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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光焰,向著這邊聚攏過來。
吳越口中罵道:“瘋子!”
卻見玄武陰笑著將他纏住,道:“你倒是跟老子比比看誰更耐打!”
轟!
一團繽紛的帶著五行屬性的巨大光焰轟擊在吳越與玄武身上,強烈的光芒耀得人睜不開眼,靠近的幾個沒有來得集跑開計程車卒紛紛暴斃。光焰猶如一隻巨大的蘑菇騰上半空,地面出現了一個丈餘寬的深坑。吳越喘著粗氣,嘴角掛著血,不屑的推了纏在自己身上的玄武,玄武悶哼一聲,無力的滑到在地,身上的浮雲甲泛起淡淡的光澤,吳越輕蔑的低聲道:“蠢貨!本將軍的浮雲甲還比不上你那烏龜殼麼?”
縱身而起,吳越一聲怒斥,身上半空之中,第二波光焰已然轟了過來。他身化惡梟,狂怒著衝上九天高空,硬接了兩百多道光焰。
正當這時,相思國後方突然響起連聲號角,一排排光焰自其後方升起,優雅的落在相思國的後軍之中。
援軍!終於到了!
相思國後軍所剩的盡是玄軍,一番轟炸之下僅僅死傷千餘人,但也足夠這邊陣腳大亂的了。
魄曜遠遠的看著前方混亂的軍陣,心中有說不出的複雜意味,自己這麼做,應當算是叛國了吧!可是沒奈何的,他無意間發現了現今的國主以不再是以前的國主了,為了弄清情況,自己只能先搭上吳越這支玄軍了。
錚的一聲,夜幕重甲的燕趙落下,擋住了魄曜略帶哀傷的眼神,一股殺氣從虯龍戟上流露出來,魄曜緩緩舉起虯龍戟,嘶吼道:“全軍突擊!”
震天的吼聲撕裂了夜幕,猶如九幽的惡魔衝出了地獄一般。魄曜施展了身法,率先突入相思國軍陣,手氣戟落,已有一顆大好頭顱噴灑著頸血飛上半空。魄曜受了鮮血的刺激,便得嗜殺起來,一路橫衝直撞,向著對方的軍陣腹部衝去,經過楚雲開的洗經伐髓,魄曜已然達到窺虛之境,海皇訣更是大成,所到之處盡無一合之將。
向前突進約莫百丈遠,魄曜突然回身,再次向著軍陣的外沿突去,與己方玄軍會和。相思國不敢再作遲疑,立時揮軍三千前去堵截魄曜,誰想兩軍正殺得難分難解時,魄曜一方又有五千援軍趕到,戰局完全扭轉,相思國一方三千修真士卒被活生生吞沒,待得援軍趕到時已被吃下一千多了。
吳越長嘯著從九天之上撲下,巨大的龍頭撞在奮力爬起玄武的胸口,巨翅揮舞,強勁的罡風颳在相思國的修真士卒之中,一時間到也壓制住了對方的鋒芒。玄武再難支援,身體輕飄飄的被罡風吹起,遠遠的摔了出去。惡梟待要追擊,然而此刻身形過大,再也甩不開相思國的光焰,數千道光焰猶如張狂的巨蛇,紛紛傾瀉向吳越,吳越的護體真氣擋住了大半,身下的則結結實實落在了他的身軀上。
北極惡梟當空痛呼一聲,緩緩落了下來,變回了吳越本體。好在此時吳越是落在己方玄軍之中的,是以沒有被對方乘機絞殺。
魄曜虯龍戟刺出,將眼前的一名副將來了一個貫穿,那人口中不斷的吐出猩紅的鮮血,不敢置信的看著魄曜,顫聲道:“鳴鳴濤將軍”
魄曜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愧疚,突然狠下心來,虯龍戟攪動,將那名副將絞碎,轉身投入更為激烈的戰鬥之中去了。
這一戰一直打到到東方發白,兩軍互有損傷,吳越僅從亂軍之中拉回了千餘人,而魄曜則帶著所剩的六千士卒駐紮在相思國後方。
相思國一夜下來損失頗為慘重,只得張起結界與吳越二人僵持在一處,一時間,這殺意無邊的戰場竟又重歸寧靜。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姬卓妍從睡夢中醒來時,身上只披了件楚懷風的衣衫,卻不見楚懷風的人影。
昨夜的一切歷歷在目,讓她的臉上又多了半抹暈紅。
齊河邊是一片密林,參天的古木長滿了齊河的兩岸,齊河從亙古留來,向著遠方流去,在這寧靜的清晨裡愈發的寧靜。
直覺告訴姬卓妍楚懷風就在那密林之中,她站起身來,滿眼溫柔的秋水,細心的將楚懷風的衣服疊起來,抱在懷中準備往林子裡去,卻聽得林內傳出小白興奮而暴力的嚎叫,一大樹冠應聲矮了下去,驚起林間無數鳥雀,林子裡立時變得空曠了。
又過了片刻,林子裡傳來一陣陣枝葉碰撞的咔嚓聲,身著單衣的楚懷風已拖了一棵樹走了出來。修為雖廢,但蠻力猶在,拖出一棵村對楚懷風而言並不算是難事。
小白驕傲的蹲坐在楚懷風的肩頭,兩眼睥睨著周圍為正自哆嗦的野獸,恰如一個暴君在尋視他的疆土一般。