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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變態,容燁睡了麼?”
其實這個時間段折騰兒子,葉安襲心裡才過意不去,不過一來她真是想見兒子,二來,她確實有點可憐床上躺著那個半殘體。
拖著這麼個身子,千里迢迢的折騰,就是想找兒子過個生日。
這個願望,很小,但實際上確實挺難的,至少現在葉安襲沒有找到任何兒子能立即接受宗政賢是親生父親的說辭。
“兒子沒睡,我也沒睡,要不你回來,咱們一家三口一起睡?”
戲謔的口氣,輕挑的邀請,容爵說的很愜意,也很自然,就像是下午那一幕不快完全不曾發生過一般。
其實這話葉安襲聽著有點不是滋味,容爵這個人幾乎沒有朋友,也許在她認識他這三年,似乎只有她和容燁能夠走進他的生活,現在她這樣任性的把容燁帶離他的身邊,說真的,葉安襲很過意不去,可吞吞吐吐也不是她的style。
“容爵,宗政賢過生日,我想去接”
鐺!
電話那邊像是響起一道猛砸東西的聲音,震得葉安襲那話筒的手一個激靈。
“容爵?”
呼呼
一陣呼吸過後,久久沒有傳來聲音的那端才響起有些沙啞的聲音,只不過,不是葉安襲想的氣憤難當,而是依舊玩味。
“幾點了?接個屁,我給你送去,等著!”
說了這句話,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接連著‘嘟嘟嘟’的忙音,讓葉安襲確實錯愕了有一會兒。
說真的,她覺得自己是瞭解容爵的,其實更多的時候,她發現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只不過以她對他的瞭解來看,這麼痛快利索的答應,絕對沒什麼好事。
拿起電話愁,放下電話還是愁,這個火上的無關其他,而是葉安襲對慶祝生日完全沒有概念。
好像追溯到上一次過生日貌似是在7、8歲的時候,而這幾年唯一慶祝過的就是兒子的生日,也是她死裡逃生的日子。
可大多數這些都是容爵在張羅,而容爵安排的那些活動,她也不覺得是正常百姓會理解以及喜歡的上去的活動。
比如兒子一歲的時候,容爵帶著倆人坐在竹排上,在人工湖裡漂了一晚,平日話多的鬧人的他,反倒是一句話都沒說,三個人活生生的餵了一晚上蚊子。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亂七八糟的來一句。
“有沒有一家三口相依為命的感覺?”
“沒有。”
當時的葉安襲冷冷的回絕了他,看著兒子身上被蚊子咬的紅腫的包,就發誓容爵的idea下次絕對不能直接服從,一定得考慮一下。
等去年兒子生日的時候,葉安襲都不想提,大清早的不知道打哪兒找來一個茅山道士還是什麼仙人的,二話不說的剪了三個人的頭髮,念念叨叨的做了個什麼法事,最後把那一個包著三個人頭髮的紅三角帶著了兒子的脖子上。
她就納悶了,不管怎麼說,他容爵也是個高學歷的知識分子,什麼時候又在信這些玩意兒了?
所以說,葉安襲對生日大多數是藏著噩夢的,具體怎麼過,完全沒有概念。
可葉安襲今天是真的挺有誠意要給宗政賢慶祝個生日。
要麼說生在這個資訊時代的人有屬於這個時代的幸福,因為這個時代有百度。
要說這個時代的智者是誰?
毫無疑問——百度是也。
吃蛋糕,吹蠟燭,喝酒,唱k,最多的網友再討論這幾個被玩膩了的過程。
可葉安襲無所謂,對她這樣的精神生活空白的人來說,什麼都是節目,而且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宗政賢不會比她好到哪裡去。
這總統套裡有廚房,可就算葉安襲善心再大,也不會這個時間段去親手做一頓所謂的愛心晚餐,因為如果現在她做一餐出來有靈魂的話,大多應該是怨怒居多。
五星級的飯店好處多多,總統套房的好處更是多多,就算現在已經快要22點,可叫一餐精緻的料理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就連生日蛋糕也一樣叫的到。
想著等兒子到了就去叫醒宗政賢,他的燒已經退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
這一天也折騰的夠嗆,葉安襲也沒怎麼矯情的衝了一個涼。
叮咚!叮咚!
還沒有來得及擦乾身上的水,圍著浴巾,葉安襲就小跑了出來,蹙眉暗咒。
早知道不把私人管家遣散了
一拉開門,看著這一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