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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迷路,是目前唯一的可能性,她不知道這裡是異國他鄉麼?語言都不通就不能安分一些麼?
“已經壞了。”
葉安襲無奈的用手比了比左腳,看著那腫的像饅頭似的左腳下踩的7寸,宗政賢的臉又臭了幾分。
拿起電話,打給卓逸,告訴他人找到了,又跟X州的警署署長表達了謝意,接著又聯絡了D國的外交部,禮貌的寒暄了許久。
如果葉安襲的外語好一些,一定會感動宗政賢居然因為找他而動用了這麼多關係,費勁了周折,可不巧的是,她一句都聽不懂,除了感覺這個男人外語說的不錯以外,其他的都與她無關。
終於寒暄完了所有的人,放下電話,宗政賢若有所思的看看葉安襲的腳,眉眼間似是堆積了褶皺,走過來,轉過身,彎下腰,回頭沉聲道。
“上來。”
葉安襲真的是發自肺腑的一怔,這男人是要揹她?緊接著又暗自搖搖頭,很快否定了這個錯覺。
雖然這男人偶爾會抽邪風的抱她,可背和抱絕對有著本質的區別,一個是男人主動的去舉起,而另一個是彎曲了背脊被壓住,而宗政賢絕對是大男子主義的典型,葉安襲從沒想過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上來。”
這女人在發什麼呆?這裡是步行街,而車停在兩條街以外,他們只能走出去。
有人肯背,葉安襲也沒矯情,她的腳真的扭的挺嚴重的,輕輕動一下都很痛。
葉安襲深處雙手環上宗政賢的脖子,薄薄的晚裝料子下近距離的觸碰他結實的背部肌肉,趴在他的背上,真的是比走路要輕鬆多了。
“謝謝。”
“嗯。”
輕哼一聲,算是接受她的道謝,環著她的兩條纖細的腿,感覺背上的葉安襲輕的幾乎感覺不到負擔,這女人怎麼這麼瘦?
就這麼揹著她,他都覺得咯得慌。
宗政賢的電話響了,從褲袋裡拿出接起來,只剩一隻手負擔背上的女人,明顯吃力了些。
“我來。”
葉安襲從他手裡接過電話,放在宗政賢的耳邊,這樣一配合,確實輕鬆了不少。
“恩,9點在伯格州長宅邸見。”
電話是H省的常務副省長齊副省長打來的,考察團一行人已經抵達了X市,X州領導人熱情接待之後安排休息等待晚宴,D國領導人對宗政文的身體抱恙卻讓其子親自赴本國致歉的行為很滿意。
又說了很多具體事宜,葉安襲只好奇這最後一句。
“記得,讓左廳長一起過來。”
左正國是宗政賢臨時提議新增的名額,根本不在晚宴的受邀之列,葉安襲直覺,宗政賢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掛了電話,思及此行的目的,儘管她不是任性而為,但也確實不太好。
“宗政賢,抱歉。”
沒有響應她,只是又聳了聳肩,把背上的葉安襲重新固定好,繼續往前走。
抱歉
想到下午以為她可能遭遇各種各樣的危險,自己的狀態有多麼失態,宗政賢覺得,忙完了這陣子,他要找個機會跟葉安襲好好談一談。
沒有回頭,宗政賢用葉安襲完全聽的到的聲音,淡淡的道。
“下次記得帶電話。”
不管她是什麼原因失蹤了一下午,他發現他並不是很想去追根究底,而是失去聯絡的時候,心裡某個角落的不安,除了再見到她,都無法緩解。
“嗯。”
輕允一聲,兩個人淡漠的人沒有再說話,各懷心思。
錢氏中醫跌打,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謄刻的牌匾,在異國見到自己的母語,讓葉安襲有種異樣的歸屬感。
宗政賢剛剛揹著她走到停車場,沒說一句話就大街小巷的帶她轉,最後就停在了現在所在的地方。
這個錢師傅很年輕,看上去也就30出頭的樣子,白白淨淨的像個書生,跟葉安襲想象中的跌打師傅的樣子差很多。
反覆檢查著葉安襲腫的像饅頭似的小腳,又摸了幾下確定是否傷到了筋骨。
“怎麼把自己扭成這個樣子?”
葉安襲不知道怎麼解釋,她根本不知道扭了腳,所以也沒有吱聲。
“她怎麼樣?”
宗政賢的話說的隱含了幾分怒氣,看著這個錢師傅捏著葉安襲白皙的小腳,他極力忍住想上去撥開他的手的衝動。
“看樣子應該是沒有傷到骨頭,但是筋錯位了,要正一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