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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在聽麼?”
繼續沉默,就在葉安襲準備收線的時候,低沉暗啞的男聲從聽筒裡傳來“有事?”
宗政賢的聲音低沉的有些不耐煩,聽上去十分煩躁,本來葉安襲就是下意識撥的電話,現在他這樣的態度,讓她也覺得自己有點沒事找事做了。
“沒事。”
只說了兩個字,葉安襲就提前收線了,他的態度讓她感覺胸腔有些憋悶,她今天真的是找不準自己位置了。
今天的一天,左蘭蘭的巴掌和慕巖的吻都沒有讓她情緒產生太多波動,可這一個電話打完,她莫名的覺得胸口悶悶的。
一個晚上,翻來覆去,葉安襲睡的極不踏實,等她睜眼睛的時候,天才矇矇亮,摸向身邊的位置,空空的。
宗政賢,還是沒回來。
因為他沒有回來,所以她今天也沒有早飯吃。
空著肚子先去中文系的辦公室給田笑甜請了2天的假,又回了她們法律系的教學樓準備上接下來的這節婚姻法。
“婚姻,是男女雙方以永久共同生活為目的,以夫妻的權利義務為內容的合法結合”
看著講臺前的老師孜孜不倦的講著婚姻的概念,麻木的記者筆記的葉安襲頓了頓手中的筆。
永久共同生活
她和宗政賢的婚姻會麼?沒有愛情的基礎,沒有彼此的承諾,只有利用目的的婚姻算不算是對這所謂的神聖的結合的褻瀆?
那麼他們在身體上的交集呢?是不是他每一次的衝動都僅僅只是因為他們是合法的結合呢?
葉安襲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衍生這麼多的問題,不過她開始聽不進去課了,放空似的分神。
下節就是國際法,他一晚沒回家,今天會來上課麼?
鈴!鈴!鈴!
下課的鈴聲響起,同學們紛紛衝出教室去奔向下一個要廝殺的戰場,也許因為下節是宗政老師的課,所有的同學都加快了腳步,比肩疊踵,躍躍欲試的去搶佔靠前排的座位。
葉安襲走在很後面,因為昨天沒睡好,腦袋混漿漿的,不知道是身後哪一位急著投胎的同學衝過來一撞,一個踉蹌,她不小心就栽到一邊。
這好巧不巧的就砸在了一個同學身上,撞得人家手裡的教科書稀里嘩啦掉的滿地。
出於禮貌,葉安襲馬上道歉。
“同學,對不起。”
結果,撞到的這女同學以極傲慢的姿勢蹲下撿起了教科書,還把手指捏成了蘭花指,態度輕狂的彈了彈名牌風衣上沾著的浮灰,那態度好像自己是皇上的私生女到民間微服私訪一般,根本不屑與葉安襲這等民間小民交流,像是教誨般的說了一句。
“以後別冒失了。”
徑直繞過錯愕原地的葉安襲,走過去。
畢竟是她先撞到的人家,管人傢什麼態度,葉安襲也沒那個理由挑毛病,不過這女同學骨子裡的高人一等,她看著真是有點不喜歡。
真是不知道現在的同齡人,這莫名其妙的驕傲都是誰賦予的?無論是權,亦或是勢,有哪一個是你自己的,藉著老一輩的餘暉卻看起來比老一輩閃的更為囂張。
不過這個女生到還真有些驕傲的資本,她叫林雪,是全系成績最好的同學,聽說當年也是以全系第一的身份考進H大的,這個女生平時很低調,不過同學之間都謠傳她是中央領導幹部的子女。
就連葉安襲這樣平時不關心同學關係的人都知道她,確實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加之人長的也不錯,背地裡同學們都封她做‘女神’。
這節國際法的課還是在大教室上的,因為葉安襲幾乎是最後進到教室的,幾乎除了比較靠後的邊座都沒有了座位。
葉安襲無奈的搖搖頭,坐到了一個離音箱更近一些的位置。
想想也很好笑,大學的座位現在都隨行就市了,要是前面現在的老師不是宗政賢這般風華正茂的年輕老師,而是枯燥又死板的老頭,她現在屁股底下的座位可就是人人搶奪的寶地了。
鈴聲響起,他來了
一成不變的黑色套裝,短髮看起來有些凌亂,下巴上甚至隱約可以看到唏噓的鬍渣子,一張嘴,聲音沙啞的像是在沙漠剛剛死裡逃生的旅人,像是下一秒就會筋疲力竭的倒地。
葉安襲慢腦子都是問號,這個男人向來很注重形象的,現在這個樣子他怎麼了?
今天的課只講了一節,後半節課的宗政賢講了一半就讓同學們自習,他則是自己站在教室的後門一根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