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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握住他的
該死,這女人知不知道什麼是危險?她這是在挑戰一個正常男人的底線。
如果不是顧及她現在的身體,他會毫不猶豫的撕開她的衣服。
月光的裝點向來充滿著朦朧的味道,看著懷裡病服釦子早已開了兩顆的小女人,胸前的一片旖旎若隱若現,努著的小嘴看起來竟感覺有些嬌憨。
不知道是月光照射出了狼性,還是順從男人的本能,宗政賢竟鬼使神差的低頭附上了那努起的倔強小嘴。
男人在某些時候就好像野馬,一旦脫了韁,便不由自主,即便優秀如宗政賢,亦是如此。
柔軟的唇瓣,滑膩的丁香小舌,無一不彈奏這個正常男人燥熱的心。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難以結束
第七章 首長突襲
殘留的意識已經禁錮不住這最原始的本能,一個低咒,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某種原始的韻律騷動在二人緊握的鼓掌之間。
事後,深吸了一口氣,宗政賢不禁有些自嘲。
還真是荒唐,他向來對女人都是自控得當的,剛剛的他簡直就是鬼使神差。
僅僅是這個女人的一隻手,就讓他
也許是他太久沒碰過女人了,雖然璇穎總是埋怨自己,但是她身子弱,一身的病,他並不喜歡跟她發生什麼床底之間的事,畢竟他是個精力充沛的男人,如果這種事總是近乎壓抑的控制放緩,不如不做。
不行,他必須冷靜冷靜。
宗政賢起身走向浴室,準備用涼水衝擊一下這詭異的衝動。
待他轉身,床上的女孩緩緩睜開眼來
翌日,清晨,陽光灑進室內,刺眼的光線喚醒了昏睡一夜的葉安襲。
退燒之後的疲倦加之那個男人的一夜禁錮,折磨著她本就虛弱的身子痠痛不已。
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唇瓣間的腫脹讓葉安襲回想起昨夜那些惱人的事。
其實他吻她的時候,她就醒了,當意識到自己雙手所握竟是他的
饒是她再冷淡,也沒有勇氣睜開眼面對那種尷尬,可接下來他竟
想到那灼熱的觸感,葉安襲的臉上再一次爬上紅霞。
“葉小姐,有位姓鐘的小姐來過,我說你睡著呢,她把飯煲放下就走了。”
在護士小姐的照顧下,葉安襲吃了鍾席寶帶來的豬蹄湯和珍珠花捲後,適才抬眼瞄到床頭有一張便籤。
“不準亂動,好好休息,我有急事,晚點回來。”
掃了一眼落款,只見三個剛勁有力的大字,宗政賢。
不準?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不過能得到這位惜字如金的二少的16字真言,這也不失為一種榮幸。
想著昨夜他仔細的拿著溫熱的毛巾擦著她手上那屬於他的黏膩,就那麼一點點的輕擦著每根手指,那種細膩的親密,讓她病服下面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燙。
好在他沒有察覺,原以為尷尬之後他會將自己放到床上。
結果詭異的事情連串發生,他先是仔仔細細繫好了她的衣服釦子,隨後竟把她當成**抱枕一樣箍在身下。
本想著待他睡沉了,自己悄悄逃離魔掌,誰料竟是自己竟沒出息的先昏了過去。
早上他被一個電話叫醒的時候,她其實也醒了,她假裝睡的很沉的任他把自己抱到病床上,蓋好被子。
看來他是真的以為她昨夜燒暈了,那麼她也難得糊塗,畢竟讓自己坦誠面對這麼尷尬的事實,她寧願當時自己是真的昏過去了。
鈴!鈴!鈴!
葉安襲的手機很難得的響一次,是戰祁。
“安襲,你在醫院等我,出事了!”
不肖半個小時,依然一襲軍裝的戰祁風風火火的闖進病房,引來剛給葉安襲打上吊針的護士的一陣側目。
“戰,怎麼了?”
雖然戰祁的脾氣很是執拗,但一向還算沉穩。他能如此急著見自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葉成功又有什麼動作了。
“我早上接到小徐的電話,老首長原定從Q市前往駐軍地,今晨臨時改了路線,晚上6點抵達H市。”
小徐是葉成功的通訊員,負責首長日常的生活聯絡。
什麼?臨時改路線?
他是打算來審查她葉安襲的吧。葉成功啊,葉成功,你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對我的監視。
想起那張鐵血的滿是皺紋的臉,葉安襲嘴角一抹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