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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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徵輿這一問如同一股寒風,把柳如是心中殘存的幻想吹散了。柳如是苦笑著說:“我想請問先生一句:先生曾許下要與小女子白頭終老的誓言,還算不算數?
你我的關係是斷是續,就聽先生一句話!“
朱徵輿在柳如是的嚴厲眼光下,自己似乎縮小了許多,他低著頭,斷斷續續地說:“家母家規甚嚴,小生也無能為力,姑娘還是另找出路吧”
朱徵輿的話未說完,柳如是猛然揮起長劍,將七絃琴攔腰砍斷,並用劍指著朱徵輿,憤恨地喊道:“沒想到你也是如此負心絕情的東西!”說罷將劍擲在地上,紛紛熱淚奪眶而出。
柳如是這一喊、一砍,似乎已經把全身的勁力用盡了,只是一邊抽泣、一邊說道:“你走吧,你我的關係已經如同此琴!”說完頹然的坐在地上,朱徵輿又羞又怕趁機趕緊逃走了。
被人欺騙的創傷還在淌著鮮血,不幸的柳如是,又因朱徵輿之母為了絕除後患,以家勢影響松江知府方岳貢,立用來歷不明莫須有的罪名,將之逐出白龍潭船屋。
初次用情的失敗,生活上漂泊無依,柳如是陷入了極度的困境中,所幸她的智慧、知識和對現實的清醒認識給了她力量,即使接連遭受如此沉重的打擊,她仍未灰心喪氣,而是痛定思痛,對過去的生活進行了回顧和反省。
當然,這回顧和反省是痛苦的,也是哀傷的,不過這正表現出柳如是正視現實的勇氣,正是憑著這股勇氣,她從這困境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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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禎初年,陳子龍成了復社的領袖,並以詩名馳譽於當時。陳子龍本來跟朱徵輿同是柳如是的花月朋友,只因當時柳如是傾心於朱徵輿,陳子龍雖落花有意,卻也不便挖朋友的牆腳。
當陳子龍看到朱徵輿像秋葉一樣的離開了柳如是,追位之心便適時地燃起。柳如是也欽佩陳子龍的文才和膽識,如此一來,兩位老朋友頓時成了新知己。
但陳子龍對柳如是愛其才更愛其色,幾年的交往中,僅止於互相贈答詩詞以表達友好的感情,從未有肌膚之親的欲求、與舉動。陳子龍這種行為,讓柳如是忌俗憤世,認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觀念,因而改變不少,當然愛慕之心更是日積月累的聚增。
祟楨六年(一六三四年)秋天,陳子龍上北京應試,柳如是終於按捺不住,先表露愛意,在臨別前寫了《送別》詩兩首給他。
其一:“念子久無際,兼時離思侵;不自識愁量,何期得澹心。要語臨歧發,行波託體沉;從今互為意,結想自然深。”其二“大道固錦麗,鬱為共一身;喜時宜不盡,別緒豈成真。眾草欣有在,高木何須困。紛紛多遠思,遊俠幾時論。”
陳子龍一見這傾吐真情,寄託期待的詩篇,不禁喜出望外,立即解下腰懸的玉佩作為臨別贈物,並即寫下《道別》詩一首,許下了“永為皓首期”的諾言,懷著滿心的喜悅,踏上了去北京爭取功名的行程。
陳子龍只因人在考場,心在船房,做著“且醉吳姬(指柳如是)褸”的風流夢這樣一來榜上無名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之事了。不等放榜,陳子龍自知結果,便急急地離開北京。一回到了家鄉,陳子龍首先去船房,會見這位使他名落孫山的佳人。
二人見面,互相傾吐愛慕之情,久久的相思債,得到了加倍的償還,以肉體的結合再加深互相的愛慕之意。
柳如是緊閉的眼,抖動的眉,床第老手竟是表現出羞澀之態,陳子龍也不不客氣的吻著她的額頭、眉眼、臉頰;手輕輕撫摸她的耳,她的秀髮。陳子龍的嘴唇,再順著那迷人的曲線,滑到柳如是的胸口,逗弄著兩個山丘。柳如是的情慾遂像激爆的火山,一發不可收拾,淫蕩的呻吟著。
幾年來,柳如是發育得更有成熟女人味了,豐滿的雙乳鋌而不垂,細腰豐臀,讓扭動間更覺性感,而股間處更是芳草萋萋,平添許多神秘感,令人有一窺究竟的衝動。
隨著互相愛撫,柳如是與陳子龍淫慾的興奮劇增。當陳子龍的手觸到,溼液濡滿的神秘之處時,兩人幾乎同時忍不住,急於感受性器交合的快感。柳如是翻身跨上陳子龍,幾近慌亂的湊近下體,“滋!”一聲,四、五年來的苦相思,盡融入在“啊啊!”滿足的呼聲中。
陳子龍的手忙碌的在柳如是的大腿、胸前、小腹、臀部磨擦、碰觸。隨著身體急遽的起伏,柳如是的頭甩亂了秀髮、波動著豐乳,汗水、淫液混雜著溼洩了接合之處。
兩人緊閉著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