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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終究只有一個,你的一切做法註定都將付諸東流。
朝堂之上,眾臣全部到齊,唯獨缺了攝政王烈無蒼。
烈元皇宣佈退朝之後,宿淮卿起身,淡笑著望向明王道:“烈王今日又沒來上朝,依他的個性,這太不正常了。這次從靈月班師回朝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已經曠朝不下五次!”
“宿某暗忖,烈王操持國事定是身體有恙。只不過今日我上朝時恰好先後碰到了快馬疾馳的月奴和烈王的馬車,看它們行駛的方向,應是去了德王府,只是不知道烈王抱恙卻為什麼去了德王府!”
明王表面渾濁卻很精明的眸光募然一閃,濃厚的嗓音輕輕“嗯”了一聲,表示自己
知道了。
本已經走出去的梁王、玉王、祥王聽到談論烈無蒼的話時,步子皆不由一頓。
梁王雖是心直口快,但心思卻並不愚鈍,前後一聯絡已經明瞭,不由看向二人道:“這個六弟!如今是被月奴魔障了!扯上月奴,什麼都不顧了!這次連請假摺子都不上”
祥王眉間微擰,喝止住梁王:“不可胡亂猜測,六弟不是如此之人,怎會為了月奴罔顧朝廷律法!”
“這!”梁王撇撇嘴,有些憂心道:“但願如此,我總覺得六弟這次從靈月回來後言行太過異常,怎麼說呢!反正就是不大對勁兒”
玉王似是想到了什麼,募然抬眸望向祥王低聲道:“除了御林軍,六弟如今可是手握全曜日的軍馬難道?”
梁王募然一驚,瞪向玉王,直覺低聲斥道:“閉嘴!這種大逆不道汙衊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他是六弟!你給我記住了!”
宿淮卿低垂的眸光暗暗瞥向四周,見他們三人嘀嘀咕咕,精光一閃,提步走了過去笑問:“三位王爺說得如此開懷,不知是有何樂事,是否可說出來亦讓宿某一笑?”
梁王和玉王頓時一怔,相對而視,急忙停下了口中的話,回眸看向宿淮卿。
祥王淡淡一笑,望著走近的宿淮卿道:“宿相如此說倒顯得我們生分了,私事而已,說出來只是耽擱宿相的時間,宿相既然相問,我們怎會隱瞞,再過半月是六弟的生辰,我和梁王、玉王商量著如何去烈王府為其慶生!”
話音落後,宿淮卿猛得一拍額頭,募然醒悟,慶幸道:“啊!這怎是小事!若祥王今日不說,宿某倒真是忙得忘記了,還有半個月是吧,宿某可得好生準備一番,挑選一份兒稱得上烈王身份的禮物!”
梁王和玉王相視怔然過後,哈哈一笑,還好三哥反應快,“是啊,是啊,我們做兄長的可得好好為六弟謀劃謀劃!”
德王府中,三人並列而行,冰玉煌居中,路光陰與烈無蒼走於他兩側,只不過她的腰間多了一襲錦衣衣袖。
在三人踏上走廊之時,烈無蒼便自然而然地將手放在了冰玉煌腰上,這一層含義暗含的警告和宣誓,路光陰明白得很。
冰玉煌垂眸掃過腰間的手,看了眼烈無蒼演戲時才會有的溫柔神色,亦配合的靠近了他身邊。
這一動如此默契,路光陰心頭一陣黯然。隨即步子刻意落後二人一步,靜靜望著款款而行的二人背影。
烈無蒼不時垂眸望向冰玉煌,眸中滿是柔情,冰玉煌側臉微揚,嘴角掛著心神愉悅時才會有的淡笑,夏日的清風輕輕拂過,掠過二人的髮絲,飄揚的髮絲在空中交織,隨後又緩緩落
下,衣襬輕揚,隨著前行的步子起起伏伏,蕩起層層漣漪。
越看越嘆息,越望越心痛,路光陰以為自己可以冷靜旁觀,身處其境方知要做到又是何等艱難。
三人穿過一個迴廊,面前繁花照壁遮擋,越過照壁,眼前風光霎時令冰玉煌神色大震。
這,這裡!
心頭顫動,冰玉煌募然轉身,回眸不可思議望向路光陰,。
路光陰看到他激動的神色,眸中露出欣慰的笑意,嗓音柔和道:“這是仿照你在靈月最愛的園子而造,裡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讓人從靈月運來的,不知是否一模一樣,看到你的反應,我現在可以放心了!”
冰玉煌聞言神色突然一變,下意識垂眸避開了路光陰的雙眸,掩下心中突然而起的情緒,一字一句斬釘截鐵道:“短短的一個月時日這園子根本不可能造好,在靈月覆滅之前它其實已經在造了。”
語氣如磐石般堅硬,沒有絲毫推測疑惑,話音落後,路光陰滿眼的喜色頓時僵在了臉上。
氣氛本已經凝固,烈無蒼卻又插話道:“這是本王和德王當初協議中的一部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