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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愛你!何況是你害的她出車禍的?哥,你醒醒吧!”喬奕琦狠下心拉過他的酒,大聲喊道。
穆澤抬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拿來!”
喬奕琦抬手“啪”的一聲,用力把酒瓶擲在地上,一聲脆響。房間的的氣氛一時間更加的沉寂。
“她有什麼好?我真不明白?何況,她心裡一直存著的人是徐易風,她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孩子,因為那是徐易風的孩子!哥,你怎麼不明白?孟夏她心裡愛著那個人是徐易風!”喬奕琦說出這一番話,心裡早已是四分五裂的疼痛,她大笑了一聲。
穆澤靜靜的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目光渙散,想起了一句話,嘴角輕動,“若此生,得不到,護不了,那我寧願百年孤獨。”
霎時,喬奕琦怔怔的定在那兒,再也無話可說。
此時,另一間包廂裡。
徐易風半倚在沙發上,閉著雙目,似在沉思。
羅川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今兒上午穆家可是鬧翻天了,穆澤他媽都氣的厥過去了。”羅川眸光一轉,“不過這回算是趁了你的心了。”
徐易風驀地睜開眼,端過杯子,玩轉著。
“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難不成要我送份大禮過去。”
羅川輕笑,“你一早就篤定他們不會結婚了,所以你沒有告訴孟夏真相。”和徐易風這麼多年的友情,他自然猜到徐易風要是不在乎她早就把真相給捅了。他抿抿嘴角,“怕人難受這會兒就該去安慰了。”
“滾你的。”徐易風皺了一下眉頭。
“其實穆澤也挺慘的。”
收到他一記冷厲的瞪眼,羅川聳聳肩。
徐易風灌了一杯酒,聲音不帶溫度的說道,“他有什麼可慘的!要不是念著交情,你以為我——”他不耐煩的放下杯子。
“其實,最慘的人——是小夏不是嗎?”羅川頓了頓,嘴角微微一扯,“易風,你傷她太深了。”他大抵能想到徐易風這日後要是想重新和孟夏在一起,怕也是波折不斷。
“何律師最近和司法部跑的挺勤的嗎?”羅川喝光了杯中剩下酒,起身,“你別總繃著個臉,多年前的孟夏會覺得你很酷很有型,可人現在變了,不喜歡這類的。”羅川晃晃手指,拿起西裝。
燈光暗淡,徐易風僵坐在那兒,俊美的側臉百年難得的一見懊悔。
孟夏和蕭乙也陷入了相對無言的狀態,每每蕭乙鼓足了勇氣想要和她說話的時候,孟夏總會不著痕跡地避開。
早上,蕭乙看著她忙前忙後的打包,她愣愣地站在那裡,嘴裡一片苦澀,終於還是上前拉住她的手,“你帶著樂樂能搬去哪?要走我走。”
孟夏縮回手,眼睛定定的落在行李上,“不用了,我打算去雲南。”
“雲南——”蕭乙嘴角一瑟,“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那時候你昏迷在重症室,穆澤出現,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可我知道也只有他能幫你。”
孟夏搖搖頭,“乙乙,你別說,我只是過不了自己那關。我和他終究是不可能的了。”
手機突兀的響起來打破了兩人的交談,孟夏覺得眼皮突然一跳,連忙接通抓起電話放在耳邊,“喂——”
“我立刻就去,謝謝你。”
蕭乙見她的臉色一瞬間煞白煞白的,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孟夏咬了咬唇,想了想還是告訴她,“我爸爸心臟病發作剛剛被緊急送到醫院去了。”說完她拿起包匆匆向門口走去,“樂樂就麻煩你照看一下。”
蕭乙腳步倏地一晃,嘴角浮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孟夏趕到醫院的時候,孟之行已經被送進手術室中,手術室門外站著兩名獄警工作人員,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睛直直地盯著那扇門,掌心一片濡溼。
漫長的等待之後,孟之行終於從裡面被推出來了,她連忙站起來,雙腿像被萬隻螞蟻啃噬過一般麻麻的,忍著那種鑽心的痠麻,她走過去,“醫生,我父親怎麼樣了?“
“心臟搭橋手術很成功,好好調養。”
孟夏終於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看著孟之行毫無血氣的臉色,她的目光中帶著不忍和痛心,“謝謝您了。”
看著父親被推進病房,她心裡突然湧起了一個念頭“保外就醫”,也許可以也是一個轉機。她倉皇的向走廊盡頭走去,淺淺的光芒從空曠的盡頭灑進來,走廊的盡頭不知何時有一個人站在那兒,背影是那般的熟悉。
她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