度。畢竟若洪家都是這般上下的人,不單不能作為依靠,以後若是言章行的事兒被他們知道,說不準還會是個無盡的麻煩。
不過當前的事兒,卻是躲不掉了。
“哦,問這個涼君不知道,難道問你就知道了麼?”洪七郎十八九歲年紀,面目其實生得不錯,只不過表情卻讓人無端端生厭。他見來者是個蒙著面紗的小娘子,雖然不知面貌如何,一雙眼睛卻生得嬌媚,不由輕佻的伸手去摸慕文月的面頰。
慕文月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霎時就被嚇得呆住,連躲避都不知。一旁的湘衣見狀,趕緊伸手去架開洪七郎的鹹豬手。洪七郎卻陡然變摸為抓,五指一勾,就把慕文月的面紗拉了下來。
他得意看了眼手中的紗巾,還放在鼻端輕輕嗅了嗅,轉頭再看慕文月,突然“哎呀”一聲叫道:“原來是個無鹽醜女,我呸,還真晦氣!”
慕文月在家中,人人都是安慰的語氣,就算是如慕文晴這般心中有恨的人,也不過是把恨意深埋心中,絕對不在慕仁面前表現出她的幸災樂禍。此時聽了洪七郎這一聲驚呼,不由忍不住想笑,她趕緊咬緊了唇,低了頭,憋出了一個古怪的表情。
慕文月頭頂如有炸雷,這一聲喊叫擊碎了她心中的那點僥倖。平日裡照鏡子,她從來不敢細看,身周的人都說她如今已經好了許多,只要撲些白粉上去,保管沒人能發現。她也信以為真。但長時間塗著白色的粉末,始終不舒服。所以時間長了,她也逐漸養成了帶著面紗的習慣。面紗下面的那張臉,只會撲上一層淡淡的粉。沒曾想,今日竟然被人給拉了下來。
“大娘子,大娘子”湘衣發現慕文月的情緒不對,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
慕文月只覺得眾人的眼神如針刺般落在她的身上,如同茫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黑夜中,狂風暴雨襲來,所有的希望都已破滅。她哆嗦著身子,想要去尋求那一絲溫暖的慰藉,卻發現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漠然。
(明天會寫5000字,補今天不夠三千的字數。)(未完待續)
正文 139 禍水旁引
周圍人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