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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治療,竟再也沒提過那男人一個字。
也許經過這一次,終於想通看透,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噹噹。”
敲門聲打斷了各懷心思的母女倆,“司徒哥。”看清來人,尤舞笑著打招呼。
“別沒大沒小,叫司醫生。”
因為那男人的關係,全家對這個總是吊兒郎當,言談舉止間透著股輕浮氣的男人有很大的排斥和敵意。念在他是女兒的主治醫師,曾將女兒從生死線上搶救回來,才對他以禮相待,但態度上始終冷冷淡淡的。
司徒也不在意,自上而下打量尤舞,“呦,換髮型啦,挺漂亮。”
尤舞抓抓頭,笑了笑。
司徒看著尤舞,不知為何,總覺得她哪裡跟以前不一樣了。翻著病例,“依你現在的恢復狀況來看,沒什麼意外的話下週就可以出院了。”
尤舞很高興,又聊了幾句,司徒離開。到了門口,和從外往裡走的人撞個正著。一看,認識。
大名鼎鼎的顧氏董事長夫人,和視線落在那張清冽卻動人的容顏上。
韓雪彥清冷地掃了司徒一眼,跟著顧夫人走了進去。
司徒挑挑眉,出門後給某人打電話,“小尤物豔福不淺,走了顏如玉,又來了貌如花呀。”
“嗯。”
“我說,人家小姑娘好歹是因為你才出了這檔子事,你真就這麼狠心一回都不來看看?下週就出院了。”
真搞不懂。說他不在乎吧,出事那晚他活像死了親媽似的,讓他們一度以為,號稱‘只做不愛’的Lan先生一顆冰冷石頭心終於為愛淪陷,化畜為人了。
可他接下來的表現,又讓眾人開始懷疑之前所看的一切都不過是場美麗的幻覺。
不管,不問,彷彿已經忘記了這個人。
雪菲不知道罵他多少次,這位心裡也不知怎麼想的,愣是雷打不動,該玩玩,該樂樂。
這不,沒兩句話,又不疼不癢地掛了。嘖,搞不懂啊搞不懂~
“不如讓雪彥留著陪小舞吧。”聊到晚上陪護問題,顧夫人忽然提議,扭頭問韓雪彥,“行吧雪彥?”
尤舞和韓雪彥都是一怔,對視一眼,韓雪彥點點頭,“好。”表情如常,膚色卻隱隱泛紅。
尤舞剛要謝絕,尤媽把話接了過去,“啊,真是那就麻煩你了啊。”
古怪地看向媽媽,就見她正笑眯眯地望著韓雪彥,那眼神,那神態,跟平時看雲迦時一模一樣。
隱約想到一種可能,尤舞滿頭黑線。
不會吧
最後,到底是韓雪彥留了下來。兩人對坐在偌大的病房裡,面面相覷,氣氛不知怎麼的,忽然就瀰漫上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曼沙
舞燈閃動,人影搖曳。舞池旁的沙發上,司徒看了眼在吧檯前和新來的DJ相談甚歡的男人,扭頭問離柯。
“你們說他會不會是瞞著我們偷偷去過?”
長孫翊哼哼,“你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司徒毫不猶豫地搖頭,端著下巴喃喃,“可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想了一會兒聳聳肩,“算了,懶得操心。哎,歌子呢?”
離柯的妹妹離歌從國外回來了。
“誰知道又跑哪瘋去了~”
一提起這個比自己小了整整十歲的妹妹,離柯就一陣頭疼。他就搞不懂,都是一個孃胎出來的,自己性子這麼安穩,怎麼會有這麼個混世魔王一樣的妹妹。
病房裡,仍是一片詭異的安靜。
韓雪彥是喜靜不喜動的人,平時一天下來不說一句話對他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今天,破天荒地覺得有點悶,似乎該說點什麼。
尤舞捧著畫冊一頁一頁翻著,也有點心不在焉。
悄悄抬起眼,卻和韓雪彥投過來的眼眸撞個正著。兩人都是一愣,紛紛尷尬地別過臉。
尤舞清清嗓,“雪彥哥,吃水果嗎?”
“不吃。”
“哦。”
話題終止。
緩了一會兒,韓雪彥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剛拒絕的太乾脆,好像不好。抬起眸子帶著幾分猶豫地問,“你要吃嗎?”
尤舞原本也想搖頭,想想還是點點頭,“嗯。”
韓雪彥眼睛頓時亮了,“我去洗。”笑眯眯地走出去,尤舞也似鬆口氣,低頭繼續翻起畫冊來。
沒看兩眼,有人敲門。
“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