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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定下神來。
冰玉煌這才想起自己方才竟忘了將面具帶上,隨即笑道:“碧豔,我長得如此驚悚嗎?讓你看到我竟然嚇得魂不附體?”
碧豔聞言面色羞得一紅,望向冰玉煌含笑的星眸,急急解釋:“公子千萬別誤會,我怎會有那樣的意思,是我的錯,方才沒有認出公子來,公子天人之姿,怎麼會嚇人呢!”
冰玉煌笑著打斷她:“無妨,現在精神了嗎?燈籠在那兒,天色不早了,你回去歇著吧!”
碧豔關心道:“多謝公子,我不困,讓我侍候你梳洗吧,烈王有沒有為難公子你? ”
冰玉煌微微一笑,看著張碧豔道:“碧豔,我與他的關係你已知曉,烈王怎會為難我,今日殿上還多賴他費心周全,這不是已經和你說過?”
張碧豔聞言不由抿起了雙唇,冰玉煌看到,笑著轉移話題:“日後無事,你多去葉醫師處走動,亦可學些醫術傍身。府中只你我二人來自靈月,安全為首要。我不可能常在府中,葉醫師此人值得信任。”
“嗯!”張碧豔聽著冰玉煌再三囑咐,心中一股暖流劃過,輕聲答道。隨後伺候冰玉煌洗漱後回到了自己房內。
碧豔走後,冰玉煌沉默的站在房內,凝視著閃爍的燭光,黑眸一動不動,可她微蹙的眉心,卻顯示了內心的紛擾,披散的黑髮熨帖的披在身後,窗邊映著清俊秀逸的身影,只聞一陣吹氣之聲,屋內燭火熄滅,黑暗籠罩了一切。
危百尺回到書房推開門時,烈無蒼正站在散發著紫檀香氣的書桌前,眸光凝在書桌上的一幅卷軸之上,卷軸邊際暗藏流彩雲紋,中心畫紙白皙如新,畫中是一名身著湖水色衣裙的女子。
“你又在看這幅畫了!”危百尺順手關好門後,邊出聲邊走近烈無蒼。
烈無蒼抬眸。危百尺走近後,幽幽道:“這次在靈月依舊沒有找到人嗎?”
烈無蒼小心翼翼收起畫卷,裝進特製的畫匣,輕“嗯”一聲道:“談正事吧 。”
危百尺看著他將畫卷放進暗格,不由露出濃濃的懷疑道:“無蒼,你確定此人真的在世上,而不是你臆造出來的?”
烈無蒼不假思索道:“我親眼所見!”
危百尺接著道:“
你難道還要一直找下去?”
烈無蒼回身望著危百尺,沉默不語。
危百尺緊緊盯著烈無蒼,繼續說出殘酷的事實:“已經五年了,你可想過五年間會發生很多事情,她可能已經嫁與他人?孩子都有了?你找到又能怎樣!”
烈無蒼神色一如往常的堅定:“不論如何,我都要找到!”
危百尺望著烈無蒼執著不退的黑眸,嘆息一聲,忽然想到密室中看見的容貌:“你留冰玉煌一命,是不是因為他相貌肖似畫中之人?”
“百尺,你跟隨我這麼多年,何曾見我感情用事?”烈無蒼不答反問道。
危百尺無奈扶額:“罷了,不逗你玩兒了。看你這麼多年思慕佳人,卻求之不得,終日對著一幅畫黯然寡歡,我真替你傷神!”
烈無蒼對他的誇張真不知說些什麼,隨後端起一盞宮燈放在房內的硬榻上,兩人各坐一邊,詳細說起了攻取靈月前後的情形。
同一時間的帝都,另一座府邸內亦有有心之人,不眠不休。
偌大的府邸,四處燈火盡滅,只有一處臥房內還閃著暗淡的燭光,在夜色中顯得分外醒目,屋內低沉的聲音輕輕的迴盪。
闇昧的房間內,隱約可見床上斜躺著一人,面朝床內,僅著底衣,神情慵懶愜意,雙眸微闔,薄薄的錦被覆在腰間,一隻骨節勻稱的手撐在額邊。
床前立著一人,在白燭下細細一字一句讀著手中字條上的訊息。
突然床上之人回頭,打斷他的聲音,道:“秋韻,去倒杯茶!”此人即是曜日宰相宿淮卿。
而秋韻則是自小跟在其身邊的書童。宿淮卿為其取名錦秋韻,雖然錦秋韻千般反對,萬般抗議,最終沒能讓他改掉這個一聽就像女人的名字。於是秋韻秋韻,牢牢刻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書童身上。
宿淮卿話音落後,錦秋韻眸中無奈閃過,放下手中從烈王府中傳回的資訊。起身就著昏黃的燭光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水。回程中一不小心撞到了把椅子,差點兒灑了杯中茶水。
宿淮卿聽到響動,轉了個身子,望著錦秋韻,嘆息道:“我跟你講過多少次,要小心,要仔細,撞到了東西不要緊,要緊的是別發出聲音,我們現在在乾的事情豈能讓旁人發覺?為此我還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