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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卻是無果。
終於,心一狠,牙齒咬住他的唇角,她嚐到了腥腥的血水。
疼痛早已不能阻止一切。
那疼早已深入骨髓。
淚水不知何時間打溼了衣角,穆澤驚醒過來,抬手抹著她的淚,眉頭深深皺起,苦澀的說道,“對不起,小夏,是我逾越了。”
對不起,對不起
“究竟是我們相遇太晚,小夏——我愛你難道你從來沒有感覺到嗎?”他一次又一次地感覺到那種無力。
孟夏臉上淚水未乾,抬眸就看到穆澤眼底的那絲痛楚,她的氣慢慢地釋然下來。
他和她何其不相似呢?
“媽媽——”突如其來的叫聲,兩人皆是一驚。
蕭乙牽著樂樂的手走進來,她眼神只是閃爍了一下,低頭苦笑了一下,抬眼的一瞬輕鬆地看著兩個人,穆澤的手緊緊的握著小夏的手。
“穆澤,你怎麼把小夏給整哭了,就算你是我的乾哥哥這次我也不會饒了你。”
乾哥哥
穆澤只是短暫的疑惑,隨意深深的看著蕭乙,這個明朗聰慧的女孩子,“是呀,這次是我不對,我接受乙乙妹妹的懲罰。”
孟夏看著兩人云淡風輕的樣子,不由得一愣。
穆澤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向小夏求婚呢,這丫頭是鐵了心腸不肯答應嫁給我。”
樂樂似懂非懂,“叔叔,你要和媽媽結婚嗎?”
穆澤彎下腰抱起她,親了她一口,“樂樂,想要叔叔做爸爸嗎?”
“可是樂樂的爸爸在旅遊呢?”樂樂糾結了,“不過叔叔當爸爸的話,樂樂就多了一個爸爸了。”
樂樂的話讓孟夏的心頭湧起了一股涼涼的暗潮,在她的胸膛裡不停地竄動,她有些難受。
蕭乙坐在她一旁,面色平靜,“小夏,我可替我乾哥哥說說好話了。”
“乙乙——”孟夏蹙著眉。
蕭乙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她淺淺的看著她,真誠,坦蕩。
孟夏無言。
徐易風從法國回來的當晚,羅川以為他是出國散心去了,一回來就拉著一幫子人出來喝酒。
繚繞的燈影中,羅川搭著他的肩頭,和他接觸的時間長了,也瞭解了徐易風的個性。徐易風這個人要是不在乎又何必折騰成那個樣,查來查去的。到現在只是他自己不明白而已。
徐易風悶聲喝著酒,臉色不太好。
不知道是誰說了句,“穆家這幾天可熱鬧了,穆澤那小子平日裡一派溫雅,沒想到這次倒是夠硬氣。”
徐易風抬起眼皮。
“鬧著要結婚,女方還帶著個女兒,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
羅川暗叫不好,這傢伙真是不會看臉色。果然徐易風倏地斂起目光,眯著眼睛,“他要結婚?”
“鐵了心的,穆部長長鞭都上了,那小子死不退讓。”
“是嗎?他想娶她敢嫁嗎?”即使她想嫁他也不允。徐易風大抵是喝多了酒,眼圈紅紅的。
他冷笑一聲,眼神陰翳。“穆澤倒是比以前能耐了。”
眾人倒是有些莫名,不過依舊喝著酒。
羅川看著徐易風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許久,徐易風站了起來,步履依舊平穩,沒有絲毫醉意。
羅川跟在他身後,徐易風沒走幾步一手撐在牆上,頭微微地垂著。
這個男人難受了,那個冷漠驕傲的男人第一次難受了。
“我先回去了,羅川,替我謝謝你哥了。”向來意氣風發的徐易風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什麼事後悔過。
多年之後,每每當他想起了那晚對她的絕然,以及那個孩子,他才知道萬蟲啃咬的切膚之痛,那份愧疚他將深藏一輩子。
“她在省中醫院。”羅川心念一動說道。
徐易風定了定身子,過了一會兒向門外走去。
30、
護士給她拔了針管,孟夏按壓著手上的散著酒精味的棉花。手背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她無力的動動僵硬的手指。目光淡淡地掃過穆澤,那張原本俊臉,這會兒下巴清晰可見幾塊青色。
他緊緊的蹙著眉,坐在床邊的沙發上,似乎在思索著,看起來非常疲憊。見到她的目光停留在下巴處,他彎彎嘴角,“醫生說這幾天的情況不錯。”
孟夏淡淡道,“嗯,挺好的。”要不是穆澤和乙乙堅持不讓她出院,她早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