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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哇啦些什麼,所有的一切回答,都是身邊這個男人咬著耳朵臨時教的。
這一場晚宴下來,葉安襲覺得自己的右邊的腰可能已經青紫了,這男人一晚都在拼命的往上提她,腳雖是基本沒怎麼著地,可那個鉗子般的大手實在是太重了。
晚宴一散場,葉安襲第一句話就說到。
“宗政賢,我謝謝你,可是你能不能放手?”
田笑甜總說她說話小氣,每次翻來覆去的就那麼幾個字,可這個宗政賢比她還要過分,基本上行為能表達明白的,基本就不動口了。
此時,這個男人還是一言不發的一個打橫,攔腰抱著她就上了車。
等回來的時候在車上悶悶的說了一句,“孕婦不能久站。”
她什麼時候變成孕婦了,葉安襲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好笑,是不是被老天眷顧慣了,剛準備要了孩子,努力幾天就懷上了?
“宗政賢,我安全期。”
她沒有打擊他,只是想告訴他一個事實,也省的他每天賣力的做過多的無用功。
可葉安襲的話明顯讓宗政賢的臉一僵,臉色稍微轉淡一些,又擠出幾個字。
“會過去的。”
會過去的
是啊,什麼期限都會過去的,有些問題是拖不下去的,她始終要和這個男人暫時生活在一起的。
這一晚,葉安襲失眠了,被身邊的男人圈在懷裡,不能翻身,只能睜著眼睛看著氤氳的前方,整晚都在思考那個宗政賢提出來的問題。
要還是不要?
剛才回來就算兩個人都很疲倦,這個男人還是沒有偃旗息鼓,硬是拉著她小戰一番,她實在太疲倦了,每天這樣的過招,已經讓她從最初的掙扎,到半推半就,而到現在,她已經發現,配合才是熄火的王道。
不是說再而衰,三而竭麼?可真是不知道是這個男人是什麼做的,像是裝了月亮能電池一般,每到夜晚就體力充沛。
這樣的努力下去,懷孕是早晚的事,避不避孕完全取決於她自己。
她可以做媽媽麼?老實說,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個拿掉的孩子對自己心裡的影響有多大,那個時候自己懷著目的的嫁給這個男人,幾乎是完全不認識的兩個人,意外的一晚有了意外的孩子,不過如果再回到從前,她還是會選擇拿掉。
可現在呢?
她算是認識了宗政賢麼?其實除了自己,沒有人知道,她有多厭惡別人的觸碰。當年在少管所的時候,晚上總有一些寂寞難耐的小太妹爬上她的床,對她動手動腳,如果不是太子在裡面放了狠話,說保她金小山,她這種姿色怎麼能躲開同性監禁的潛規則。
所以從少管所出來後,她一如既往的討厭別人的觸碰,就算是跟田笑甜一起睡,也要單獨的被子。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熟悉的體溫,葉安襲其實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從來沒有對這個男人有過排斥,甚至習慣了他睡覺時習慣用大手摸著她小腹的怪癖。
她結婚那天就從來沒有想過,會跟宗政賢坦白一切,她總是在想,她的人生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找到小庫,可現實擺在面前,找小庫真的和生活起衝突麼?
如果沒有孩子,葉安襲不介意跟宗政賢過任何一種形式的生活,因為無論好與不好,大不了是毀了自己的人生,可如果要了孩子呢?一切就會變了形式,她將承載的是兩個人的人生。
要還是不要?
糾結之所以成為糾結,那就絕對不是一時半會能開啟的結,自我博弈了一番,葉安襲沒有得到任何結論,只能長吁一口氣當做結論。
籲
“還不睡?”
夾雜著睡意的慵懶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傳來,那個圈著她的男人醒了。
夜晚總是讓人心底的話不再上鎖,似是很輕易的,葉安襲就把心裡的想法吐了出來。
“宗政賢,你值得相信麼?”
“嗯?”
葉安襲的聲音輕的像喃喃自語,很明顯宗政賢沒有聽清。
“沒事。”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問的話毫無意義,相信與否是自己衡量的,別人的話無論純度多高永遠還需要附贈更深一層的判斷。
“你不困?”
沙啞的男聲,邊說手便開始有了動作,當葉安襲感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
“恩!”
渾身酥麻,陣陣刺激。
葉安襲發誓,今後如果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一定不在隨便打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