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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爸一樣照顧的。”
孟夏無聲的哭泣著。老天真會和她開玩笑。
徐易風去機場的路上因為過敏發起了高燒,取消了當天的航班,去了醫院掛了點滴回到家的時候。整棟房子靜悄悄的。他輕聲上樓,迫不及待地推開臥室的門,一室的冷清。
梳妝檯上放著一枚戒指,他拿起來細細的摩挲著,表情怔忪,眼裡的光卻是冰冷刺骨。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呼吸間似乎還聞著身上散發著的淡淡的消毒水味。
匆匆沖洗了一下,下樓。他的母親正端坐在那裡。
徐易風表情淡淡的,“媽,怎麼過來了。”
“難道我不能來這裡?”譚穎穿著一件黑色的旗袍,攏了一個髮髻,看上去甚是慈愛。
徐易風隨意擦擦髮絲的水滴,從酒櫃裡倒了一杯紅酒。
譚穎眯著眼,“發著燒,還喝酒。”語氣雖然責備,卻是透著隱隱的擔憂。
徐易風抿了一口紅酒,五臟六腑突然一陣清涼,他放下玻璃杯,直直的看著譚穎,目光幽暗,眯了眯眼,語氣淡淡的,“媽,你把孟夏送哪裡去了?”
譚穎默了一下,“易風,你不為什麼不說是她自己走的呢?”
一句話就令徐易風沉默了,他看著譚穎,勾勾嘴角,“沒有您,她能走的這麼幹脆?”
譚穎也不惱,淡淡地說道,“易風,小夏那個孩子心已經不再你身上,你又何必強人所難。難道你沒有看出她在你身邊根本不快樂嗎?”
徐易風扯扯嘴角,冷笑道,“媽,那您有沒有看到您兒子現在也不快樂?”
譚穎愣住,定定地又帶著幾分無奈,“易風,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徐易風嗤笑一聲,“媽,在我這裡從來沒有可能不可能,只有我想不想。”頓了頓,他撫了撫額角,“當年不是您勸我和她訂婚的嗎?怎麼您不是挺喜歡她的嗎?”
譚穎看著自己的兒子冷漠地質問自己,她的心一陣淒涼,“我是很喜歡那個丫頭,以致於在你和她關係之後,孟家提出訂婚,媽媽立刻就答應了。可是時至今日不同了。”
她深吸一口氣,終於忍不住怒聲道,“無論她背景如何,可是如果你們連孩子都沒有,你覺得這樣的家庭會幸福嗎?”
孩子。那是徐易風心中的一根刺,已經生根腐爛。
一瞬間他殷紅了眼,斂了斂眉沉沉的說道,“她在哪?”
譚穎站起身,直直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易風,我今天來這裡就是告訴你一件事,既然她選擇離開,我自是不會讓你再找到她。”
譚穎氣憤地丟下這句話轉身出門,剛上車,手機就想了起來,她聽著電話臉色越來越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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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穎氣憤地丟下這句話轉身出門;剛上車;手機就想了起來,她聽著電話臉色越來越僵硬。
“簡寧,你先將孟夏安置好。”譚穎交待完;臉色深沉。“回大院。”
徐易風落寞地站在窗前,何嫂放下水杯;心裡微微嘆口氣,“易風;趕緊把藥吃了。”徐易風立在窗前一動未動;何嫂動動唇角;終是沒有說什麼。剛轉身就聽到他的問話。
“何嫂;那些藥有沒有帶上?”,
“帶了帶了;我把家裡剩下的藥都給她包上了。”何嫂心裡一喜,徐易風倒是沉靜。
徐易風抬手撥了撥面前的吊蘭,微眯的雙眸更加地幽暗,嘴角的苦澀若有若無的浮動。
不一會兒,手機響起來,他快速的拿過,語氣有些急促,“查到沒有?”
“易風,他們去了上海,不過卻沒有登機。”羅川輕叩著手指,“是簡寧送她走的。”
徐易風胸口一陣悶痛,不經意間掐斷了一根吊蘭,嘴裡喃喃地念道,“簡寧。”
“還有一件事,孟之行今天突發腦溢血——”
“現在在哪家醫院?”
“軍總——”羅川話沒有說完,那端傳來嘟嘟的聲音。
徐易風如中了魔一般急速的開著車。
到了醫院,他很快就找到了孟之行的病房。幽暗的走廊上,他的前方一個修長的身影立在那兒,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到來。
徐易風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面前。
“她人呢?”一開口,聲音竟是沙啞。
簡寧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他,“走了。”他抬手看看手錶,“這時候該是和孟瀟匯合了。”
徐易風看著眼,驀地抬手就是兇猛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