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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患得患失的感覺折磨了他一晚。
直到早上起來,這幾年,工作是唯一麻痺他的東西,這樣的責任讓他有種寄託。
鼻端飄進的香氣,引得宗政賢一回頭。
卻意外的看見葉安襲端著一碗貌似是食物的東西走過來。
“吃點東西,然後吃藥。”
吃消炎藥不吃飯胃會痛,可葉安襲變不出別的食物來,除了蛋羹,這是她唯一會做的食物。
記得以前都是他做給她吃的,當然,她的手藝跟他的沒法比,但勉強可以湊合吃。
“你做的?”
對於葉安襲下廚這件事,宗政賢顯然是錯愕至極的,這個女人的惰性他可是見過並且熟知的。
“我兒子愛吃。”
不知道為什麼,兒子自從在中國城吃過一次這個東西以後就迷上了,國外那邊的食物體系畢竟不同,所以為了兒子,她學了很久。
兒子
發燒過後宗政賢漸漸頭腦清醒了起來,很多零部件也恢復了正常的轉速。
葉安襲跟容爵不過認識3年,那小子看起來跟安安差不多大,以她的性子,不可能跟剛認識的人去生孩子,轉而一想。
“葉安襲,你什麼時候生的孩子?”
87 兩個女人的戰爭(上)
媽媽,天下最美的一個稱呼,如果把這個字拆開來開,你會發現很形象,一個願你為你做牛做馬的女人,就是媽媽。
無論是風雨雷電她都希望能擋在你的前面,亙古以來,這就是一種毫無保留的付出,
即便是無所謂如葉安襲,也會讓向來疲於轉彎的心思去打一個結。
就算是她,都已經習慣了這三年的生活,完全不明就裡的兒子更是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所出,如果突然間生活全數改變,他會習慣麼?
宗政家的舉門強勢,會給他這唯一的曾孫轉換身份的緩衝麼?
三年了,她和他真的還能有機會走到一起,共同生活麼?
在一切她都不確定之前,她真的不想把這一份不確定也枷鎖在容燁的身上,作為媽媽,她不想讓他受到一點點不可預計的衝擊。
三年前是她提出的離婚,不論結局如何,三年後她自問沒有資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這不是一句簡單的‘我回來了’就可以圓滿的問題,男人的佔有慾之強大可以解釋所有的問題。
他的堅持,他的等待,他的執著,究竟是因為是她葉安襲,還是因為被一個女人主動放棄後的執著呢?
所以面對宗政賢的質問,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轉移了話題。
“既然你沒事,那我走了。”
葉安襲還沒有轉身,小手就被一隻大手拉了過去,直接貼在額頭上,聲音沙啞而夾雜著一絲怨怒。
“我在發燒。”
宗政賢都有些自嘲,他竟讓有一天也要靠這樣低三下四的手段去留住一個女人。
可憐兮兮,虛弱至極。
看著這個前一秒還在運籌帷幄的男人像突然停電的電機一樣瞬間疲軟,葉安襲有些無奈,不過手心下傳來的體溫,雖不是昨夜那般灼熱,但確實有些發燙。
看來他的病還真的沒有抽絲。
葉安襲絕對不是一個母愛四處氾濫的人,可說實話,對著宗政賢這張可憐兮兮的臉,她還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跟兒子實在是一個模子扒下來的。
聲音似是也變得輕柔了許多,女性的聲帶總是輕易安撫許多煩躁的情緒。
“你先吃東西。”
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她沒有走的意思了,全身緊張的各個細胞也都放鬆開來,整個人疲倦的靠在沙發上,手架在額頭上揉著太陽穴。
這一放鬆下來才感覺,頭暈的厲害,燒了一個晚上又沒怎麼睡,身體確實差了很多。
等葉安襲拿了體溫計出來的時候,宗政賢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眉頭緊皺,看上去很不舒服。
醒著總是比睡著強,葉安襲把體溫計給他夾上之後,暗自思肘著似乎應該帶他去看醫生。
否則這麼一直燒下去,小病也會變得嚴重的。
看著那碗幾乎沒動的蛋羹,葉安襲蹙眉。
他這是嫌棄她半桶水的廚藝麼?
咕!咕!
尷尬的聲音響起,兩個人的空間裡,尤為清晰。
葉安襲,也餓了。
想來昨晚那沒命的操練,就算是被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