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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小氣成這個樣子。
“那笨蛋!你說該怎麼辦?”
看這小女人放軟的態度,卓逸俊美的臉上盡是邪邪的笑意。
“懂得求助的笨蛋,基本上還算是一個聰明的笨蛋。”
“你!”真是蹬鼻子上臉,可為了挽回朋友的感情,她鍾席寶忍了!
摸摸下巴,轉動著眼珠子,卓逸開動著腦袋,其實很簡單,這兩個人都是千年冰塊級別的,一旦生氣就都是‘憋精’,找個機會讓她們單獨相處再製造一些‘非人的折磨’,就一定ok的。
“這樣,我負責那個,你負責這個,20分鐘後約在快艇那見。”
宗政賢一個人在頂層的半敞開的小甲板上,靜靜的坐著,指尖明滅的菸蒂就要燙手之際他徒手的掐滅,就好像是根本沒有溫度一般,現在的他彷彿不知道疼。他想一個人靜一靜,這麼多年以來的隱忍,他做到了處變不驚,可為什麼剛剛明知道那個女人有辦法對付宗政天,可在那個男人牽她手的一刻,他卻是那麼憤怒!
那一刻,他甚至想卸掉一切在人前的偽裝,只想打死那個看著她笑的淫邪的男人。
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在他心裡蔓延著,他不敢去理清,他也不願意去理清,一個揹負這仇恨的男人如果有了牽絆,那將是有朝一日的滅頂之災。
所以他逃了,幾乎是落荒而逃,躲在這裡一個人好好的沉澱一下。
想起過去,想起失蹤的媽媽,想起他這麼多年的目的,是的,他不能,兒女情長便會英雄氣短。
就知道他會在這裡,卓逸來的時候,宗政賢身側的菸灰缸裡已經快滿溢了,他知道他心情不好。
遞過來一罐啤酒,好兄弟之間不需要言語,宗政賢知道是他。
“喂,當兄弟我是死人啊,一個人躲在這裡裝孤獨,扮滄桑。”
眯起俊美狹長的眸子,宗政賢淡淡的開口。
“好人不長命。”
這棺材板子是變著法的諷刺著他是禍害遺千年,行,還能這麼刻薄他,看來沒什麼大事。
“我說兄弟,哥哥我跟你說,有的時候人活著為自己和理想是不犯衝突的。”宗政賢的那些事,沒有人比卓逸知道的更多,他看出來了,這人不單單是吃醋那麼簡單,一定是又想起那勞什子仇恨了。
凝視著遠方一望無際的夜空,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宗政賢的聲音竟沾染幾絲夜的落寞。
“卓,你後悔離婚麼?”
後悔麼?苦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他的婚姻失敗輪的著他說後悔麼?愛上一個說一不二的嗆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造了八輩子的孽,可事實就是事實,他背叛婚姻在先,而失去了她才發現愛上了她。
“宗政,還在身邊的時候,就是死皮賴臉也要抓住,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真的沒地方買去。”
宗政賢的落寞像是感染了卓逸,讓他想起那些年少輕狂的惡行,他真想過,如果真有什麼勞什子重生,如果他有機會重生到別人的身上,第一件事,就是給曾經的自己一拳。
用力的把飲盡的啤酒罐子丟到儘可能的遠處,發洩過後卓逸才想起來他來找宗政的目的。
“別想那麼多了,哥帶你散散心去。”
“不去。”
宗政賢面無表情的還是看著遠方,卓逸覺得這兄弟就適合穿越到南朝,找個孤單的海島寺廟,撞一輩子的鐘,每天的神情都像參透了什麼大禪一樣,一成不變,無聊死了。
“走吧,就當陪我玩去,你這破船大的離譜,無聊死了!”
沒錯,這個‘逸風’號就是宗政賢的,只不過知道的人並不多。
深吸了一口氣,卓逸快被這棺材板子氣死了,他搞不清楚,自己怎麼就跟這麼塊冰投了緣,他可不想看見那個女人愁眉苦臉的自責樣子。
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對號稱‘時尚雅痞’來說的卓逸,他擺明的更愛衣服。
搖了搖頭,手肘一彎,一個手刀砸下去,棺材板子就暈倒了。
籲!
為了挽回那個女人對他喪失的心,對不起了,兄弟。
過了半個多小時,鍾席寶都拉著葉安襲去岸邊取了快艇轉悠了一圈,可還是沒有看見那個男人,氣的連連砸快艇的舵。
哼!男人說話能算數,母豬都能上樹,她怎麼就能相信他會誠心的幫她呢!估計現在還恨她離婚分走那一半天價財產!
“baby,你怎麼了?”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